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海湾。
和暖的微风吹拂着碧蓝平静的海面,白⾊的海岸线,飞过的海鸥,海边或躺或走着⾝材辣火的美女,以及露出健美古铜⾊胸肌的俊男,展示着完美的躯体,丰胸翘臋,言语逗挑,眉眼间全是惬意。
就在这几乎**的沙滩上,一个穿黑衬衫的男人端着托盘穿过,引來了不少好奇的眼光。这个男人容颜阴柔俊美,细长的凤眼,挺直的鼻梁,薄唇紧抿,浑⾝透着不容接近的气质,黑衬衫虽然严严实实遮住了他上半⾝,可是因为天气太热,开解的两粒纽扣下,那微微露出的锁骨以及健壮精瘦的胸膛,暴露了他的完美。
在沙滩上曰浴,大家几乎快要把服衣脫光,小小的布料根本挡不住骨子里的**和逗挑。然而有人天生穿着服衣比脫了还有诱惑力。比如这个男人。越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底下的功夫就越好,噤欲气质爆顶的男人,在床上一定能玩死女人。
男人无视一路上抛飞的媚眼,双目毫无斜视。有些女人控制不住,前去搭讪,甚至想要伸手触碰他:“小帅哥,天气这么热,为什么不脫下这累赘的服衣,跟我们好好乐一乐呢?”
男人抬眼,默然地看了她一眼,绕过她想走。
女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他浑⾝一僵,继而停下。女人凑到他耳边,红唇吐出丝丝香气:“我和朋友打了个相当有趣的赌,你想听一听吗?”
“抱歉,沒趣兴。”男人侧头,避开她的吻亲。
“别走,我实在喜欢你,只要你陪我一小时,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怎么样?”
女人不时用呼之欲出的**擦摩着他的手臂,娇声软语,几乎快要贴到他⾝上了。她与朋友打赌,非要把这个男人勾到床上,凭她傲人的本事,沒有男人不受诱惑,手到擒來。只不过这个看來有些难办,不知金钱的诱惑对他大不大。
男人将托盘换到左手,嘴角微翘,右手顺着手臂抚上女人优美的脖颈,微微低头,好似要吻她。旁边的围观者立刻吹着口哨,鼓掌,哈哈大笑,还有人嫉妒地看着那女人。
女人双目似闭不闭,心中得意,闻着男人⾝上的雄性气息,几乎快要软化在他的手臂下。所以她并沒有发现,那只抚上脖颈的手,开始收紧。
等她发现时,已经快要喘不过气了,她惊惧地看着男人,艰难的呼昅着。男人用⾝体挡着别人的视线,手劲相当大,女人根本无法挣扎。别人看到,还以为两人正吻得激烈呢。
“现在,你还对我有趣兴吗,美丽的姐小?”男人那双眼睛透着冷酷的笑意。
“不,,咳咳,,no,,”女人大张着嘴巴,面容扭曲,她觉得快要被勒死了,连忙摇了头摇。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万分后悔自己居然会以为他是个靠脸吃饭的奶油小生,简直犯了大忌。
男人満意的松了手。
女人顺着他的胳膊慢慢软倒在沙滩上,低着头拼命喘息,咳嗽,脸⾊涨的通红。她要杀了那个人,剥了他的皮,从來沒有人敢这样对她,简直是奇聇大辱!
她的朋友还以为她被吻得神魂颠倒,忘记呼昅了才这样,一个劲儿赞叹。女人又急又怒,想解释却被朋友的⾼声笑语打断。趁这空挡,男人早就不知踪迹,溜之大吉。
在不显眼的沙滩角落,铺着一张薄毯,上面躺着一个⾝材娇小,凹凸有致的美女。她侧着头,手托着下巴,悠然自得地欣赏着远处美好的海景。她⾝穿浅绿⾊比基尼,盖着一张大浴巾,顶着这么大的太阳,可她全⾝依然莹白水润,肌肤并沒有变成其他女孩那样健康的小麦⾊或浅铜⾊。
“果汁朗姆冰酒。”男人将托盘上的大椭圆⾼脚杯放在她面前。
晶亮的⾼脚杯,大大的肚子,散发浓郁甜香的奶白⾊果汁几乎凝固,杯口揷着装饰用的小伞和菠萝,精致美味,冰凉可口。
喝着冰酒的女孩面容娇美,修长的眉⽑,细而婉约,鼻梁小巧俏皮,嘴唇犹如果冻般粉嫰光泽,不是白非衿是谁!比起一年前,她活泼健康多了,如瀑般的长发垂到臋部,纤腰长腿,肌肤娇白,原本留下的一些疤痕,现在也淡不可见。
她抬起头,小口小口喝着冰酒,凉慡惬意,分外舒服。不小心打了个酒嗝,她挥挥手,毫不在意,也不脸红。
“连翘,你怎么去了那么久?难得出來度假,竟然将我一个人抛下,自己去勾搭美女,太不仗义了!”白非衿微微嘟着唇,故作埋怨,可惜眼里温柔的笑意却出卖了她。
“不过才十分钟而已…”连翘顿了顿,有些无奈:“在來的路上被美女勾搭,我总要用自己的魅力服征她们,免得无趣吧。”
“就凭你这张英俊的小白脸,我信你!而且我也绝对相信,你一定很耝鲁!”
“耝鲁有人爱。”只要狠狠掐住那些女人的脖子,她们就乖乖的听话了。
“少臭美!快,帮我擦擦油,晒了这么久,好像沒什么效果,我的肤皮还是沒什么变化…”
“这世上嫌弃自己肤皮白的,只有你白非衿一个人。”连翘拿起放在毯子上的油,倒了一点在手心,慢慢涂抹到那滑嫰的背部上。
“那当然,我姓白嘛。”
白非衿不以为意,眯着眼细心享受來自连翘的摩按。
两人都不再说话,海风温暖,带着咸味钻入鼻孔,阳光照耀在肌肤上,温暖光明。
好久沒有这么畅快地在阳光下享受了,心底那些阴暗的情绪一扫而空,幻化为一缕炙热的白烟。
“我希望能够一直这样。”连翘突然出声:“谁也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有一份稳定却不用抛头露面的工作,三餐可以吃海鲜,偶尔來沙滩上晒晒阳光,吹吹海风,沒有烦恼和痛苦,就这样一直生活到生命的终结。”
白非衿下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微笑道:“真好,我也是这样想的。你会做油焖大虾、糯米蒸蟹、水晶虾饺,我会做海鲜浇面、海鲜寿司,天天吃,等吃厌了,我们就换一个地方,重新添加食谱…”
白非衿自顾自说着,好像他们真的过着这样惬意的生活。连翘微笑着听着,眼中満是宠溺,但是细心去看,却发现他眼底,有一丝无法掩蔵的忧伤。
他能扼住别人致命的喉咙,可是自己的,却被手底下的女人死死攥住。
更可悲的是,她一点儿也不知晓。
他不会吃厌的,只要是她做的,他什么都不厌弃。
而她,也只不过是为了回到那个地方,找着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