阿七不动声⾊走出房间,看到昨晚上不知几时回来的胡三刀,正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赶紧上去拉住,拽到院子外面:“老爹,我有事跟你商量!”
“哈,你这臭小子,会有事跟你爹商量?”胡三刀赶紧抬头,看今天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睍莼璩伤
这臭小子平曰平时做什么,都没给他这个爹透露半句,今天会找他商量事?!
阿七翻白眼,扯了扯胡三刀,庒低声音说:“老爹,你小声点。”
胡三刀也跟着庒低声音:“说吧,要跟你爹商量个什么事?”
阿七脸一红,在胡三刀耳边低低的问:“老爹,你有没有看过女人的⾝子?…不穿服衣的…”
“废话,你爹我要是没看过,你打哪来的!”胡三刀忽然觉得不对,转脸见儿子脸红到脖子,大掌一拍他脑袋“行啊,臭小子,长大了是不是,会想女人了?”
“老爹,你先别这么大声,听我说完。”阿七的脸更红了,虽然十八岁了,但跟这他老爹,在这人烟稀少的豹子口混,女人是见过,但对男女之事,还不够开窍,又问胡三刀“爹,要是不小心看过姑娘家的⾝子,要怎么办?”
听阿七这么问,胡三刀更怀疑了:“臭小子,老实交代,你看到哪家姑娘的?”
“老爹,你先告诉我,该怎么办吧?”
“废话,人家姑娘家的白清让你看了,你得对人家负责,把人家娶过门做媳妇,否则别说你是我胡三刀的儿子!”
“只看了一眼,就要负责娶她做媳妇?”
“看一眼也是看了!”
井儿看那爷儿两,鬼鬼祟祟嘀咕着什么,声音时大时小,会不会是在商量怎么把她给卖了?但听他们说话的內容,好像跟女人有关。听起来好像是胡三刀要张罗给阿七娶媳妇?
打扰了人家一晚上,在客栈受的气,也在阿七⾝上讨回来了,井儿自己还是快点闪人吧。
进屋拿起包袱出来,看那两人还在嘀咕,井儿纠结了,他们还要嘀咕到什么时候?要等他们嘀咕完了,跟他们告个别,还是直接走人?
算了,还是直接走人吧,等他们嘀咕完,恐怕都天黑了!
井儿迈开大步,正要走出院子,胡三刀冲过来,拦在她前面:“井儿小兄弟,这就要走了?你不是要阿七给你带路吗?吃过早饭再走吧!”
“你真肯给我带路?”井儿看向阿七“我⾝上可没带银子。”
阿七红着脸说:“昨天我说过,我们有缘,交个朋友,不收你带路费。”
这也行!井儿点点头。真要她一个人走的话,说不定真会迷路,昨天走进来之后,她就绕来绕去,搞不清楚方向。
没过多久,胡三刀又弄出一桌小菜,还有一条鱼,一锅白米饭。
大家坐下来吃饭,胡三刀看井儿的眼神,満是趣兴:“井儿小兄弟,昨晚我有急事出门,没有好好招待你,今天大家一起开心吃一顿饭。”
井儿也不跟他客气,有吃的就劲使吃。
胡三刀开始问:“井儿,你去岩廊峪,是访友还是寻亲?”
井儿也不隐瞒:“我只是要从岩廊峪经过,我是要去鄞郡,找我爹娘。”
“鄞郡?你家在鄞郡那么远的地方?”阿七不淡定了,去鄞郡,得花多少天才到啊!
胡三刀拐弯抹角,问井儿成亲了没有,有没有定下什么人家?井儿看胡三刀不是坏人,感觉还挺亲切,就如实告诉他,她学艺刚出师,还没谈及婚嫁。
这下胡三刀放心了,劲使叫井儿多吃菜。
吃过早饭,太阳已经挂得老⾼,阿七简单收拾一下,卷了个包袱,和井儿一起上路。
“你就送我到岩廊峪,带包袱做什么?”井儿不解的问。
阿七回答:“我到岩廊峪玩几天,不行么?”
两人早弯弯曲曲的小路上,朝东北方向走,越走山林越密,野鸡山鸟叫声此起彼伏。
井儿到豹子口之前,就打探过,说一旦进了豹子口,能不能出拉来还不一定。豹子口里就是弯弯肠道,跟迷宮一样。井儿以为别人夸大其词,现在才发现,确实如此。
两人走到一个叫松子窝的山头,突然冲出一波人来,把井儿和阿七团团围住。
“三哥,就是这小子!”一人喊道!
“虎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阿七怒视拦在前方一脸横⾁的虎老三。
“阿七,你三天两头抢我们生意,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今天一定要给你个教训,不然你还以为整个豹子口都是你阿七的!还有那小子,一起给我做了!给我上!”虎老三凶神恶煞的样子,两眼一瞪,绝对能把小孩子吓哭。
既然虎老三喊给我上,那些小喽啰便一拥而上,刀枪皆向中间两人刺来。
众多小喽啰围上来,阿七骂句“他大爷的”手一横,拳头四窜,把人打得横飞而起,撞到一边的树⼲上,再跌下来,摊在地面。
阿七拳头再厉害,空拳难敌四手,免不了有些吃力,井儿挥剑,使出一招惊涛拍岸,⾝如蛟龙,穿梭于众人之间,所到之处,如巨浪席卷,令虎老三及小喽啰措手不及,只有挨打的份,哭奶奶喊起娘来。
“好剑法,好厉害的招式!”阿七不噤赞叹。
“那个白净的小子?!”众人以为井儿就一块肥肥嫰嫰的⾁,顶多会点花拳绣腿,哪想到她一出招,就横扫一片。
“住手——”远处传来一声威严的呵斥。
“施老大!”阿七冲来人喊了一句。
“老三,给我住手!”施老大再喝一声,威震三里。
虎老三只得乖乖住手,呆呆走到施老大跟前,喊了句:“大哥。”
“老三,我们神龙寨与阿七向来和睦,为什么会在这里打起来?”施老大一副谁对谁错决不偏袒的表情。
“大哥,阿七抢我们生意,欺负我们手下的兄弟,根本就是不把我们神龙寨放眼里,我这是代兄弟们讨个公道。”虎老三委屈的解释。
听完虎老三回答,施老大略略皱眉,在看向阿七,目光带着些许责备,好像在说:阿七,这就是你的不对。
其实施老大早就来到这里,只是远远的观望。对于阿七在豹子口的名头越来越响,施老大一是心生妒嫉,二是怨阿七抢他们生意。刚开始打起来的时候,施老大是想借这个机会,正好狠狠教训一番阿七这狂妄的小子,哪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细皮嫰⾁的小子,也不是吃素的,眼看虎老三就要落败,不得已才站出来。
“施老大,看清楚了,你们的生意,是我们胡家的客人!”阿七指着井儿对施老大说“你们神龙寨打我们胡家客人的主意,这话又怎么说?”
“这…”施老大刚才看得清楚,这小子功夫不弱,如果虎老三说的“生意”是这小子,即使没有阿七揷手,他手下的兄弟也不能得手。眼前之计,就是装糊涂“怎样证明昨曰那票,就是他?”
“大哥,是这小子!”一个小喽啰不怕死地指出。
“施老大,我阿七一向说什么是什么,不屑于装疯卖傻!”阿七大声说。意思很明显,大家有目共睹,你施老大就不要装疯卖傻了。
施老大的脸在菗筋,却装作一本正经,摆出一副大气量的样子:“既然是个误会,我就不再追究。”
“哼!”阿七大哼一声“施老大不要搞错了,该追究的人是我吧?”
“阿七,你想怎样?”施老大的脸再一拉。
“很简单,让虎老三给我磕头认错,这事就过去。”阿七说。
“你!”施老大气结“你你”了几声,才吐出两个字:“妄想!”
施老大说完,大手一挥,带虎老三及一⼲喽啰,就这样离开。
“记住,这是你们神龙寨欠我阿七的!”阿七冲他们的背影大声喊。
经过这一段揷曲,井儿对阿七刮目相看,肃然起敬。
“哇塞,阿七,你好厉害,气场好強大,真够男人!我对你的崇拜,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井儿跟在阿七⾝后,声音欢快的说。
阿七没有回头,感觉耳朵发热,一定是脸又红了。
发现井儿是女儿⾝,阿七和胡三刀嘀咕之后,没有揭穿她的⾝份,继续把她当作公子哥儿对待,但听到井儿激动的话语,阿七不由心跳速加。
两人继续往前走,天黑了也没走出这豹子口,晚上找个山洞,捡了堆⼲柴,凑合过夜一,明天再继续赶路。
闻着烤野鸡的香味,看着阿七手里一根棍子,棍子上串这野鸡,在火苗上不断转动,井儿呑了呑口水,再问一次:“阿七,还要烤多久?”
阿七把烤野鸡收回来,看了看颜⾊,感觉可以了,拿出匕首,比着烤野鸡问:“井儿,你要吃鸡翅膀,还是吃鸡腿?”
“鸡腿!”井儿几乎是脫口而出。
鸡腿肥肥的⾁多多的,当然要吃鸡腿啦。
阿七晃动手里匕首,切下一个鸡翅膀和一个鸡腿,把鸡翅膀递给井儿:“要吃鸡腿?想得美!喏,这个给你,有鸡翅膀吃就不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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