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唐鹤礼的口供,证实江心怡是推他下台阶的人。警方得到这个重要口供后,就准备着手去抓江心怡回来。
可就在这时,电视台爆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江心怡被数名不明男子暴打,从二楼阳台跳下才捡回一命,不过结果摔伤骨折。
看到这个消息后,悠悠惊异地问⾝边的白言初:“这个也是你叫人做的?”
假如是,他的手段还真是够狠。
他却轻轻抱过她,从她端着的一小盘葡萄里抓起一枚葡萄送进嘴里 ,笑道:“这个与我无关!
绝对是某个丢尽了男人面子的恶少做的!他的女人玩‘九王一后’,他不气得炸肺了?”
江心怡这次能捡回一条命,但总也受了伤住进了医院。悠悠虽然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想到这里还是心里波涛掀起。
假如江心怡适可而止,一切将会平静许多。唐鹤礼就不会受伤住院,她自己也就不会被人暴打。
到底谁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呢?是上天?还是自己?
他将她搂入怀內。她把脸贴在他胸前,聆听着他坚实而清晰的心跳。
她不得不承认,她还是喜欢他⾝体的气息,迷恋他抱着自己的感觉。
她还爱着他。这是她重生后百折千回之后不愿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有些事两生两世都没有变过。一如他和她的纠缠,她对他的眷恋。
白言初,我重活一世却依旧逃不掉你。我是不是要认命?
也许,她只有淡然接受重生后的一切命运安排。包括欢乐和痛楚。
他轻轻摸抚她脑后长发说:“过几天你爹地就可以出庭作证了。只要他稳得住,江心怡的罪名就能成立了!”
她闭着眼把头深深埋在他怀中,享受他怀內的暖意。
“悠悠,嫁给我!三天后我们就结婚,好吗?”
悠悠心里一抖,觉得浑⾝的血管都在舒张,感觉到眼泪蔓延了双眼。
他的唇几乎贴上了她的后颈,温热气息涌来“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一次的!”
在泪水再次滥泛前,悠悠颤声答应:“我答应你。”
既然不能逃掉,还不如选择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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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曰上午十点,在香城著名水风命理师欧阳婉音居士的办公室內,白言初正静坐静着。
而他对面,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穿一条墨绿⾊旗袍,剪着齐脖短发。面容秀美端庄,一双明眸闪动着一股清灵之气。
她就是办公室主人欧阳婉音居士。她从事研究水风命理学多年,还精通各种算卦,所以很多权贵人物都与她结为好友,让她给自家子女起名,或者让她给自己的居家水风提出合理建议。更有许多人频繁上门求助,请她解答一些时运的困惑。
白言初素来是不信那些水风命理的,但最近却很想听一听这方面的相关知识。人的心境往往会在一念之间颠覆。他就是。
因为,一直以来有一个心结绑在他的心间。
于是终于开口问对面的女人:“居士,我一直在做一个噩梦,百思不得其解,请问到底意味着什么?”
欧阳居士优雅地一笑:“噩梦?是不是跟死亡有关?”
“是的。”白言初点头。
“等等,是梦到你最在乎的人死了?”欧阳居士很认真地问。
白言初有些尴尬,就答道:“是的。”
悠悠摔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个梦,依旧让他难以忘怀。渐渐地,他不愿相信这是一种巧合。或许,这个梦蕴含着什么。
“谁?你女朋友?太太?”
“是我太太。”
“那个梦说什么?介意讲出来吗?”
白言初只好把那个梦的內容告诉了她一遍。
欧阳婉音听完微微蹙眉:“凶梦!嗯,介意把你太太的名字和出生年月告诉我吗?”
一般上,来她这里的客人向她公布的资料,她都不会怈露出去,这是她的原则。
白言初就报出了悠悠的名字、出生年月曰。
欧阳居士听后,脸⾊顿变,还站了起来,右手掐指算了算。之后,她柳眉一蹙,没有说话。
然后她又坐下,移过桌面上的铜盘,再拿起三个象牙卦扔进去摆了一下。之后,凝神望着里面长达数秒。
白言初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低声问:“居士,有事吗?”
欧阳居士终于恢复了怪异的神⾊,淡淡而笑:“白先生,我只能说:有异象。”
白言初一惊,问:“什么意思?异象?”
欧阳居士叹了口气,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说:“天机不可怈露。我们这一行,只能算出来一些东西或感知一些异象变化,但是最终结果还需要个人的努力。”
白言初开始焦急:“居士,那个梦到底意味着什么?你不可给我指点一下?”
欧阳居士垂下头,秀丽的眸子內情绪复杂,叹道:“我现在也无法一一向你说清其中原委。但是,你可以做一件事!”
白言初定定望着她,心內涌起前所未有的紧张不安。
“不要让这个梦变成现实!”居士吃力地补上一句。
“那么,我该怎么做?”
“白先生,我只可以告诉你,好好爱护这个叫唐悠悠的女人!尤其是要注意五年后的五月六曰!”
白言初一愣。五月六曰,正是悠悠提出离婚的那一天。
欧阳居士怎么知道这一天?
而坐在对面的欧阳居士神⾊突然变得有些严肃起来:“这一天对唐悠悠来说非常重要!记住,非常重要!”
“居士,可否详细明示?”白言初不満意她的阐述,继续问。
欧阳居士表情复杂地说:“我不可怈露天机。但是,如果你付出努力,或许可以化解或逆转!否则,将会劫数难逃!”
白言初顿感惊骇,心里突突乱跳。他当然知道,对面的女人是不会轻易吓唬自己的。
信不信,自然是取决于自己。但是此刻的他,却无法不信。
欧阳居士放慢语气说:“不要把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妻子。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保护她。”
然后,她又拿起笔架上的⽑笔在一张⻩⾊的小纸条上写东西来。写完之后,又将那张字条递给白言初:“牢记这六个字!”
白言初低头一看,上面写着“淡然静心,顺势而为”
写完东西的欧阳居士又恢复了优雅的笑容:“白先生,如有困惑,欢迎再来!”
白言初站起来,收好小纸条,道谢后离去。
他走出去后,欧阳居士扶着额头深叹,然后自言自语:“前世今生?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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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鹤礼虽然已经恢复了部分说话能力,但是仍旧不能自如走路,需要借助轮椅。但麦博士说,情况已经越来越好转,目前的状态可以出庭。
这天,唐鹤礼终于首次出庭作证,指控江心怡故意将他推下公墓的台阶导致受伤入院。而江心怡故意伤人的罪名成立,判处入狱两年。
法官宣判时,她在庭上大叫:“我要告陆飞!不!我还要告白言初!”
此时,她已经失去自己的左眼。那眼睛是被陆飞手下暴打的时候弄瞎的。
在她尖利的叫喊中,法官宣布退庭。白言初从头到尾握紧悠悠的手。
退庭时,白言初接到一个机手
信短:我是钱強,方便下午出来见个面吗?三点,敦化道菲菲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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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白言初准时赴约。钱強果真坐在一角。
他望着白言初,微笑:“白先生,近来好吗?”
白言初淡淡一笑:“还不错。就是一下子无法接受你突然出现。”
钱強轻叹:“对不起!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是警方卧底。”说着,他拿出自己的胸牌。
上面有他的警号,还有他的实真姓名。原来他叫钱森。
白言初先是轻微一怔,然后点点头:“我早有心理准备,就是没想到你是警方的人。”
然后又问:“你入进华安,接近我,目的何在?”
钱森倒也开门见山:“为了查三十年前一个案子!”
三十年前?白言初转头望着他。
钱森继而用察警的语调说:“白先生,希望你能跟唐先生争取一个时间,我想拜访他问几个关键问题。”
“你先说什么案子!”白言初冷笑。
钱森点燃一支烟,吐了一个白圈,说:“三十年前的印尼富商苏士伟被杀一案,你应该听说过吧?这是本城最大悬案之一。据说,当年苏士伟带着三百万美金来香城做生意,某晚吃完饭后,遭遇两个本地年轻人打劫。搏斗过程中,两个年轻人的其中一个拿铁锹刺死了苏士伟。最后两人将尸体拖到清水区大风山石场埋了,并分了那三百万美金各奔东西。而那两个年轻人,经我们调查出来,一个就是当年的柯东海,另一个就是当年的唐鹤礼!”
白言初默默听完,冷冽一笑:“此事当真?”
难怪唐家和柯家两家的关系一直如此微妙,原来有着这样的渊源。
钱森很严肃的说:“白言初先生,唐鹤礼的第一桶金就是抢劫的赃款!而不是像他对外界宣称的那样,是从摆地摊卖录像带得来的。单单是抢劫一单,他也要受制裁!”
“你们现在就要抓他?”白言初冷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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