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一次来,我是看在我爸爸、我二伯、睿睿的面子上,把我所知道的东西告诉爷爷,以促使爷爷早曰想出办法,既不是来求救的,也不是来解决问题的,也免得有些人觉得我是来求人的,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乐凡说话的时候,还看了文诗斌一眼。
此时,乐凡的语气中充満了事不关己⾼⾼挂起的音调,真可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尤其是看着文诗斌全⾝冒汗的样子,乐凡心里更是舒坦。
乐凡真的就如他所说的那样吗?
肯定不是,不过,这说话一定要讲究技巧,技巧到位了,就算是有求于人,也可以变成别人反过来相求的结果,这样一来,被动变主动,剩下的事情就好说了。
“好了,乐乐,你呀,就别在我们面前卖关子了,我还是了解你的,你要是没想好,绝对不会来,说吧,我想听听你的建议。”文老爷子再一次问道。
“爷爷,说真的,我真的没想好,您想呀,这么大的事情,我这么一个小不点,能够解决什么。我相信我爸爸心里应该有数了,上一次我可是给他大概的讲过。”乐凡把问题转移到了文诗励⾝上。
众人立刻把目光聚焦在文诗励的⾝上。
“这件事情,我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特别完美的解决办法,不管怎么说一家人还是一家人,不管是现在的董家,还是文家,都是一家人,团结起来,共同度过难关。对于琪琪的事情,必须解决,这件事情,恐怕还要乐乐亲自出面。至于古家的事情,我还没想好,大家商量商量吧,确实是一件大事。”文诗励说道。
“爸,两家团结在一起,倒没什么,毕竟,我还是文家的女婿嘛,这琪琪的事情,我可是无能为力,能想到的方式,就是用姑姑去牵制她,其余的事情,我可是一点招都没有,打打不过她,赶又赶不走,我对她那是没脾气,这事情就别找我了。”乐凡连连摆手说道。
“琪琪的事情,目前还不是当务之急,古家的事情,那才是最致命的,乐乐,你和老古走的还挺近,说说你的想法吧,随便说。”文老爷子绝对不相信乐凡没有想法,再一次的催促他说。
“那好吧,既然爷爷非要我说,那我就啰嗦两句没用的。其实古家的事情并不是最大的事情。”乐凡这一句话刚出口,就让这三人吃惊的不得了。
“乐乐,你这是胡说什么呀。”文诗斌憋不住了,直接脫口而出。
“诗斌,闭上你的嘴!”文老爷子厉声道。
“我之所以这说,是有根据的。当初⾼家主政的时候,手里也握着一定的军权,而古伯伯当接班人的时候,靠的就是我们文家手中的军权,现在他主政了是从我们文家手里夺军权,还是从⾼家手里夺,那就要看我们文家的具体行动了。”
“当初之所以要对我们文家下手,主要的原因就是我们文家在经济上想庒过古家,这才让古文两家由盟友变成对手,如果想办法化敌为友的话,说不定,这问题就解决了。”乐凡说道。
“化敌为友,怎么一个化敌为友?我担心古家不再相信我们,更何况你爸爸是未来的接班人,他与一号是天然的对手,这是没法调和的矛盾。”文诗武说道。
“二伯,其实这仅仅是表面文章罢了,古伯伯要追求的是连任,按照一般情况下,爸爸追求的是尽快上位。如果爸爸退一步,古伯伯让一步,两个人各取所需,都是为了家国的利益团结起来,这事情解决起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情了。”
“再说了,这种矛盾又不是不可调和的矛盾,如果文古两家再一次的联合,把夺取军权的对手瞄准⾼家,这样一来,古家的主政地位岂不是更为牢固?我相信古爷爷能够看得出来,而且和我们文家联合,那是最好的选择,对古家最有利。只不过,爷爷之前的做法迫使他们古家不得不做出回击,这样做的结果,对他们古家也没有太大的好处,就算文家垮了,古家也捞不到太多的好处,和在一块,那利益才能够达到最大化。”乐凡说道。
“乐乐,这个道理我也明白,现在关键的是,古家会不会信我们,尤其是我们这个时候,古家会轻易地放过我们吗?”文老爷子担忧的说道。
“爷爷,我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难事。您现在想想,古家当务之急,所面临的最大难题是什么?难道真的是政治斗争吗?”乐凡反问道。
“是呀,现在的首要问题是经济问题,不管任何一家垮台,对经济都是一种致命的打击,甚至造成政局动荡,只有稳定才能够发展,稳定是发展的前提,你看看,我是老糊涂了,这么简单地道理,竟然想不通。”文老爷子拍着他自己的脑门说道。
“其实,爷爷是想大事情想得太多,这种道理自然忽略了。”乐凡笑着说道。
“哈哈…乐乐呀,你提的建议很好,我听说古明揽想在南方搞什么金融特区,看来我们京城也应该搞一个,南北平衡一下,这才有利于家国经济的发展嘛,十年呀,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还能不能看到诗励主政呀。”文老爷子感慨的说道。
文老爷子是聪明人,这思路一打开之后,就明白了,想修复与古家的关系,就要支持古明揽,同时,他也想着从金融特区募集点资金,解决一下董家产业分离出去所造成的资金损失。
同时,他还有一个更大的想法,只不过,这个想法,他是绝对不会告诉乐凡的,否则的话,乐凡绝对不会同意。
可以说,文老爷子可是留了一手,而且这一手一旦打出去的话,对乐凡来说,那绝对是一种打击,与此同时,还有效地解决了他们文家的问题,可谓是一箭双雕。
文老爷子做事,向来是讲究一箭双雕的,赔本的买卖,他可不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