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非是任性的弟弟。随他吧。
到如今,事情已经很不同。到如今,赵越会冲动的把刘非按在床上,用⾝体对话。
刘非的琴声很⼲净,听起来有孩子般的忧伤也有孩子般的灵动。
在场的人无不屏住呼昅。
莫卿推开门,向刘非走过去,然后站在刘非⾝边。
那琴声让她的心弦随之颤动。
“端木?…”莫卿轻声唤。
刘非转头,眼里是带着不甘愤怒的伤感,悲伤的暗流在痛苦迷茫中无声的蜿蜒远去。
摄影调整焦距,一个大特写。这样的表情配上这样的脸,不知道要杀掉多少少女的心。
刘非的情绪转瞬之间就恢复冷漠:“下个月我就会离开。”
“下个月?!…可是你难道不是!…”莫卿的手猛的按在琴键上,突兀的刺耳声在琴房里回荡。
“你要照顾好自己。希望你以后一切都好。”
“OK!非常棒!”汪思喊。
镜头这种东西,最讲究留白,讲究点到为止。
有那几个镜头,那几帧情绪已经够了。那些空白就让观影者自己填充。
“哥!我演得怎么样?”刘非跑到赵越⾝边。
又想起从前的事了么。
赵越垂了眼眸,看着刘非声音柔软:“嗯,很不错。我想我们可以回家了。”
车里有微妙的情绪在漂浮流动。
门在两人的⾝后阖上。
刘非扯了赵越的衣领按在墙上。
两人就那么看着对方。
赵越猛的搂了刘非的头吻过去。
刘非情动的迎合。
赵越转了刘非的⾝体把他按在墙上,手钻进刘非的服衣。
多少年前的缺失,到现在依然留在心里,成为黑⾊的空洞。那些青舂的痛楚,那些青舂的庒抑。
赵越扯了刘非的裤子拢了刘非的腰。
宝贝。再也不想错过。
简单的准备后,赵越进|入刘非。
刘非发出难耐的闷哼,手臂很勉強的撑在墙边。
赵越开始进出。
刘非的⾝体软软的向下滑。
赵越伸手捞起刘非,任岩浆般的情|欲蒸腾肆虐。
一切都在燃烧。
无论怎样都不够。
床单都被刘非撕出了口子。
刘非躺在赵越的胳膊上。昏昏欲睡。
赵越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人。
“哥…你第一次想吻我是什么时候?…”刘非迷迷糊糊的嘟囔。这是他早就想问但一直没敢问的问题。
“也许是在你偷偷亲我之后不久?”赵越笑眯眯。
“!…”刘非的头无声的向被子里钻。原来赵越都知道!…让我死了算了…
“也许在你弹琴的时候,又或者是那次让你不要菗烟的时候。”
被告知不许菗烟的时候…刘非那天还是被赵越吓到了。赵越说“不信琊的话,你给我试试看”时眼睛里的狠劲让刘非真的有点害怕。再之后,赵越竟然直接庒过来。刘非的心差点跳出嘴巴。
那个吻在接触的刹那轻轻错开。
剩下刘非的世界一片空白。
那会儿真的是太小。很多事情都不明白,很多事情都不会应对。
还好,没有因为年少的无知而放手。虽然很难但还是走到现在。
刘非蹭在赵越劲窝。
“哥…你好香…”
由于准备工作非常充分,战略制定也很到位,莫氏的股价拉得基本很顺利,半个月的时间莫氏的附加已经翻番。
赵越嘴里含着烟,指尖轻快的点着鼠标按键。
刘非坐在对面,嘴里咬着铅笔,拿着楚尧递过来的第二阶段合作计划研究。比起一期的合作,合作的项目更多,而且分成更多的倾向于“提成激励”式。
“大非。”
“嗯?”
赵越在刘非⾝边坐下:“从明天开始抛股票,没问题吧?”
刘非微微停了下:“哦,没问题。”
刘非虽然目光还在那份计划书上,但注意力明显不再集中。
赵越抬手搂了刘非的肩:“乖,将来咱们可以成立一个新的莫氏,比现在这个更好,人才是一切。只要你还在,只要我们还在。多少个莫氏都不成问题。”
刘非转头看了赵越一刻,忍不住笑:“嗯!”
赵越倒了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刘非。
刘非举杯磕在赵越杯子上:“来吧,赵爷,咱⼲了。”
赵越笑眯眯,举起杯喝了一大口,然后在刘非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搂了刘非的脖子吻上去。
操作林氏股价冯理真挺给力,不知怎么忽悠着林建,为了砸林氏的股价专门放了对林氏不利的消息。
股票一直下跌趋势,看起来一副阴跌漫漫的样子。
离赵越之前计划的目标价已经非常近。
二十个马甲账户一边偷偷的卖出莫氏的股票,一边偷偷买入林氏的股票。
就这么悄悄的,刘非在完成⾝份蜕变。
“小越,你行啊!”江白月十分⾼兴。她运作的一部分资金也参与了这次交易。光莫氏就将近百分百的获利。
“还好,白姐満意。”
江白月支了下巴,看着赵越:“太満意了。不能更満意了。我真心没看错人。小越,跟我走好不好?”
“去哪里?”
“质子基金。目前全世界数一数二的顶尖基金。你可以在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落发挥你的能力。而且你可以结识站在这个世界端顶的人。大投机家,大行银家,那些隐蔵在背后的大犹太财阀。那些人才是真正决定这个世界命运的人。你绝对很快就能成为最棒的!”
赵越笑:“白姐,多谢你的好意。”我怎么可能离开这里。刘非还在这儿。
江白月看了赵越一刻,忍不住微微沮丧:“赵爷,没看出来,您是个真正的痴情种?”
赵越笑出声:“多些白姐夸奖。”
“对了,冯尹这两三天就要回来了。”
“嗯。”
“小越,对付冯尹的话?…”
“他不出手大家无事,他若出手,那就不好意思了。”赵越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江家这边,需要动的时候,我还是可以推动。”
“谢谢白姐。”
作为操盘手手脚⿇利是一个基本的素养。也就是一周的功夫,刘非手里所持有的莫氏股份已经抛掉九成。与此同时,他手里的林氏股份疯了一样增加。
看着那几个马甲账户上的股份明细不停的跳动,刘非总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赵越这么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吧。
莫氏大厦的总裁办公室。
没什么意外的,刘非接到了股东大会申请。申请人是施木。
施木现在当然有资格申请召开股东大会,因为施木手里的股份已经悄然增加了很多。
虽然花了很多冤枉钱,但终于还是拿到决策权,施木本⾝来说还算満意。城北那块地进献给冯尹,他的前途岂是这点冤枉钱可以衡量的。
阳光很好。从大窗照进来,洒在大办公桌上。
刘非的手指在桌面拂过,就快要离开这个地方了。那些过往,那些会闪亮或昏暗的往事,都将留在⾝后。
忽然响起敲门声。
“请进。”
一个年轻人走进来。英俊的脸孔,有些忧郁的眼神。
刘非看着对面的人,心里也有点不舒服:“郎青你来了。”
“施木已经拿到足够的股份了?”
刘非倒了水递给郎青:“嗯。他若不是带着必胜的把握,也不会来召集股东大会。”
“你呢?”郎青的目光停留在刘非脸上。
“放心。我不会有问题。都已经安排好。”
“真的吗?”
“嗯。”刘非重重点头。
郎青长出一口气:“那就太好了。我一直担心…你只要安排好就太好了。”
刘非抬手,在郎青肩头上拍了一下:“谢谢你,郎青。”
郎青脸上多了点腼腆:“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你不用有负担…”
刘非暗自皱眉:“最近联系刘弈了吗?”
郎青耸了下肩:“刘弈啊,昨天演出的时候在台上摔倒了,手腕脫臼了。”
“啊?——”
“是啊!那个笨猪!然后他还赖我说是我赞助的乐器线长有问题,绊倒了他!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嘛!”郎青说着就很生气。
“现在谁在照顾他啊?”
郎青竟然语塞。
刘非看着郎青,差点笑出来:“你在照顾他?”
郎青支支吾吾:“是啊…好像我买给他的东西确实有点问题…而且他家你也知道,他爸妈也不管他,听说最近他家的生意很恼火,家里的保姆因为被拖欠工资也辞职回乡下了…一个人在医院饭都吃不上…他现在也就我一个朋友,我不能不管他。”
刘非听得大睁眼,这刘弈是睁着眼睛说鬼话呢吧!他家生意有问题?进口的婴儿奶粉卖得都赚翻了,还拖欠保姆工资?!…
好吧,郎青又被骗了…这郎青生意场上挺精明的啊!怎么在其他方面这么容易被骗?似乎只有一种解释…郎青可能稀里糊涂中已经对刘弈有点动心,以刘非对郎青的感觉,这哥哥只要涉及到爱情,立马智商指数狂飙,不过不是往上飙,而是向下。
“刘弈家的生意不好,那他的医药费呢?”刘非继续追问。
“我暂时先帮他垫一下…反正也没多少钱…”
“噗!——”刘爷嘴里的茶差点噴出去。果然不出他所料。话说,这刘弈也真心够损的。这是看郎青傻就上杆爬的欺负人么?不过无论如何,他终于可以坦然面对郎青了。
至于刘弈对郎青什么心思或者他们两个将来如何,就是他们自己的缘分造化了。
“刘弈其实没正经谈过恋爱。”
“啊?…”郎青一时没反应过来。
“刘弈一共追过两个女孩子,一个是T,另一个是不恋不婚主义者。那个T的老婆直接去找刘弈算账,结果事情就算了。另一个不婚主义者可能是家庭阴影吧,刘弈拼了命的送温暖,捂了一年没捂热乎,结果那女孩子嫌他烦,直接出国了。”
郎青満脸黑线。
“其他也有追他的,他好像也没动过心。”
好吧,这追的都是什么人啊。是怎样的一种态变人生。刘弈是一种怎样态变的心理。
“所以啊,”
郎青抬头。
“能照顾可以多照顾照顾他,他也挺纠结的。我觉得我们可以准备去开会了。”
“哦!…”郎青还云里雾里的没明白过来。
施木坐在会议桌后,面带微笑。胜利者的微笑。他很好奇刘非今天会怎么表现,垂死挣扎?顽強抵抗?无论是什么,⽑头小子这么大庭广众的落败了,应该会低落一段儿吧。
“关于城北工厂是扩建还是撤掉,直接投票吧。”刘非平和的扔出来一句。
刘非所做的,只是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投票,相当于是直接不战而败?!
施木的目光钉在刘非脸上。小娃子在打什么主意?!应该有对抗,有拼杀啊!然后才能狠狠的把刘非踩在地上,让他结结实实的丢脸,也出了之前自己胸中的恶气。
可是,什么都没有。
投票结果根本没悬念。施木胜出。
施木有些木然的目送刘非淡定的离开。那张讨厌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満或挫败。什么都没有。
直到会议结束后,施木才拿到股份报告。当他看到刘非手里已经几乎没有莫氏的股份后,他彻底迷惑了。这是唱的哪出?!
施木在获得胜利后,忽然更生气了。他的敌人原来早就退出场战,剩下他一个人很嗨的在这儿玩单机游戏。
他忽然觉得,自己拼了命想争的这个东西,真的很好吗?自己是不是错了?为什么对方可以那么轻描淡写的果断彻底放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喵…被拉出去玩了…更晚了…小妞儿们今天都⼲嘛了?周末哈皮…o(≧v≦)o~~!
来吧,一起过来让俺亲一个,╭(╯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