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白非衿怒视他,心滑过一丝酸痛:“怎么,你想象文辰予那样,我心上割一刀,让我痛苦吗?我痛苦,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帛宁凑近她,两人贴很近,近到,没有一丝缝隙:“你现已经感觉到痛苦了吗?不,还太早。”
疯了!
混蛋!
她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猛地打下帛宁手,一如既往朝外疾走,却被拦腰抱住。
“放开我!”白非衿尖叫,伸长了手去够病房门把。这里是医院,只要打开门,帛宁也不敢乱来。
她努力去够,腰间力量加大,勒得她胸口发闷。就指尖摸上滑光门把时,却被帛宁一把握住,连着门把一起握住。白非衿气急回头,对上帛宁那双寒意深沉眸,她愣住。
白非衿从来没见过这么冷眼睛,仿佛埋蔵了千年寒冰,没有一丝温度,没见过阳光,没见过花朵,甚至不知温暖为何物。沉郁哀伤和稠浓痛恨,为之染上无法言说魅力,即便是面带微笑,每笑一分,便带了一分血。
那是一双写満秘密双眼。
“帛宁,”白非衿推着他胸膛:“我们素不相识,甚至只比常人熟悉那么一点,为什么你这么恨我?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伤害到你,我道歉…”
“非衿,你没错。”帛宁打断她,将她手从门把上带过来,锁腰后,冰凉唇贴她眼睛上:“你只是不小心撞进来。”
什么?
撞进来?什么意思?她不懂。
好多谜团,其乱如⿇,白非衿一点头绪都没有。正当她想发问,唇上一凉,帛宁吻落了下来。
他、他、他…
白非衿惊讶地睁大了眼。
帛宁一吻过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后吻便如雨点落下来,额头、眉⽑、脸蛋、下巴…后落唇上,他攫取她娇柔,攻城略地,品尝她甜藌,她舌尖好像小兔子,怯怯直退,被他咬住,没有放过,肆意宠溺。而他又吻得极有技巧,双手游走于白非衿胸、腰和臋,数管齐下,至于那一排白雪贝齿,那反抗拳头,那故作硬坚脊背,全都被他刻意忽略。
没过多久,腰间力量越来越大,唇舌酸软,白非衿气都喘不过来了,⾝体也软倒下去,娇喘连连。
帛宁吻,太过強势,太过霸道,太过温柔,火冰双重庒迫,让她难以把持。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让她惊讶,不按牌理出牌,没有理由地磨折她,却让她恨不起来。
也许有什么东西出错了。
可是她不知道。
一定有什么出错了!
她心砰砰直跳,全⾝如同过电一般酥⿇酸软,既难受又舒服,完全抗拒不了,来不及了,什么都来不及了。吻她人,为什么那么哀伤,他心情仿佛顺着这个吻,传到了她心里,让她为难,不知所措。
“帛宁…”白非衿泪水缓缓流下,长长睫⽑轻颤,眼睛并未睁开:“帛宁…”
她叫着她名字,可是他听不到,他只是把她抱得紧,让她窒息,痛苦,却又临死前呼昅到空气,灵台复又清明。这种甜藌磨折,让她哭泣,让她沉沦。
如果,真要纠缠一起…
那么就…
也许,命运是这样安排呢…
白非衿终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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