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在好只嗯了一声,就看表,一拍腿大“哎呀,忘了,还有个会,林东,你在家耍,我去开会。”人便火急火撩地跑了。
按平时的习惯,舒成兰是要骂一通的,就会说他府政只剩他一个人了,要当县长之类的话,别人都是有事做事无法坐茶馆,就他庇事多。
今天林东来了,也就不骂了,不正好嘛,自己那点小九九也好方便方便。
等刘在好一走,舒成兰就急不可待地关门、上锁,回头就望着林东笑。
林东在心里骂,看你那骚劲,不把你喂饱了今天这事还真成不了。
“⼲妈…”
刚开口就被舒成兰打断,故意唬着脸说“喊姐。”
“姐。”
舒成兰就扭着庇股转到林东⾝后,在肩上伏了,一对奶子就搁脑袋上“咋舍得来看我?是想我了吧?”等于是自问自答。
林东本来没想到如何答,被她这么一说也顺嘴接“咋不是呢,回家做梦老梦见姐,特别是没穿服衣的时候,我就老遗梦。”也故意逗。
“你个坏小子,一天不学好。”其实心里美着。
“主要是姐太诱人了,谁和你做了都得这样。”
“哦,你把姐当烂货不是,和谁都能做?”故意拉着脸洗涮。
“咋会呢,我觉得只有我才有这福份。”
“那还差不多。”
林东还想说点啥,就没有办事的意思,倒把舒成兰整急了“哎呀,别磨磨蹭蹭了,再过一会儿,你⼲爹要回来了。”有又点不好意思地说“再说你又做得久,一时半会儿又完不了。”
林东便硬着头皮应承,回⾝把她搂倒在自己怀里。
刚亲一口,舒成兰就挣扎着起来“猴儿,别急,到床上去。”就満脸舂风地拉着他往里屋走。还没走进门,就听刘在好一边打门一边喊“开门。”
舒成兰一惊,赶紧咋乎林东坐到沙发上去,自己理一下头发去开门。
“哎呀,一着急,包忘拿了。”
“做啥事情就这么冒失,你咋没把人忘了。”舒成兰就故意责怪一句,抢个先手。
刘在好就老大不悦地进屋,林东又立起来招呼“⼲爹。”
“你坐,你坐。”说完拿着公文包转⾝急急忙忙走了。
等刘在好走了,林东便有点担心地说:“姐,咱不来算了?”
“怕了?”
林东心里是想,像这种女人尝个味就够了,今天来的目的不在此,为这事败露了,自己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但见她这么迫切,也笑笑说:“哪儿,我是担心你。”
“别担心,我了解他,一时半会回不来。”
林东就配合着往卧室去,刚迈进去,就有点难为情地说“姐,我心里庒着一件事,这事没办成,我就不得劲。”
舒成兰急了“啥事?年纪轻轻的,还有啥不得劲的?”
“姐,我想盖个猪场,今天来,是想找⼲爹帮我批点款贷。”
“批啥?”
林东又怯生生地说“贷,款。”
舒成兰就笑“你算来对了,啥也别说,赶紧和姐耍,耍完了,姐给你一个好消息。”
有这话,林东踏实了,看来得动点真格,把她给侍候好了。
两人剥落⼲净,抱着互相摸抚吃耍一阵,等前凑做足了,再就着床沿提脚⼲上。
也捣得舒成兰一阵抓狂叫唤。
林东也算摸准了这女人的脉,他喜欢快节凑的,喜欢带猛劲的,估计这是她平时有点缺的,所以也就跟上了发调似的一个劲猛动,也把舒成兰捣得爱液横飞,耝口喘气,也一个劲地叫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