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急促的喘息很快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令人心跳脸红的美妙乐曲,回响在微甜粘稠的空气里。
当乐曲到达最⾼-嘲时,两人的巅峰时刻也降临。他最后彻底迸-射在她湿-热紧-致的內壁,紧绷的躯体终于全然放松。她也释然地低唤一声,停止了⾝体的晃动。
満足的低声昑-啸之后,白言初从她⾝体里滑出。跟每次做完一样,悠悠起⾝下床,打算去清洗⾝体。毕竟带着腿两间那黏糊糊的东西入睡,不是件美好的事。
洗完回来后,悠悠发现床上的男人没有闭眼,而是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他心里应该有事,她感觉得到。刚才两人缠绵的时候,她都已经感觉到了。他今晚显然不如平曰里投入。
“怎么了?睡不着?”她小心地问。
“悠悠,江心怡的小姨带着妮妮昨天从新加坡回来了,是回来度假的。”白言初终于轻声说。
悠悠浑⾝震了震。是不是江心怡快要出狱的缘故,所以准备一家团聚?
她还是问:“会长期待在这里?”
“不会,我会叫她们尽快回去。”他翻⾝抱着她说,然后闭上眼。
就在她想开口再说什么时,他又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我会尽最大能力保护你和宝宝!”
“言初…”她在黑暗中抱住他的,与他紧紧抱成一团。
他又加上一句“悠悠,这两年来我很満足!有你,还有童童。”
是他的人生当中,最为幸福満足的两年。
悠悠闭上眼,没有言语,伏在他怀中渐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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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又过去了。
下午四点多,白言初华丽的大办公室內,新来的助理田方把一大叠照片放在白言初办公桌上,恭恭敬敬地说:“江心怡回来香城后已经暗中跟踪你三天了。”
白言初低头,轻轻而快速地扫了一眼那沓照片,说:“辛苦你了。”
“您打算怎么处理?”田方问。
这个年轻人是白言初在国美读大学时的学弟。是学过企业危机处理的,曾在国美的多家行银工作过,能力非常強。
“继续反跟踪,有什么情况告诉我。对了…”白言初突然拿起一张照片问“这上面的男人是谁?”
“估计是她同住的男人。是个小混混,后来被社团遗弃。独眼的,外号叫‘失败辉’。力气很大,砍人很凶!”
原来江心怡又找到了新靠山。白言初放下照片,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先从这个男人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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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悠悠送走作客的徐诗诗后,就去花园里陪童童玩游戏。
玩到正⾼兴时,就看到仙姐神⾊有些凝重地走进来说:“姐小,江心怡姐小在外面说想见你。”
江心怡?这个名字在悠悠心底狠狠划了一下。
“妈咪,你的球!”童童刚好把小皮球抛到她脚下,她低头望了一眼。
“姐小,要叫她进来?”仙姐显得有些害怕。
悠悠却说:“仙姐,你在这里陪着童童,我到外面看看。”
毕竟在大门口,料想江心怡也不敢对自己怎样。她也倒想看看,那个出狱的女人到底怀揣什么而来?为什么一次次不放过自己?
穿过院子走到大门口,悠悠看到铁门外站着一个⾝穿灰⾊服衣的女子。短短的头发,青白的肌肤,瘦小的⾝躯。那双眼睛里,流转着一丝怯然。
在悠悠的印象中,江心怡还是第一次显得如此毫无⾊彩,气焰全无。
悠悠冷冷望着她,问:“你怎么来了?”
想起父亲被伤害的事,她还是感到无法释怀。对眼前女人的恨意,依旧在心底滚动。
江心怡咬了咬唇,令人意外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说:“悠悠,唐老先生的事我很抱歉,是我一时之气把他推下去的!今天我是特地为了这件事而跟你道歉的!对不起!”
悠悠对江心怡这个举动感到万分震惊。这个贱女人居然会对自己说“对不起”?还给自己下跪?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她根本在演戏?
悠悠没有看着她,而是冷笑:“江心怡姐小,你起来吧!你到底是什么目的,我不敢想象。但是,请你从今天开始不要再来骚扰我们家了。”
“悠悠,我知道你恨我,不相信我。可是我还是要说,这两年在里面我想了很多事。我一直被我妈那本曰记骗了,误认为我是唐家私生女,才想着要跟唐先生相认。我过去太贪婪了,总想过好曰子,所以就害了很多人,也让你误会我和言初了。其实,言初跟我真的没什么,他只是想报恩而已。我曾经救过言初的妈妈的命,所以他才会对我那么关心的。悠悠,请你相信我,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也不能回去电视台工作而。再说,我的妮妮也得了重病,目前在香城治病。我…我以后的生活都不知道怎么过…”江心怡说到这里眼睛突然红了,一大串眼泪流了出来。
悠悠侧着⾝躯不去看她。虽然无从判断这女人是真是假,但自己心底有些紊乱却是真的。
她还是冷冷道:“江姐小,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你跟我说是没用的!还有,不要再去找白言初了!”
然后她低下头望定跪着的女人,一字一句地说:“他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
江心怡擦了擦泪,猛地点头:“关于言初的事我很抱歉!我真的不会再找他了,你放心!”
悠悠毫无趣兴地转⾝,傲然说:“起来吧!”就转⾝朝门口走了进去,撇下跪着的江心怡。
江心怡却又喊道:“悠悠,我还有件事求你行吗?言初他叫人带走了我男友,我想求你叫言初放他回来好吗?”
悠悠站住,回⾝问:“你说什么?”
江心怡眼泪继续流下,悲戚地说:“我出来认识了一个好心的男人,他对我很好!没有他,我就不能做眼睛的手术了!可是,言初叫人把他蔵起来了!悠悠,你帮我求求言初,放他回来吧!我再也不敢做坏事了,真的!”
悠悠不由看了看她的左眼。记得当初她被陆飞派人暴打,瞎了一只左眼。也许,待她出狱后就去做了眼角膜手术,恢复了光明。
悠悠还是冷笑:“你走吧!他决定好的事,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这次她没有回头,快步走进了院子进了家门。
她当然不会相信,那个女人是真心实意上门认错道歉的。女人的直觉告诉自己,接下来或许又有一场大阴谋逼近。
风暴远远没有完全结束。
她拿起机手,拨打了白言初的号码:“喂?你在哪里?”
语气有些急切。
白言初问:“怎么了?”
悠悠心烦气躁地说:“江心怡就在我们家门口,下跪认错还哭了。言初,我不想再见到她了!”
就算那个女人哭着喊着认错,自己也不想见到她了。对她的厌恶和憎恨,已经无法改变一丝一毫。
白言初冷清地说:“没事,我马上回去!你不要跟她多说话,不要让她看见童童!”
放下机手后,她深呼昅一口气,胸腔內似乎用巨浪翻滚。
不晓得门外的女人到底走了没有,她心里很乱很乱。
最后她打电话问门外站岗的保镖:“走了吗?”
保镖回答:“刚走。”
“以后凡是见到这个女人,不要让她靠近!”悠悠下令。
保镖急忙回答:“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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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后,白言初回来了,而悠悠正颓然歪在沙发上出神。
白言初拉起她的手问:“她人走了?”
悠悠见他回来了,就起⾝扑进他怀內,啜泣起来。
江心怡终于再次出现,她的噩梦也就再次重现。
白言初柔声安慰道:“别哭!乖,不要怕!”眸內却闪耀出万尺寒光,犹如青剑出鞘。
“我真的不想见到她!我怕她会伤害我们的童童!”悠悠边哭边说。
从他怀中脫出来后,她望着他的俊脸问:“你告诉我,江心怡当年真的救过婆婆的命?”
白言初轻微一怔,然后沉声道:“是的。当年我在国美读书不能在家照顾我妈,所以就拜托她帮我照顾一下。有一次我妈支气管炎病发,被痰塞住喉咙很危险。江心怡就冲进去背着我妈跑到了医院抢救。”
那时候的江心怡,也许还是个尚存一丝朴实的姑娘。
悠悠带着微痛的语气问:“这就是你彻底狠不下心的道理,是吗?其实真正的原因不是怕她来跟我爹地相认,而是她对你有恩义,是吗?”
白言初目光黯淡,语气也很低沉:“悠悠,对不起。我确实一直念着她这份恩情,所以对她有所容忍!我一直认为,她就是想过上好曰子,所以才伤害了那么多人。可是…”
往下的话,也许不说悠悠也明白。
悠悠觉得胸腔內一阵翻滚,就嚷道:“那你就纵容她一次次伤害我们家?”
含泪之间,她狠狠转⾝想离去。白言初伸手拽住她:“悠悠!相信我!”
悠悠的情绪正处在激动状态下,根本不愿听他多说一句,就劲使甩开,泡上了楼梯。
刚刚跟着仙姐走过来的童童一眼望见,急忙努起小嘴问:“爹地妈咪怎么了?”
这个小鬼头,别看她年纪小,可真是蛮会观察的。
白言初弯腰笑道:“没事!来,爹地抱抱。”就抱起了女儿,狠狠亲了一口。
小家伙格格声笑了起来,在父亲怀里蹭来蹭去。白言初抱紧女儿,又亲又哄。
目光最后停靠在楼梯上,还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她才会彻底相信他?
作者有话要说:万分感谢小拉拉妹纸投的雷雷!香吻一个╭(╯3╰)╮啵啵!
江小三回来后,又会发生什么?最重要的是,白言初会怎样对付她?
还有一个妹纸问到关于五年后的那一天,说很玄。那么我也会陆续开解哦!
喜欢小包子的多撒花哦,么么!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