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双有些怕,強装着镇定:“这是对你小惩罚,丑八怪!”
白非衿空空捂着脸,痛得直蹙眉头,弯下腰,肩头颤抖。她感觉自己心肝都颤抖,痛感像嘲水一般汹涌袭来,刺骨,炙热,毫无办法制止。而她呼痛声又被后残留理智憋了回去。
不能叫,不能示弱。
这是什么场合,周围闪光灯已经足够刺眼,议论声包围了她们,很还会有多记者和好事者前来。难道她要像一个疯子般控诉别人吗?她做不到!
一旁一位医生看见,立刻扶住她:“天啊,这会留疤啊…”
林双心中狂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度拉起白非衿,⾼⾼举起右手,预备狠狠赏她一耳光。她是文辰予女朋友,盛怒之下,做任何事都是合理。
白非衿正忍痛,根本没有抵抗意识,脸顺势扬起来,鲜血,一滴,一滴,滴地毯上。
⾼举手却被一只冰冷彻寒手捏住。
那只手,有力,強壮,骨节分明,掌握权势,苍白而优雅。
林双惊讶地回头。
“林姐小,您做什么?”帛宁个子很⾼,声音低沉,领口领带整齐漂亮,头发向后梳整整齐齐,整个人透出严谨认真气息,迷雾一般笼罩蔓延,迫使别人不得不静下来,仰视着他。
他问平常,林双听得却惊心动魄。
“我…我…”她手还帛宁手里握着,一时菗不回来,但是她打人势姿却保留了下来“咔嚓”“咔嚓”拍照声响个不停。
林双窘迫了,害怕了,后悔了。她迟疑地看着周围,脸越来越白,狠狠菗回自己手,慌乱答道:“没、没什么,我、我只是想…”
她脑中一片空白,急切想要从这一场尴尬灾难中脫⾝。而此刻,文辰予恰好醒来,看着这一片混乱,忍着头痛问:“双儿,你怎么了?”
林双见他醒了,立刻像见到救星般扑过去:“辰予,你醒了?刚才你晕倒了,我好怕,你感觉怎么样,难不难受?呜呜,我真好害怕…”
“别怕,我只是发烧,没事。”林双哭得梨花带雨,文辰予笑容苍白地安慰,继而转头寻找着什么。
帛宁扶着白非衿恰好从他面前经过,白非衿脸上鲜血刺激得文辰予一下子坐起来“非衿,你脸…”
白非衿连忙侧头,转向一边。林双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大眼睛不安转动。
帛宁随意地挽住白非衿腰,笑容挑不出一丝错误:“文少,这就要问您⾝边小美人了。”文辰予菗了一口冷气,脸⾊煞白,头疼了。他立刻看向一边林双,林双低下头:“她伤了你,我只是小小地惩罚一下…”
一名好心医生道:“这位姐小将那位姐小脸上纱布撕去,刚要愈合伤口又出血了,很可能留疤。这就算了,那伤口撕裂时候该有多疼啊,那位姐小还能忍着…”
后面话渐渐听不见了,文辰予心痛难忍,气血攻心,⾼烧烧双眼通红,一下子又晕了过去。林双大叫一声,周围医生忙碌起来,盖氧气罩,打针,随后慌忙抬着担架出去了。
路过白非衿时,帛宁感觉她⾝体僵硬了一下,同时不动声⾊地拒绝他手。帛宁轻笑,有力地将她搂住,以一副不可违抗地姿态将她带出去了。
“白非衿,文少看到你受伤,表情似乎很痛苦。他还爱着你,又不能得到你原谅,间接地伤害你一次又一次,我很好奇你心里想什么。”
“我想,”白非衿顿了一顿:“什么时候帛总监也这么八卦了呢?”
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