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是不敢回去了,在外面踱一阵步,知道自己这做法是挺伤人的,但如果不伤她,非陷进去不可,到以后再要扯开更不容易了,还是忍忍吧,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李月情更是孤独难熬,加上受了林东的刺激,伤心难过磨折着自己,根本睡不着,也下床到门口站着,也不自觉地望着林东家,眼神里尽是绝望。
知道幺爹去鱼塘了,那小妹子又没走,他两人定是睡在了一起。你说这林东是啥人?这么不要脸,才和自己在一起就有了新的人,把自己当什么?怎么当初就上了他的当呢?
对林东起初的失望已经变成愤恨,恨不得他今晚就阳痿,以后永远做不了这事。
却猛地见他家门口有一个火光一闪一闪的,先吓一跳,以为见鬼了,却又听见人叹气的声音,才反应过来,是有人在菗烟。
定是这混球了,幺爹是不菗烟的。
哼,又是享受了一回,⾼兴了出来菗烟。
神经又被猛地刺激一下,眼泪又忍不住滚落下来,自说“你混就混吧,何必再来刺激我?你不就是有个比我年轻的女人嘛,用得着这样来炫耀吗?”
哽咽着小声骂“我恨你,以前咋就没看出你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人。”
在堂嫂的记忆里,林东说过,⾼兴的时候和不⾼兴的时候才会菗烟,现在菗烟,傻子都明白是事后烟,是⾼兴的烟。
但林东的第二声叹息让李月情心里紧了一下,也⾼兴了一下。如果是⾼兴,咋又会叹息呢?
自己甚至有一种冲动,靠近点听听,也小心翼翼地趁黑往林东的方向摸索过去。
差不多要走近的时候,脚下却踩着什么东西,软软的,吓一跳,大叫一声弹跳起来。
林东正在发愁,听不远处有叫声,猛一激灵,大喊一声:“谁?”
很快又反应过来是堂嫂的声音,赶紧三步并着两步冲过去,李月情便本能地抓住林东,惊吓着往他⾝后躲蔵,并不停地跺脚喊叫。
“咋了,咋了,嫂子?”
“有蛇,有蛇。”说完了,人又猛地冷静了,把他放开,气哼哼地说:“要你管。”转⾝往自己家里去了。
林东又傻愣在原地,咋回事?她咋这么晚了还在自己家院坝里呢?是吃醋了?如果是这样,这误会就大了,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幸好自己还在外面菗烟,让她见着人了,否则她还不往深了里想?
⻩颜在屋里听到外面有动静,原本还在痛苦挣扎,猛又被岔掉了,听见有人在喊有蛇,全⾝猛地一紧,头皮发⿇,自己最怕的就是蛇,赶紧用毯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地裹了。
林东却紧一步朝堂嫂跟过去,也轻喊“嫂子,等等我。”
李月情没有理他,心里倒却有些异样,说不上来是⾼兴还是不⾼兴,就觉得需要他跟过来。就像有些女人明明不喜欢一个男人,非不明着拒绝,就要享受这种被追的感觉来磨折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