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衿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万事大吉。不过有一句至理名言说得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帛宁放了她三天假,她就打起小主意,趁此机会收拾行李,订好了机票,准备逃之夭夭。忙乱中,安暖丢给她一张传单,林双告她故意伤害罪。
白非衿火冒三丈,她没追究林双扇她耳光、致使伤口恶化已经够仁慈了,这小蹄子居然还敢来告她?!手一激动便没了准头“刺啦”一声,一件真丝衫就这样报销了。
安暖双臂交叉,悠闲地靠窗前:“她还真是够闲,一有机会就磨折你,这么久了也不见消停。据说你们交战很精彩啊,可惜我没现场,不然一定热闹。”
“我现看见他们俩就头疼。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选择不认识他们!”
“哼,”安暖回头,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笑意:“你这话也就是说给你自己听。你瞒谁也瞒不了我,要不是你对文辰予余情未了,会有这许多事吗?”
“…别说我,你以为你很看得开吗?一面跟看上男人们觉睡,一面又偷偷思念你小时候走失小哥哥。梦里哭得那么伤心,一问你就故作头疼转移话题。我说你,该放下时候,就放下吧。找一个安心人,晚上暖床白天做饭,比每天游走于情人之间好太多。”
“好啊,你给我介绍好男人。”
“这有什么难,我们公司连嘉俊,社会精英,有才有貌,改天介绍你们喝茶…”
白非衿把行李箱盖子往下扣,脸上伤口已经被重包扎好了,明亮柔顺黑发垂落半腰,右侧编成小辫依次绕过来,露出白腻脖颈,再架上墨镜,遮住大半部分脸,一点红唇如血,耳朵上耳钻闪闪发光,她看起来像是私自出行明星…
安暖毫不意地走过来,细长苍白手指从桌子上拿了一盒烟,菗出一支“吧嗒”点上火,默默菗了一口。
“你就这样走了?”
白非衿门边换外套,穿鞋,这才接话:“我不走就要小命不保了,贡锐肯定有涉黑,我可不想被人拿着枪指脑袋,那太刺激了。”
“你们家帛总监不是担保没事吗?”
“帛宁说没事就没事吗,我要信他我就是三岁奶童!安暖,我走了以后,你也搬走吧,免得夜长梦多,危险上门。”
“搬走?搬去哪里?”
“你那么多情人,随便哪家都可以。”白非衿穿好外套,又想起了什么:“另外,我要聘请你为我辩护律师,去和林双打官司吧,菗丫脸,打得她落花流水,为我出气!”
“我为什么要为你出气?再说,我费用不低,你先看出得起出不起。”
说到钱,白非衿就溜得比兔子还。
“暖暖,我们这么多年交情,你总不能任由我被外人欺负吧!律师费我肯定出,不过要等你打赢了官司之后,我再恭恭敬敬交给你。”
她很就关上门走了。
安暖没追上去骂她,而是菗着烟,自言自语道:“不给钱也想走,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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