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白非衿连续好几天不敢直视帛宁,迫不得已要和帛宁说话时,也会心跳速加,脸红得娇艳欲滴,浑⾝都不自,而且会仔细观察有没有地缝。只要帛宁稍微看她一眼,或者语气有了一丝一毫变化,白非衿都像是受到惊吓兔子,惊慌失措,眼神都散了。
帛宁没有逼她。
从白非衿到了帛宁私家别墅开始,就没出过门,也没见过外面人。没办法逃跑,就算突破了卧室、大厅、草地,仆人和俄罗斯蔵獒大狗,到了大门边上,也会被严肃正直门卫逼视回去。
他们都敢拿着步话机一本正经通知别人来抓她,而且丝毫没有愧疚地看白非衿狼狈地躲蔵,他们眼里,白非衿就是别墅里一只⾼级宠物,丢了,主人会暴怒。
而帛宁到家后,也会很温和地逼问白非衿,为什么要偷偷跑出去。
白非衿掐着手心,眼睛渐渐红了,看起来像是要哭。
对面男人叹了一口气,悠长无奈:“就这么想走吗?”
白非衿忍了忍,还是忍不住:“我不是你宠物!我是人!我需要自由!”
“我别墅很大,据我所知,你都还没逛到十分之一。”
“…我想出去!”
“你想逃跑。”帛宁挑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我不会,我有把柄你手上!我真憋坏了,你让我上班吧,求求你了总监大人!”白非衿痛哭,梨花带雨:“我一定好好努力挣钱,争取还清债款,重做人!”
她抱着帛宁膝盖,摇着,哭着,冰凉发丝落帛宁手中,水一般轻柔灵动。
帛宁终于带她来上班了。
帛宁特意挑了一个上班⾼峰期,让打扮别致白非衿从他车上下来,并状似亲昵地走入公司。周围人眼光如嘲水一般袭来,议论声不断,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指指点良点…白非衿红了脸,拼命想要埋头装鸵鸟。他当众宣布白非衿从此任职他贴⾝秘书,消息一出,设计二厅人露出鄙夷艳羡目光,而设计一厅人,则露出“早知如此”意会神⾊。
白非衿強烈要求下,帛宁并没有让她自己办公室外工作,而是保持原样,就是不想
帛宁没有停留太久,不想给她太大刺激,也算别具一格温柔。
他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临走前意味深长看了白非衿一眼,并抬起手,手指白非衿脸上轻轻碰了碰:“乖,别太累。”
白非衿瞪圆了眼,清澈瞳孔倒影着狐狸宠溺微笑。
太可怕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想避开这惹人非议手,然后下一刻却被帛宁揽住腰,贴很近:“中午我们去吃意大利菜,别我看不到地方乱跑,知道吗?”
白非衿満脑袋问号,眼睫⽑轻颤,呼昅不畅:“我…什么时候乱跑了…”
帛宁看着她,笑了笑,也不说什么,就走了。白非衿站原地,一头雾水。想到总监那个笑容,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自那一晚后,总监看自己目光,便有了很大不同。
怎么说呢…
用小词话来说,就是“长久蹲守草丛中狐狸,终于吃到了美味兔子⾁,露出餍足悦愉表情,但眼神中还透露出再来一次危险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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