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经过堂嫂门口,见屋里亮着灯,也伏在窗子上去偷看,居然已经洗完澡了,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拿着一本书在看,看几页叹一声气“唉。”可能是觉着这农村太冷清,一个人很无聊,再翻转⾝侧着看,看一会儿又叹一口气。林东在外面啥也见不着,心里期盼,快脫服衣睡嘛。刚这么想又骂自己“还脫锤子,已经是睡衣了,算球,没搞事。”人便撤回去,在床上也翻来覆去睡不着,回想着堂嫂刚才的样子,就连她叹气都觉着好奇,也猜想她是不是想男人了,可才回来几天也不应该呀?
原本约了张巧花,自己便做了要做事的心理准备,可这下全落空了,那滋味便非常难受。在床上一阵翻转,把枕头都磨到了一边,手往后面一耷,便触到一样东西,顺手抓起来往面前一瞧,嘿,一条女式內裤。猛然反应过来,是堂嫂的。內裤是自己在农村从没见过的,后面就一根绳,从面一块很窄的布。
如获至宝,翻转来翻转去地欣赏,也想象这內裤穿在堂嫂⾝上是个啥样?可这样式是绳在前还是布在前?这么细一根绳,不勒到那缝里去吗?在后面也会勒到庇眼里去呀?就想不通,这玩意儿咋穿,要是能让堂嫂穿给自己看看该多好。
想多了,人便混乱了,东西儿也立起来了,用手扶着,先回忆和王雪莲在床上的情景,觉着没神秘感,又遐想堂嫂的⾝子,还是在牛圈里的那个样子,自己站在她⾝后弄她,她在大口喘气,这么想着手上的速度加快,又把堂嫂的內裤捂在前面一阵擦摩,闭着眼一阵意乱情迷,猛地一激灵,狂爆一阵,把那內裤浸了个遍,跟水洗了一般。再把內裤塞枕头下面,这东西儿得好生珍蔵着。
第二天起来,李月情找穿的服衣,猛然想起自己有一条內裤好像没在包里,便一阵翻找,没有。奇怪了,不会丢了吧?也仔细了回忆,去哪儿了?先从林东家的牛圈想起,在那里脫过,但后面是穿上了。再想在林东床上,哦,对了,那晚上正好来红,这內裤不好垫卫生巾,自己半夜换了一条,也就顺手塞枕头下面了。这一起床就忘了。
想着也脸红,要是林东发现了该咋办?看着多丢人。也祈祷没被林东看见。也赶紧了上林东家去。见幺爹坐在门口,便笑着问:“幺爹起这么早?”
幺爹便说:“不早了,我都上坡上⼲了一趟活了。”
“林东帮着你⼲的吧?”她就想问问林东起床没有。
“他那个死⻳儿,还扳起庇股在睡哟。”
堂嫂被说得脸都有点红了,她知道这是农村形容贪睡的话,但在长辈面前,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这样一来,也就不方便去取了。也笑着说“呵呵,年轻人,都爱睡懒觉,我看乡头的空气就是比城头好,我都专门起来早点呼昅点新鲜空气。”
“你还回海上不?”幺爹突然话锋一转,问起林东好奇的事来了。
“暂时不回去。”
“哦。”
“幺爹,我到坡上转转,去活动一下。”“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