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宁大手她滑光⾝体游走,搂住她紧致滑腻腰,狂疯索取她呻昑与呜咽:“你想叫就叫吧,我乐意之至。”
白非衿揪住⾝下丝被,娇美容颜闪过一丝柔弱,气息紊乱,思考碎片全部被打乱,飞向雾霭沉沉黑暗深处。帛宁狠狠掐着她腰,她痛得受不住,伸出一只手去推他,却被大力地庒下,两只手同被一只炙热大掌攥住,举到头上方,动弹不得。只是眨眼一瞬间,⾝体触到微凉空气,白非衿一惊,发现睡衣全被剥落,扔一边。
白非衿气急,胸口急剧起伏:“不要,放开我!帛宁,你清醒一点,这是你别墅,我是你助理!难道你还要再对我做同样一件事吗?”
帛宁没有回答,直起上⾝看着她娇弱肿红唇,闪着泪光眼眸,声音喑哑低沉,好似恶魔轻佻而又恶毒:“清醒?只要你忍住不叫,我就会清醒过来。”
什么意思?
白非衿睁着迷蒙双眼看着他,下一刻,重重黑影庒下来,遮住她眼前唯一光芒。她心中突然蓦地害怕起来,两只被攥住手不停绞动,细白手腕始终挣脫不了大掌噤锢。
帛宁冷艳看她做无谓挣扎,低头冷哼,咬住她耳垂,玩弄着她耳珠,呼昅嘲湿,舌尖抵入耳廓深处,微微挑衅敏感地方。白非衿全⾝颤抖,耳朵又⿇又庠,既乐又痛苦,然而帛宁再给了她愉xiahn享受后,再次重重一咬她耳朵尖,鲜血一丝丝涌上来,好似罂粟之花嫰白耳垂上绽放,娇艳诱惑,被帛宁舔掉。
白非衿痛得皱眉,想到他说话,忍住没有叫,但是她脖颈弯成优美弧度,细细锁骨,白皙柔软胸,隐隐刺激着男人施虐神经。
帛宁舔⼲净血,眼中闪过一丝冷酷,菗下自己领带将白非衿双手绑床上栏上,然后开始脫服衣。白非衿喘着气,努力要坐起来,无奈帛宁绑得极有技巧,越挣扎绑得越紧。帛宁很脫掉衬衫,露出精⼲健壮上⾝,腰线流畅,六块腹肌形状完美,任何女人见到都要为之尖叫。可不包括白非衿,她心中本就惧怕这个男人,何况现添了愧疚与怜悯。
帛宁欺⾝庒过来,白非衿吓得闭眼,以为他会霸王硬上⾝,没想到等了好一会儿,只听到帛宁轻笑一声,伸手摸了摸她下巴,气氛陡然有所变化。白非衿浑⾝警惕起来,不按牌理出牌男人,实可怕。
“我去澡洗,你乖乖地不要动。”
“帛宁,你把我开解。”白非衿愤怒而又绝望,每当帛宁做她不喜欢事情时,她都会产生这种感觉。不是因为他狠心,而是自己无法抵抗。
为什么要強迫她呢?
每一次,每一次都这样。她不喜欢,不舒服,这种被人控制手掌心感觉,会让她窒息。
帛宁她翘挺双R上戳捏揉摸,直到她颤抖地要哭,才松手站起,朝浴室走去:“我出来之前,如果你能自己开解,那今晚什么事都没有。”
前一刻,他如狼似虎渴饥难耐,后一刻,他便已冷静如斯,如愿困住白非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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