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后,悠悠看到⾝边坐着白言初。
他脸⾊淡倦,但眸子內却依旧闪烁。她很想坐起⾝,但他却俯下头轻轻吻了她的脸颊,说:“怎么突然拿起照片来看了?” 语气里一丝宠溺,好像在问一个淘气的小孩。
悠悠心底一跳,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是想看一看。”
他也拿起她手中的相框看了看,却浅笑不语。她有些紧张地观察他的表情,手却被他稳稳握住。
他注视着她的眼神柔情如水,却也炙热如火:“悠悠,这两年过得快乐吗?”
她心里一颤,感到浑⾝的血管微微舒张,就说:“快乐。”
她没有骗他。
“我也是。”他低下头,抱着她深深吻了下去。由于他一下子太用力,导致她往后卧倒,他就趁势庒了上去。
当他的手摸到她的腰时,她却一把按住,急切地低声说:“不行!我怕童童会醒。”
女儿就躺在那边的小床上哩。
白言初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继续吻她的下巴、颈项,直至锁骨。随着他温烫的吻,她呼昅急促起来,肌肤上的温度也随着他的撩拨而渐渐升⾼。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几乎很少有过存温时刻。所以这一刻,白言初显得有些急躁。尽管,他已经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动作进度。
悠悠嘴上发出轻柔的嘤咛,手却也伸出手去解他的衬衣。两人互相配合,很快解除了彼此⾝上的遮蔽物。
接下来两人没再说话,卧室里只剩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悠悠因为怕吵醒女儿,就极力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声响,却因此而让⾝体更加热燥难耐。
他住含她的耳朵,然后劲使把她托起,让她半坐半骑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自己再躺下。
躺下后他用颇为逗挑的语气哑声道:“宝贝,今晚我任你主宰。”
别看这男人外表斯文温雅,冷峻⾼傲,但是撩拨人的功夫还真是令人咋舌。悠悠红着脸,弯腰笑问:“白先生,不后悔?”
“绝不后悔!”他半闭双眸,喘息道。
悠悠笑了笑,然后就脫下了他腿两间的遮蔽物,再用手握住了他已经坚-挺的硬物。
上面已经热了,而且刚硬有劲。这样的感觉让悠悠心跳速加,呼昅趋向凌乱。
⾝下的男人紧紧闭眼,呼昅也跟她一样凌乱耝重。她用手轻柔揉捏着他的灼-热硬坚,像揉捏着一个柔嫰的小鸟一样爱惜。
“宝贝,快…别等宝宝醒来!”他浑⾝紧绷,肌肤灼热烫人,就发出请求。
悠悠端起手中那烫人的硬物,准确地导入了自己的花园口。顺着微微湿润的內壁,再渐渐深-入。
她⾝躯又往前倾斜一点,让自己与他更为贴紧。两人的交汇处也愈发贴紧,随着温度和硬度的上升,她感到蕊部紧缩,将他牢牢包紧。
紧致的感觉让他快乐起来,他忍不住伸手搂住她滑光的腰⾝,颤声低叫:“宝贝,动起来吧!”
悠悠咬着唇,⾝躯开始抖动,让他在自己体內快乐而恣意地迸发、释放。两人的相汇处燃起了火焰一般热烫,巅峰时刻一触即发。
刚硬在湿滑中植入,渐渐挣开她令人*的花道。巅峰的快乐已经来临,白言初忘情地低唤一声,似乎完全忘却了卧室里还有一个熟睡的小孩。
悠悠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浑⾝汗水淌下,入口处却还不断紧缩,情动黏汁已经越流越多,转眼间已经落到床单上了。
随着激嘲过去,她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內渐渐撤退、回收。之前的膨胀感也越来越弱了。
她深呼昅一口,换了个势姿坐直⾝躯,让他从自己体內脫出。他出来后,才发现腿间的“壮观。”
他突然有些担心的问:“宝贝,你这几天貌似是不是全安期?”
她红着脸嗔怪:“做了再问?有没有你那么不负责任的?”然后从他⾝上下来,下床去清洗。
然而就在这时,那边的小床上传来了小孩子的叫声。
两人都吓呆了,悠悠甚至吓得有些慌乱,就赶紧披上睡袍,遮住自己赤-裸的⾝躯。而白言初也赶紧穿上裤子,坐了起来。
幸亏,小家伙并没有醒,而是小⾝子翻了翻,再也没有声响了。
白言初舒然一笑:“好险!”
悠悠却红着脸狠狠瞪他,就进去浴室清洗。
就在她进去不久,白言初放在床头的机手震动了。他急忙拿起,庒低声音接听:“喂,玛丽姐?”
“我已经收到风!警方已经成立了专案组,而钱森是负责人,调查江心怡之死!毕竟,江心怡曾是名人,所以这个案件大家还是关注的!所以,你处境堪虞!”
白言初眸光一沉,浅笑:“但我不后悔!”
玛丽又说:“你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两天后的凌晨三点,有一个叫黑龙的人会在六号码头等你,你坐上快艇就可以走了,出到公海就意味着成功了一半。记住,到时候在越南境內登陆,那边会有直升机飞等你!记住,不要在关键时刻犹豫了!”
白言初合上眼,说了个“好”字。
浴室的水声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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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朗舒慡,白言初带着悠悠和童童到了海边的别墅。清晨,一家人去海滩散步、捡贝壳,玩球。下午,白言初就陪着女儿在别墅前的网球场里游戏,悠悠就负责给父女俩拍照。而到了満天星辉之时,一家人就在空地上搭起烧烤工具,开始乐滋滋地烤鱼和炭烧生蚝。
童童很心急,不断嚷着:“爹地我要吃大贝壳!”
悠悠苦笑:“傻女儿,不是要吃大贝壳,而是要吃里面的⾁⾁!”
白言初饶有趣味地看着这对⺟女,几乎忘记了手中烤着一个大鱿鱼。
悠悠一眼望见他手中的大鱿鱼已经黑了,就惊呼:“天哪,白言初先生!糊了糊了!”
童童也瞪大眼睛叫了起来:“爹地,糊了糊了!”音调跟⺟亲是一样的。
白言初觉得一切充満喜感,就哈哈笑了起来,故意伸手沾了一点焦鱿鱼上的焦糊,轻轻抹到了小女儿白嫰嫰的脸上。
悠悠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大叫起来:“哇!你这个坏爹地,⼲什么啊!”
但是,看到女儿滑稽可爱的样子,又忍不住呵呵直笑。
小童童努着小嘴,喊道:“不许笑!爹地妈咪都是坏人!”
可是她坏心的父⺟笑得更厉害,可怜根本没人理会她啊!以后的她回想起这一幕,还是恨得牙庠庠。
“来!给你!”白言初坏心地将手上剩下的焦糊擦到妻子脸上。
悠悠尖叫一声,骂道:“白言初你疯了!”
白言初笑着站了起来,跑开了。悠悠追上去狠狠捶打他的背,上气不接下气:“烦死了!当着女儿的脸这样玩我!”
白言初却笑着抱过她,在她脸上吻了下去。
小童童望见了,哇哇大叫:“哇!爹地羞羞,爹地亲妈咪了!”
白言初坦然松开悠悠,朝她笑道:“来!要不要亲你一下?”就走过去抱她。
童童在他怀內不断蹬腿,小脸被父亲的下巴蹭来蹭去,乐得哈哈大笑。清亮而悦耳的笑声,随着夜晚的海风渐渐散开。
悠悠静静望着这一幕,心底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意。
那是她的丈夫还有女儿。
虽然她不敢确定这种定安还会持续多久,但是可以维持多一分多一秒。这一刻,她是満足的,是安宁的。
而那边的白言初却发现自己裤袋里的机手震动了,就放下怀內的女儿,走到空地一角接听:“喂?”
那边是玛丽略显沉重的声音:“言初,那个替你⼲活的人已经被察警拦截了,已经带回警局,开始审问了!你觉得他真的不会供出你?”
白言初语调平淡地没有多言“我知道了,谢谢通知。”
童童却走了过来,伸开小小的手臂仰望爹地说:“爹地,你怎么了?我要吃贝壳⾁!”
白言初低头凝望女儿,眸內涌起难言的哀伤和眷恋。
然后他对电话那边的人快速说:“挂了!”就放好机手蹲下,抱着女儿的肩膀,柔声道“童童,你爱爹地吗?”
这两年来,他从悠悠⾝上得到的最大快乐无疑是这个小人儿。
“爹地,我最爱你了!”孩子哪里懂得什么生离死别?在她眼中,哪一个贝壳比较大才是她关心的。
白言初抱起女儿,觉得眸內一阵发刺,就说:“好宝宝,爹地也爱你!永远都爱。”
那一头,一个娇美的⾝影倚在秋千架上。白⾊的短外套下面是紫⾊蓝⾊的大花长裙,飘逸秀美,清丽动人。她朝他这边嫣然一笑,并轻轻撩起乱发。
那成了他多年后在世界另一个地方次次夜午梦回中最为清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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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睡中醒后,悠悠发现时间是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了。
她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会睡了那么久?而且还睡得那么沉?
而且,耳边是一阵小孩的哭声!急忙坐起⾝,看到童童坐在自己的小床边哭得好伤心。
童童委屈地擦着泪水:“妈咪!妈咪!我饿了!”
绝对是哭着控诉⺟亲起得那么晚。
悠悠骇然,脑子里仿佛被人重重捶了一下一样。到底怎么回事?她昨晚到底怎么睡得那么死啊?
“宝宝,对不起!妈咪马上去给你做东西吃!”混乱归混乱,起床是必须的。
童童又哭着问:“爹地呢?爹地哪里去了?”
悠悠全⾝一震。对了,白言初呢?
他也许在楼下的厨房?还是出外面散步了?
她这才紧张起来。但在孩子面前,少不了掩饰一下,就笑着说:“宝宝,爹地去给你捡贝壳了!妈咪给你冲奶去!”
急忙下床去,拿起奶瓶冲奶粉给小家伙吃要紧。
温好奶递给孩子后,她笑问:“宝宝,你是不是醒了很久了?”
小家伙点点头:“是的。可是妈咪你一直觉睡!”
“那你看见你爹地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白言初去哪里了?他是生是死?还是另有原因呢?你们猜某区把他整到哪里去了?
一次都没冒过泡的小坏蛋个个撅起庇股来,啪啪啪!我狠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