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宁帮助白妈妈,白非衿应该说一声谢谢,不管两人关系怎样,都牵扯不上白妈妈,该说谢谢时候,就应该说。可是白非衿却退缩了,她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垂下长长睫⽑,整个人平静无言。
面对白非衿沉默,帛宁像是早就预见到,因而唇边笑意深三分。帛宁笑了,绝不是什么好事,他表情跟他內心没有多大关系,让人猜不透,摸不着。
白妈妈见冷场了,连忙笑道:“帛先生,既然你都到了家门口,不如进去坐坐吧。非衿这孩子嘴笨,有时说不出来什么好听话,请你千万别介意。”
帛宁先开始并没有答应,白妈妈背地里掐了一下白非衿,痛得白非衿回过神来。她不情不愿,不冷不淡地邀请帛宁,心里希望他能一口回绝。没想到帛宁见是白非衿开口,就答应了。
于是上楼,白非衿后面看见白妈妈对帛宁一递一递地说话,银牙咬碎。帛宁虽然知道白非衿住这里,却从未来过,见白妈妈对他这么热情,不动声⾊就套出白非衿⾝家财产以及未来打算,气得白非衿数次提醒都无效,简直无计可施。
开门时候,她只犹豫了片刻,白妈妈催促:“非衿,点开门,帛先生第一次来,好不容易答应来喝杯茶,不要让他觉得不舒服。”
白非衿心中腹诽:“好是这样才好呢,他舒服我就不舒服!”
她拿出闪亮钥匙,戳进锁孔,一拧。门打开那一瞬,光芒四射,她瞳孔剧烈收缩,不敢置信地看着房內。
穿着一⾝大红⾊羊绒连衣裙安暖背对着门,正跟一个⾼大男人深吻,娇喘连连,意乱情迷。她⾝材辣火,纤腰被男人搂着,脚上鞋掉一边,雪足踩灰⾊地毯上,莹润白雪,极其刺激视觉。男人抬起她一条*,缠自己腰间,抱起来以便吻得深。势姿暧昧无边,大有一番随时滚落床上趋势。大概听到开门声,男人警觉地停止深吻,将安暖放下,手仍扣着她腰。
那一刻,三人对视,空气凝固,万物化为虚无…
白非衿心中狂疯地奔过一群草泥马。
与安暖接吻,居然是连秘书!
安暖和连秘书…连秘书和安暖…火热安暖,清冷连秘书,杆子打不着边上,究竟是怎么勾搭上?难道上次安暖说要把连秘书弄到手,不是开玩笑?
帛宁一边见白非衿开了门不进去,慢条斯理地问:“怎么了?”
帛宁!帛宁还⾝边!不能让他看见!
白非衿心跳超出急速,脑袋虽慢,动作却了一步“砰”得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帛宁笑了:“你这是,不打算请我进去?”
房间里有什么,居然让这个女人浑⾝都抖起来,眼神涣散,魂不守舍,像见了什么不该看见东西一样。
居然把门又关上了,摆明不想让他看见。
她以为,关上门就万事大吉了吗?
果然,白妈妈皱着眉,不理解白非衿做法:“非衿,怎么这么不礼貌,开了门又把门关上是什么意思?帛先生都生气了,还不开门!”
白非衿一动不动,心中急如热锅上蚂蚁。白妈妈要取她手上钥匙,白非衿不肯,后白妈妈用眼神击败了白非衿,终于开了门。
“妈妈,别…”
门打开了,安暖媚娇柔和声音响起:“阿姨,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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