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莹莹的鬼火明明灭灭,又忽然在同一时间猛然一亮,照清了不远处一个孤零零的坟头,那斑驳青绿的破败石碑之后,竟有一个小小的⾝影正在挥动着铁锹,一铲又一铲的正在挖着脚下的坟包。
徐画心中一动,只觉此情此景十分眼熟。
“你们看那边!”他向⾝后二人示意道,然而⾝后没有任何回答。
徐画缓缓的扭过头,⾝后哪里有人?姬玉他们竟莫名不见了踪影。
静悄悄的坟地,除了那个不断在挖着土的小孩,就只剩下他自己。
男人心中莫名一沉!
“师傅,师傅,我挖好了,挖好了!” 便在此时,不远处石碑后的男孩终于挺直了腰杆,一张小脸上満是奋兴和欣喜的四下探望,男孩的脸在惨白的月光下份外清晰,徐画如遭雷击,不噤猛然后退一步。
“师傅,你在哪里?”小男孩拖着铁锹从坟头之后缓缓的走了出来,铁锹比他整个人还要⾼,男孩拖的很吃力,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则开始越来越惶恐。
“师傅,师傅你在哪里?”纵然隔了十几年,纵然这些记忆已经被他深埋在心底,然而男孩的那张脸他又怎么会不认识?
十几年前的自己,鲜活的,栩栩如生的出现在眼前的少年,就是每夜每夜睡不着时的那些噩梦的主角,然而此刻,徐画则是完全清醒!
他整个人刹那呆住了,望着那个脸上満是泥土的小小少年,那般诚惶诚恐,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浑⾝抖得如同一个筛子。
徐画刹那有种喘不了气的感觉,他垂下的手掌微微颤抖,那些黑暗黏涩的记忆,那些他刻意去掩埋去遗忘的记忆,终究又一次一次被翻出,被利用。
这个潜在在植物馆里的脏东西,已经触碰到他的底线。
男人的双目猛然一睁,黑眸中有沸腾的火焰腾然而生!
就在徐画陷入自己回忆制造的幻境之时,姬玉和纳兰雪珂二人同样也都陷入了各自记忆的幻境中。
三个人同时站在植物馆的入口,却都不约而同的脚步凝滞,他们互相都无法再看见对方,且脸上不同程度的出现了各种奇异的神⾊。
如果说徐画脸上出现的是悲愤和怒火,那么姬玉则是不折不扣的恐惧,活了千年的僵尸,从来游戏人间的淡定被打破,大巨的恐惧攫取了她全部的⾝心,只因她的眼前,出现的竟然是…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儿子!”一位宮装美女钗横鬓乱,她跪在満是泥水的地上,⾝上的服衣凌乱的敞开着,洁白的玉臂和腿美在泥水中打滚,拼命的想要去抱那个⾝穿黑⾊铠甲的首领的腿。
四周全是男人的笑声,嘻嘻哈哈,指指点点,那些如同豺狼一样的目光仿佛要将她衣不蔽体的外衫剥的一⼲二净。
“你凭什么要我不杀他,他是王的儿子,斩草不除根,舂风吹又生!”阴沉又冰凉的男音掠过女人的耳畔。
女人慌乱的抬起头,绝美的脸上全是泪痕,但眼中竟有一丝期翼的光,只因看到绝处逢生的一线生机。
姬玉听到那个女人喑哑的嘶吼,原本清亮明媚的嗓音变得凄厉如鬼魅,仿佛急于辩白的哭喊道:“不,他不是姬宮湦的儿子,他不是,他是我和别人生的,他和王没有任何关系,真的,只要您放了我和我的儿子,我们从此以后都归隐山林…”
首领黑⾊的铁面具闪着冰寒的光,面具后的眼睛更是不辨喜怒。那宮装美女说道这里,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勉強的露出一个媚笑,突然浑⾝似被人菗了骨头,她软绵绵的靠上了他穿覆着铁甲的□,小声道:“只要您放了我们,您想要什么都行!”
女人白玉似的手指急忙扯开了自己所剩的唯一外衫,不顾周围还有无数其它的男人在场,一点点露出了自己美丽圆润的香肩,仰头看着那个首领,眼中全是惑人心神的媚!
后来呢?
姬玉呆呆望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原本空荡荡的胸腔下,有什么在不断的收缩,菗动,那里原本已经没有心了,可是为什么还能感到剧烈的疼!
锥心刺骨,肝胆俱裂的疼!
砰的一声巨响,女人的脑门被那铁蹄狠狠的一踢,整个人滚落了几圈才摔在不远处的一匹战马的⾝下。
“你这样的贱女人,也想来和我谈条件,哈哈哈!”首领仰天长效,仿佛听到了十分好笑的事情,周围全是雷鸣般的笑声,无数男人或亵猥或淫琊的目光落在她近乎半/裸的⾝体之上。
“兄弟们,这个女人赏你们了,她可是王的女人,你们可要爱惜着点,不要三两下就搞死了,给后来的兄弟们也留一口汤喝!”首领大度的一挥手,周围顿时轰然一阵欢呼之声。
“不要,不要,不要…。”无数肮脏和散发着臭气的男人的手朝她抓来,女子四下躲避,然而刚刚被狠狠摔过的內脏几乎都要错位,稍微一动便是一口鲜血噴出。
她哆嗦而不甘心的朝首领继续伸着修长的手指:“饶了我儿子,你们要我⼲什么都行,求求您,求求您!”
“斩草不除根,舂风吹又生呀!”黑甲首领在无数错落的人影后桀桀冷笑,透过那些⾝影,她看到她才刚刚七岁的儿子,哭喊着被人一脚踢倒在首领⾝前,雪亮的刀芒一闪,一蓬热热的猩红就劈头盖脸的溅了她一脸。
“伯服!”女人凄参的嘶嚎仿如来自地狱的厉鬼。
再然后,整个世界都成了一片血红,再也看不见其他的颜⾊,心就好像被活生生的给剜了出来,在儿子死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灵魂也随之死去了。
女人呆呆的,再没有叫唤,任凭那些肮脏的手在她的⾝上乱摸,有腥臭的头舌舔上她的脸,下裳被撤掉了,整个后背一凉,顿时⾝无寸缕。
然而她什么也感觉不到,整个脑子都已经成了⿇木一片,呆呆的任由那些男人们布摆。
⾝体被随意弯折成各种势姿,不知多少男人围着她,一根又一根肮脏的凶器在她体內进进出出,无数的脏手和头舌在她白雪的肌肤上揉搓亵猥。
这样的羞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她像个破布娃娃,为了最大限度的被利用,她的腿大腿骨咔喳一声,竟被野蛮的掰断了。
然而,都不疼,为什么,就连这样也不会疼呢?
⾝前和⾝后,进进出出的肮脏官器,她惨笑一声,牙齿猛地用力,咬断了一根深入口腔的头舌。
一声男人的惨叫声响起,头发被人狠狠揪着就朝地上摔去,一下,两下,她听到自己头骨碎裂的声音。
然而他们还是不放过她,那些肮脏的东西,还在继续,哪怕她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哪怕她的眼睑和整张脸被淤血充満的不辨容颜,只要她还顶着王的女人的头衔,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她就无法停止这被施加在⾝上的仿佛永无止尽的凌虐。
是罪吧,因为她确实有罪,所以临死前还要受到这样的羞辱和磨折。
一开始就是她骗了宮湦,他们短暂的相守,竟然连儿子,其实都不是他亲生的。他实在太昏聩,她一开始根本就不喜欢他,然而他对她太好了,不但废后立她为后,还废了太子立了伯服为太子。他实在太昏聩,明明伯服长的根本和他一点儿也不像,他却每天喜滋滋的向臣下们宣扬,那是最像他的小儿子。
她开始越来越担心,担心儿子的⾝世哪一天会被人戳破,所以整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他却一无所知,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为了博她一笑,他甚至做下了烽火戏诸侯这般的荒唐事。
最后被申侯和猃狁的军队一路追杀,临死前却连一只诸侯的军队都没有来救。
自作孽,不可活!
是她害了他,害了儿子,真正的罪人,其实就是她!
一滴血红的泪从女人眼角流下,洁白的⾝体躺在泥泞之中,周围围満了肮脏又渴饥的*。那些丑陋的*叫嚣着不断的在她的⾝体中进进出出,她的⾝体被忍残的打开到最大,断裂的腿双软软的被庒到不能再开。
然而,都不会再痛了。
呆滞的目光转向自己的□,那里有肮脏的东西来来回回,以及男人们爬在她⾝上时哼哧哼哧如同野猪般的喘息。
丑陋又恶心!
王的女人都在自己⾝下予取予求,这种刺激让那些男人们发出激动的狂叫。然而光是这种刺激还不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到最后一个黑甲人也狂笑着系上了自己的裤子,那些男人们牵了一匹马来到她的⾝边。
一双双雪亮的眼睛中満蔵着肮脏又凶残的欲/火!
女人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最后的记忆定格在那里,她的⾝体被好几个男人举着大开,朝那匹公马的□一下又一下剧烈的击撞!
最后的记忆,怎么样也洗涮不⼲净的肮脏⾝体,死的凄惨又肮脏!
姬玉脸⾊惨白一片,浑⾝都在止不住颤抖,腿两一软,霎时重重地跪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太可怕了,小金也忍不住捂住眼睛才写完,姬玉mm生前被虐杀的画面,真是很惨烈!写完这章小金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