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句话,乐凡倒昅一口冷气。
这句话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今后的金融特区,绝对不是乐凡一个人说了算的。而且,很有可能,几大家族,会围绕着这个特区记书,展开幕后暗战。
不管怎么战,这最后的结果,对乐凡来说,都不是什么好结果。
“卢叔,这么说来,不管我怎么做,我都没法改变这个事实,对吗?”乐凡问道。
“乐乐,看事情要一分为二,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如果换一种角度去考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想想,改⾰是需要承担风险的,如果有人办你承担风险,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吗?”卢松说道。
“卢叔,您又不是不知道官场上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本⾝做一件事情就不容易,如果来一个一把手,在各个方面横加⼲涉,不按照我的规划去办,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失败。再说了,几大家族安排来的人,他们只会争权夺利,真正为老百姓办事情的事情不会做多少,争权夺利的事情恐怕会很在行,到那个时候,恐怕我失去的不仅仅是资金,还有所有的信誉以及古伯伯对我的信任。”乐凡很快便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
“乐乐,你是不是把事情看的太严重了,再说了,现在,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只能够硬着头皮往前冲,难道你还有什么退路吗?如果你稍微一退,恐怕就真的给别人做了嫁衣。”卢松说道。
“给别人做了嫁衣,哼哼,既然他愿意来接收这个烂摊子,那就让他来吧,我不⼲了,我就不信,有人会能玩的转。既然有人不想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他好过,我啥事也不⼲了,辞职,专门⼲些捣乱的事情,我也让感受一下,被人背后捅刀子的滋味是什么样的。”乐凡生气的说道。
“乐乐,你呀,意气用事了,再说了,这件事情还没定下来,具体是谁当记书,还没有确定嘛,如果派去一个支持你的人,说不定是个好事,你呀,也先别急,等等看。”卢松安慰道。
“卢叔,您说,这年头半点事情怎么就这么难,怎么到处是陷阱,这刚过完年,就闹出这样的闹剧,您不觉得这事情就像吃了一只苍蝇吗?”乐凡満肚子的不⾼兴。
“呵呵,乐乐,人生之不如意,十之**,但是,你还要看到另外一方面,生活一定要往好的方面去想,这样才有幸福感,尤其是战胜一个个难题之后,那种感快是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更何况,几个老爷子,在金融特区的事情上,基本上没有反对的声音,原本以为阻力会非常大,可是,却大大的出乎我们的意料了,这本⾝就很让人反常。当然,我也知道,你做了大量的工作,才会如此的顺利。同时,你也应该清楚的看到,这些老爷子,没有一盏是省油的灯,他们支持你的背后,肯定会有一番考量,出现利益的争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从另一方面考虑,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有斗争的地方,基本上都存在利益斗争,这是避免不了的,也是客观事实。不过,聪明的人,总是会很好的利用各种机会,把这种斗争转化成自己的利益,前几次,你都处理的非常好,我相信这一次你仍然能够成功,包括你古伯伯对你也非常有信心。”卢松说道。
“卢叔,我怎么越品味,就越觉得,这件事的背后,和古伯伯有关系,是不是古伯伯故意这样给我设置障碍?”乐凡说道。
“乐乐,你说这句话就大错特错了,你古伯伯可是一心一意帮你,你怎么这么说他?其实,今天他完全没有必要过来,我代为转达就行了,不过,他关心你,害怕你想不开,专程跑过来一趟,开导开导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商量着来。你说是不是?不就是派个一把手吗,你现在在温清镇,连三把手都算不上,那些人不照样围着你团团转,有能力的人,不管在什么位置上,总能够引领时代嘲流,我也相信,就算你不是一把手,可是,却拥有一把手的实力、能够牢牢地掌控大局。”卢松说道。
“卢叔,你是消遣我的吧,这一次派过来的记书,后台可是八大家族之一的家族,后台比我都硬,我控制他们,真有点天方夜谭,我自己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官场上,讲究的是综合实力,没有強硬的后台,什么都白搭,再有能力也不起决定性作用。”乐凡有点消极的说道。
“乐乐,别小看自己的能量,你的后台也不弱,就算派过去一个八大家族的人,又能如何,他的背后,顶多也就是一个家族,你可别忘了,你的⾝后可不止四个家族,再加上你古伯伯对你的全力支持,还有谁比你的后台更硬?你这小子,⾝在福中不知福呀。”卢松说道。
“卢叔,您这好像话中有话,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乐凡问道。
“你就是太敏感了,行了,我也不给你多说了,剩下的路还得靠你自己走,你要是在关键时刻撂挑子,不仅仅对不起你古伯伯,还有支持你的人,更重要的是对不起你自己,对不起你的家人。”卢松在乐凡肩上拍了两下,起⾝离开了。
他的这句话,确实给乐凡很大的冲击。
“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过完年,一切事情显得怪怪的,恐怕这才是暴风雨的前奏吧。”乐凡心中暗想。
正当他发愣的时候,乐依云打来电话。
“乐乐,有没有时间,我们一块吃个饭。”乐依云在电话中说道。
“⼲妈,救我呀,快愁死了,上班第一天,就遇到一系列的倒霉事。”乐凡有点撒娇的意味,在电话中说道。
说实在了,他也就是敢在乐依云面前撒撒娇,在董老太面前,也从来没有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