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的阳光打在闲话家常的两⺟女⾝上,温馨静谧。君斥天将活丹交给了守霖悦,她的这位为了家族什么都可以牺牲的外婆相应的给了她们⺟女一些自由的空间。
匹夫无罪怀壁有罪,能够现君斥天拥有活丹的人必然不是等闲之辈,待那些人被逆天的丹药昅引而来,现在的她可是招架不住的,还不如暂时交给守霖悦。
君斥天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了点小女孩儿的样子。鹤舞妍看着自己女儿的容貌,叹了口气,道:“天儿,穿女装与⺟亲出去走走好吗?”
天知道她多么想看自己的女儿恢复原本的容貌,穿着漂亮的裙装出去走走,让那些人看直了眼睛,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美人。
君斥天很纠结,其实她想说她穿女装反而会不习惯,可是看到⺟亲那温暖又充満期盼的目光就话心里的话诶呑咽回去了。
南苍刃,你什么时候能从下层地狱里出来?到时候我穿女装陪你一起去逛街好不好?
鹤舞妍了然的看着女儿甜藌的笑容,故作生气道:“好你个有了老公忘了娘的女儿,连女装都不让我这个做娘亲的看,我要吃未来女婿的醋了!”
君斥天焉能不知自己⺟亲不是真的生气,却还是妥协道:“怎么会呢?天大地大娘亲最大,您说要我穿男装就穿男装,穿女装就穿女装!”
见君斥天终于答应,鹤舞妍站起⾝道:“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让⺟亲觉得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或许就是把自己的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所以鹤舞妍不厌其烦的让君斥天试鞋、试服衣、试手链脚饰,小到服衣的纽扣,大到衣裙的款式,稍有一点点不満意就让君斥天换下再试别的。
君斥天就像是玩偶一样,听从着⺟亲大人的吩咐,兜兜转转,来来回回的试着服衣,照着⺟亲的吩咐摆出不同的势姿。
“我的女儿就算是穿最简单的服衣,也很好看吶!”鹤舞妍鼓着掌笑道,又苛求的说道:“快把你的空间戒指给隐了形态,不然太不搭调了。”
君斥天依言行事,在⺟亲灼热的目光下,她都感觉到不好意思了。
一袭简单的纱制白⾊长裙,长裙及至脚踝,浑⾝不沾染一点的杂⾊,再配上那偏向于清冷的表情,仿佛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除却手腕处的一银⾊手环,全⾝再无一配饰。
“除了这里还小,其他的地方都堪称完美。不过,你十五岁不到,还有机会。”鹤舞妍意有所指的说道,一双眼睛往君斥天的胸脯看去。
“这样,很不方便”君斥天低声的反抗道,这样穿好看是好看,但是却太招蜂引蝶了。
“没关系嘛,我们再披上这个!”鹤舞妍扬了扬手中的黑⾊长袍,率先穿上。
君斥天毫不犹豫的也将黑袍套上,挡住了那姣好的面容。
“唉…”
唉…
鹤舞妍和小音叹息得十分的同步。
如此美丽的人却要被丑陋的黑袍遮掩,好不甘心啊!小音和鹤舞妍如是想道。
两人有守家家主钦赐的令牌,一路上畅通无阻的走了出去。
事情也巧在这里,两人走出守家的时候。上云境的布里斯和莎莉斯特以及达姆一起来拜访守家,布里斯自然是要来探探口风,顺道结交一下守家那位天才外孙。于是借着达姆上门感恩这一借口,一⼲人等上门去了。
懿云山媚倾城也迫不及待的赶往守家,为了堵住十尾媚多情的嘴,不和净无垢开战,她只好找君斥天要髓玉泉。
净无垢带着看好戏的心情,想要会会君斥天,便与蓝沁心一块儿向守家走去。而蓝沁婷得知净无垢要去守家,警铃大响,也跟着跑去守家。
大白天的,两个黑袍人从守家的大门口走出来,是十分的惹人注意。最先到达守家的布里斯看到两人,便奇怪道:看这妙曼的⾝段,是两个女子,只是不知道她们是谁?
君斥天和鹤舞妍有意的躲开上云境的人,却又被净无垢堵了个正着。
“出去玩?”净无垢的目光看着君斥天,如有实质的目光好似已经把君斥天的黑袍给脫了下来。
“嗯。”君斥天含混不清的回答,拉着鹤舞妍往一边走。也不知道净无垢是不是修炼了孙悟空的火眼金睛,怎么不管我换什么装扮,他都能认出我?
“我们一块儿吧?”净无垢又粘了上来。
全天下,谁不知道净无垢那奇怪的癖好。不但有严重的洁癖,还极度的厌恶黑⾊。但是守家外孙是个特例,所以这两人有一个是守家外孙?不对,守家外孙是男子。又或者,这两个女子中有一个是守家的那位大姐小。布里斯可没忘记关于净无垢喜欢守家大姐小的消息,这事虽然荒唐,却不是不可能。
布里斯道:“净兄,不若我们一块儿吧?”
听到这话,君斥天心里在咆哮,有一个净无垢就够了!你还来凑什么热闹?
“不行!”净无垢从来不给别人面子,就连上云境也不例外。
布里斯看到远处飞过来的媚倾城,便故意说道:“也是,我不该这么不识趣。在净兄与佳人把臂同游的时候横揷一脚,祝二位玩得愉快。”
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布里斯!君斥天听力何其灵敏,也现了媚倾城。
“佳人?想必这就是净三公子所喜爱的女子了,不如让我瞧瞧究竟长得何等容貌,必然是倾世之姿吧。可否请姑娘放下兜帽,也好叫我这个号称有倾城之姿的尾狐自惭形秽。”媚倾城一上来就要看君斥天的容貌,传闻尾狐族不论男女都没有丑的,皆是俊美无比。尾狐族之间争求配偶,除却強大的实力(也就是尾巴有多少条)之外,还要比比容貌。
净无垢也不开口说话,他也没见过君斥天的实真容貌,也有些好奇。只要君斥天开口求救,他或许会把她带走,若君斥天不开口,只要闹得不是很过分,他就不会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