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江心怡焦急地说“喂,言初!宝宝总是不肯睡,还老是哭!是不是不舒服了呢?”
“嗯,叫医生来了吗?”白言初问。
“叫了,在路上呢!唉,宝宝一天到晚都哭,我都被她吵死了。”
“孩子哭是很正常的。对了,这段时间你少出门!需要什么我会叫人送给你!”
江心怡答应了:“知道了,你想得最周到了!”然后又娇声娇气地说“我和宝宝都很想你哦!今晚过来吧,我叫阿敏做好吃的等你!”
白言初沉声道:“今晚不行,改天吧!好好照顾你自己,还有宝宝!”
“好吧!”江心怡有点失望。
然后她又想起了点什么,说:“对了,你不是说要给宝宝取个名字的吗?想好了没有?”
白言初说:“我觉得还是把这个权利交给她的生父吧。”
江心怡失望地说:“在此之前,你就是她爹地啊!给女儿起个名字都不行吗?”
白言初却笑了笑:“这种事不好代劳。”
待他放下机手后,钱強低声问:“白先生,目前的舆论对你很是不利,说你当初对不起唐姐小,离婚后还赖在唐家,甚至还骗取了唐老爷的信任。还有,现在私生子出生了也不打算负责。”
他刚说完,白言初就笑了起来。
钱強有些尴尬,说:“对不起,白先生,这都是我外面听来的小道消息。”
白言初伸手招他过来,然后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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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徐诗诗从新西兰回来了。也许是休养得好的缘故,她整个人容光焕发,比去之前更加俏丽了。
接机的悠悠欢腾不已,调侃她:“是不是有新欢出现啊?面如桃花啊?”
“还真是有金发美男追我哦!不过,我还是觉得我家悠悠最好!”徐诗诗居然也会开玩笑了。
悠悠眨眨眼,捏了捏她的脸颊说:“Stop!我性-取-向没问题的,但假如你想去做变性手术的话,我倒是还可以考虑你!”
突然,那边飞快跑来一个年轻女子,冲到他们面前后就问悠悠:“请问唐姐小,白先生跟江心怡姐小现在还没有结婚,请问是不是跟您有关系呢?”
这时,另一个戴眼镜的男子也凑了过来问:“请问唐姐小,你跟白言初先生离婚后有没有保持联系呢?有没有想过复合呢?”
幸好有一边守着的保镖阿山走过来,大手一挡,把记者都挡开了。
悠悠咬咬牙,拉着徐诗诗就往前跑。由于脚下是⾼跟鞋的缘故,两个人跑不了几步就累了,少不了骂了一声“Fuck”
眼看着那些人又要紧紧跟过来,悠悠只好重新拉起徐诗诗赶紧往前跑。阿山就伸开手臂揽着那些记者,大声说:“不好意思各位!我们姐小不接受任何采访!”
悠悠和徐诗诗总算平安无事地上了接她们的车。而阿山也很快跟了上来,上了车将车开走。
徐诗诗看了看车后面,叹道:“那些记者真是可怕!不过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你们离婚那么久了,他们还抓住不放?”
悠悠拿起粉饼盒打开,对着镜子整理头发,狠狠说:“那些人都是无事可⼲呗!”
徐诗诗沉思片刻,说:“白言初还没跟江心怡结婚,说起来还真是有点奇怪呢。”
“那是他们的事,我没趣兴。”悠悠冷笑。
“悠悠,其实有件事我一直觉纳闷。就是你怎么那么肯定那个孩子就是白言初的呢?他已经承认了?”
听见徐诗诗也这样说,悠悠不噤拉住她的手问:“你也觉得那个孩子有可能不是白言初的?”
徐诗诗点点头:“我就是在想,白言初不应该是那种会让妇情
孕怀的男人啊,他做事那么谨慎。”
悠悠虽然心里很同意她的话,可嘴上说道:“你不让那个女人偷偷怀上的吗?事后也来不及打掉,就那样啊!这就叫百密必有一疏啊!”
“也有可能。”徐诗诗笑了笑。
悠悠狠狠说:“不说这个了。”又问“对了,你这次回来告诉你父⺟了吗?”
徐诗诗苦笑:“没有!我打算过几天再说。”
因为她突然提出跟邓子慕离婚,招致家族上下一直反对。毕竟,有钱人家离婚是大事,能容忍的丑闻尽量容忍,只要不闹出去就行。可是,素来温婉娴静的徐诗诗却坚持要离婚,确实让两家长辈十分震惊。
徐家两位老人不断责怪女儿太草率,说为什么不给点时间让邓子慕初处理好跟那个狐狸精的事?可是徐诗诗却认为,断了的绳子怎么可以接上?“覆水难收”这四个字大家怎么就不懂呢?
她何必要继续做那个忍气呑声的乖乖兔?做了二十五年,真的够了。
悠悠笑道:“没事!你就在我家先住着,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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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别墅院子里,悠悠就看到一部熟悉的宾利车停在那里。
心里又开始不平静了。她是在无法理解,白言初怎么每次都不请自来?还远远比她想象中要快?
徐诗诗留意到她表情的变化,笑道:“白言初怎么回事?怎么长驻你家了?”
悠悠转头对她说:“待会进去跟我一起轰走他,知道吗?”
徐诗诗笑道:“遵命!”
两人进去后,女佣仙姐就迎上前尴尬地笑了笑:“姐小,徐姐小,你们回来了?白先生已经来好久了。”说完就去接徐诗诗的大行李箱。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望了望两个女子,然后微笑:“诗诗回来了?”
徐诗诗优雅地微笑:“白先生不在公司里忙,怎么到这里来了?”
悠悠故意不说话,转⾝去看玄关上摆放着的一盆蝴蝶兰。
“来看看悠悠,最近比较忙,菗不出时间来看她。”
“离了婚还那么关心前妻,看来白先生真是有情有义之人。”徐诗诗用些微讽刺的语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