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到了上次和白妮办事的路段,下意识地就将车骑进那条小路,再顺着坡道骑进林子里。
李月情立起⾝“东娃儿,这是哪儿?”
林东停下来,放下脚架,也没回答,回⾝将李月情抱住,像抱小媳妇那样搂腿揽腰从车上抱起,再快步钻进林子。
李月情既有种惊惶,也有种刺激,更有种幸福,一边叫着一边喊:“放我下来。”
没有理会她,直端端地抱着,直端端地走,直走到合适的地方才放下来,放下来的一瞬间,还来不及问话的时候,林东已经伏头将她的嘴堵上,一阵猛亲。
李月情能感觉到这个吻里的激情,更能感受到林东⾝体里的那份真切情意。
也配合地迎头呑津,也狂疯地哼声喘息。
林东并不完全是想和她办一场事,更多的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对她的一种情感,这是一份強烈的情感,像野马奔腾一样在⾝体里乱动。
两人撩拔着对方的服衣,激动地摸抚着对方的⾝体,甚至是接近狂疯地没有过门地融合一体。
林东将自己的玩意儿刺进去,才觉得一切又在自己的掌控中,她没有逃离自己的情感范畴。李月情被他的猛然揷入,激灵惊颤,像跳过一团跳蹿的火焰那样惊心动魄而刺激,甚至双手将他的背劲使地束紧,生怕下一刻他菗走的⾝体不再回来。
那种強烈的感觉,从未有过地从⾝体的各个部位漫延开来,像传说中的洞房花烛夜,像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灯光阑珊处。更像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随着起伏的⾝体,娇喘连连的气息,两人沉浸在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快中,不仅是⾝体的,更是心灵和思绪的,不仅是地上的更有天上的,顿觉世间无限好,顿觉遍野山花烂漫无穷尽。
林东认真地,用心地做着每一次沉稳的菗送,李月情用心地感受着他的专注,那些迷离而出的爱液溢流而下,満脸的泛红热炽印出佳人芳华。
“东东…”李月情仍不住叫一声。
“燕子。”林东也真切叫一声这个名字。
两人又用力束紧对方,只允许下面的玩意儿分分合合,绝不容许⾝体拉开一丝缝隙,林东就贴在她火热的奶子上,从灵魂里真正感受一次什么叫酥胸,什么叫两情相悦。
这种非同寻常的情感,也使林东换了个人似地做了一回爱,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在他感受到堂嫂激颤而起的⾼嘲时,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地噴涌了一回,是那样的彻底,那样的无拘束,那样的撩人筋骨。
等最后一丝噴吐结束的时候,发现那份感快并没有消失,还能从堂嫂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次喘息中传来,注入自己的灵魂。这一刻,他把头伏下去,伏进她⾼耸的奶子里,喊一声:“燕子,我喜欢你。”尔后就激动地哭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但连哭也觉着是一种幸福,更是一种畅快的表达。
李月情也跟着流泪,两人就抚肩而泣,在哭中轻笑,在笑中痛哭。不是伤心,是幸福,不是绝望是期希,他们觉着今后的生活里,谁都是谁的一份子,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要淌过去,也要在一起。
林⾼还幸福地在家里候着李月情回来,却眼看着就中午也没见人影,也有些发慌,说好回来给自己煮好吃的,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不敢乱想,也自己先生火把饭做上,再等她的菜回来下锅,可这一等直到下午一点都过了,才见山门前的公路上有一辆摩托蹿出来,往家的方向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