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双见白非衿不说话,水汪汪大眼睛眨了眨,又喊了一声:“非衿。”
她声音甜美软柔软,仿佛掐一掐就能滴出水来,衬着⼲净漂亮脸,整个人宛若出水芙蓉,出场自带圣⺟光环。
白非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想以后还是换个名字好了,被林双叫过名字,真是恶心到了极点。再想到跟她站同一个地方呼昅,白非衿就想掐着自己脖子,窒息而死。
“非衿,刚刚那个人很帅哦,是你男朋友吗?”林双朝她走来,一脸关切“远远看见,真像一对璧人。”
白非衿闻到她⾝上香水味,C&K12号,是法国一款不怎么出名牌子,胜味道淡雅芬芳,闻着令人悦愉,是以前自己噴过。她顿时心嘲起伏。文辰予这个傻x,换女朋友不知道也换一换香水吗?她用过东西居然也敢给别人用!还是这个人!
刚想反唇相讥,白非衿忽而看到林双手——那双柔荑,肤白如脂,细若无骨,放肚子上,温柔地摸了摸。林双腹小平坦无比,腰一扭就像一条蛇,细而柔韧。她摸着那里,动作轻柔地如同飞羽,好像摸什么宝贝。
初三个月,孩子不会显形。
白非衿心里幽幽飘过这个常识。
都这个时候了,还争什么,文辰予已经不是她了,他爱做什么,爱宠着谁,已经跟她无关。就算他把香水用⺟猪⾝上,她也只能微笑着看着,心里骂翻天,也不能出语反驳一句。
分手后,一切特权自动取消,这不是早已明白吗?
“是啊!”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木地笑道“我交男朋友,是一个秘书。”
“秘书?那倒和你蛮配。”林双咯咯笑起来,一脸得意,但是得意很不明显,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呵呵,叫你蹦跶,小样儿,你就只该配个伺候别人秘书。
白非衿难以忍受地别开脸,胸中怒火如果可以噴出来,那女人早就飞灰湮灭了。如今两人级别不一样,她是个混工资小职员,她却由一个生学妹一跃成了富豪之子女伴,虽然不是天壤之别,可总归,不能做出格事。
“我还要工作,没事话我就不奉陪了。”白非衿吐出这句话,就要离开。
“果然是见⾊忘友,对男朋友笑得那么开心,我一来就摆脸⾊,非衿,你好伤我心。怎么说也是朋友,不必做得那么明显吧?”
林双独独站那儿,面⾊幽怨,泫然欲涕,好似被人欺负了一样。
白非衿没理她,自顾自往前走。万一多停留一会儿,她气急了扇林双两耳光,那就闹大了。再说她初入贡锐,万一被帛宁发现她和盛远还有牵扯不断关系,指不定得怎么磨折她。别都好说,扣工资什么凶残了。
正走到展厅口,白非衿猛地顿住脚步,目瞪口呆看着正前方。
帛宁和文辰予正走过来,⾝边围着一大批人。帛宁⾝姿修长成熟,举手投足透出优雅,而文辰予大概嫌热,将领带菗下来,开解两粒衬衫纽扣,狂放不羁。两人均面带微笑,言谈甚欢,只是眼睛里都透出意味深长目光。
隔得这么远,白非衿猛地打了个寒颤。瞧他们这架势,分明是朝着自己展区来啊!
一个前男友,一个狠上司,惹不起躲得起,就算扣工资她也不愿意同时接待两匹狼!左看右看,好自己展区是一个室內装饰,到处都是垂地落幔,波浪一般连绵不绝。
她掀起一角,矮着⾝子躲了进去,刚预备拉好幔布,她突然想起林双还外面看着,于是又恶狠狠探出头“别乱说话!”
林双被她眼里露出凶光震了一震,垂下头“什么啊…”
白非衿狠狠拉上幔布!
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