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碰上了,当然要参加!”井儿本来对夺宝没什么趣兴,但话已经说出口,收不回来。睍莼璩伤
对于观澜院的夺宝大赛,她只是略有所闻,真要参加的话,应该挺有意思。
“正好。三人一组,刚好我们三个,明天一起去报名吧!”邬达袤纯属闲极无聊,没事来这里凑热闹的。
阿七还来不及反对,就听井儿说“行,就这么定了!”
邬达袤让人准备了一大桌酒菜,要跟井儿和阿七吃喝个痛快。
三个人猜拳喝酒,井儿对此不陌生,在紫云庄,经常背着师父和师公,跟师兄们玩,但她对上邬达袤的时候,见鬼似的老是输。
“不行,再来!”井儿输了又不服气,再跟邬达袤猜。
这正合邬达袤心意,女人喝醉之后,会看起来特别媚妩,不知井儿喝醉之后,会不会也一样。
轮到井儿和阿七的时候,阿七就故意让着井儿。
赢了阿七,井儿就⾼兴哈哈大笑:“哈哈,阿七,你比我还菜!”
不知喝了多久,每个人脸泛红,邬达袤还嚷嚷着,不醉不休,井儿举起酒杯,跟着⾼喊一句:“喝,不醉不休!”
刚喊完“啪啦”手里的杯子掉地上,摔碎了,她整个人趴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井儿,井儿?”邬达袤拍了她两下,完全没反应。
“终于醉倒了?”阿七有劝她不要喝太多酒,她偏要喝!
邬达袤离开座位,把井儿抱起来:“我送她回房吧!”
“不用劳烦寒公子,我来!”阿七很快把井儿从邬达袤手里抢了过去,把井儿抱上楼。
看阿七外表,就是哪个山沟里出来的野小子,有点呆笨的样子,没想到他出手动作这么快,瞬间就把井儿抢了过去,邬达袤有点意外,也有点不快。
见阿七送井儿回房之后,一直没出来,邬达袤的脸就拉下来。
男女授受不亲,怎么能住一间房!
把井儿放到床上,阿七给她盖了件服衣,就走到房间一边,靠墙坐着睡。
刚坐下没多久,房门就“啪啪啪”响起来。
阿七去开门,看到邬达袤抱着枕头过来,不解的问:“寒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邬达袤不请自来,阿七没说请进,他就迈大步走进房间:“阿七,本公子觉得,跟你和井儿特有缘,一起吃饭一起喝酒,晚上自然也一同睡在一个房间,彻夜长谈,你说是不是?”
阿七赶紧拦住他:“寒公子,这样不方便吧!”
进到房间里,就见井儿坐在床沿,手指揉着太阳⽳,歪着脑袋问:“你们两个,拉拉扯扯的,还要一起睡,要不要我把床,把房间让给你们?”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脸⾊大囧,马上解释:“井儿,你误会了…”
“哦,我误会了,那你们还在我房间里⼲嘛,晚上不用觉睡的吗?”看邬达袤手上拿了个枕头,井儿又问“寒公子,你拿着枕头,是在梦游?”
“不是,我是看这个房间缺不缺枕头,看样子不缺,那我拿回去了。”邬达袤尴尬,拿着枕头回自己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