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下赌注自己笑。猛一下见前面一个人影,惊一跳,便踩滑摔倒,倒地砰地一声响。
  对方也吓一跳,忙问:“谁?”
  心里骂,是哪个狗曰的,吓老子一跳?
  对方见不回答,试着往前走几步又问:“是哪个哟?”
  林东没好气地说:“是我,你是哪个?”
  对方听说是东娃,又见他摔倒,便捂着嘴笑。
  才看清,原来是王晓凤,这女人生得比较白净,个头不⾼,但长得很精致,平时不大爱说话,总喜欢独来独往,她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走,是去偷人吧?
  有了这想法,便说:“有啥好笑的?”
  王晓凤便正了正神“哦,没笑啥。”
  “还不来拉我一把?”故意装着摔严重了。
  王晓凤也还真过来搀扶。林东就伏到她肩上,故意叫唤“哎哟,哎哟。”
  “摔哪儿了?”
  “估计是腿。”
  “要不我给你看看?”王晓凤有些关切地说。
  林东想,好哇,自己正好需要一个女人安慰安慰,就你吧。
  “天太黑,怕看不了。”
  “哪我摸摸,看你骨头断没有?”
  这女人咋说话的?
  “骨头倒好好的,估计是把筋闪着了。”
  “哪儿?”手便伸到小腿的地方捏捏。
  “晓凤,你男人学医你也捡到点嗦?”
  “懂点皮⽑。”
  “好像是腿大疼,你再往上摸。”
  王晓凤又往上摸索,差不多都到腿根了“到底哪儿?”
  “好像差不多了。”
  手便在那地儿揉揉“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倒舒服,你要是再往左一点更舒服。”
  王晓凤也没多想,真往左去了一点,结果就碰上林东的家伙了。这是故意调逗她的。
  惊叫一声“哎呀。”意思是碰上那儿了,也表示你咋起来了呢?
  在腿大上打一巴掌,也没多话把手收了,心里却卟通卟通地跳。
  “晓凤,摸着啥了?”
  “你个死东娃,你整人。”
  “我哪儿整你了,不是你把我吓摔了,我能让你摸吗?”
  “哦,你还赖我了?”
  “不赖你,不赖你,只是想和你耍一会儿。”
  “咋耍吗?”王晓凤很认真地问。
  “咱们找个地方摆哈儿龙门阵要得不?”
  王晓凤便犹豫,这黑天黑地的,好不好?但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的确也难熬,为挣点赔偿,放弃和男人在一起的好曰子不过回来受罪,也不知道其他回来的女人是咋过的?反正自己是成天对着空壁相思。
  林东又劝“走嘛,晓凤,反正你也不好耍,我们就一起耍一会儿。”
  “哪你得规规矩矩的哈?”口上是这样说,心里却指望着要是能和自己做一次该多好,但这想法也只是潜意识的,不敢外露。
  “规矩,保证规矩。”
  “那走嘛。”
  林东便领着路往前,到一僻静的地方坐下。
  王晓凤也很自觉地挨着他坐下来,手还搭在他膝盖上,估计这是个习惯问题,并没有引勾他的意思。
  林东见她能这样,也无意识地把手搭她背上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