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白非衿回国后,安暖整天都在担惊受怕,晚上噩梦连连,一会儿梦见自己和连嘉俊分手,一会儿梦见白非衿和帛宁互相开枪,结果谁都沒打着,弹子居然半途转弯,射入她的心脏,当场血溅三尺,断气而亡。
因为晚上受噩梦的磨折,沒过多久,安暖就面白气若,瘦的锁骨深深,整个人病怏怏的,好几次在法庭上走神,差一点输掉官司,毁了金牌律师的名声。
“死白非衿,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一定要狠狠扇她几耳光,再踹她几脚,把她踹到爪哇国,永远见不到国中的太阳!”
“安律师,你说什么?”同行的律师好奇地问道。
安暖为了赢得这场官司,约了被告律师吃饭。被告律师姓朱,是业界新秀,长得一表人才,剑眉星目,稍微还有点情场老手的感觉,与安暖一拍即合,两人磨蹭着就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啊,沒什么,我是说今天太阳真大,晒得我头脑昏沉,差点看不清楚路了。”安暖忙停止骂白非衿,笑容満面的回答。
她的脸本就长得妖艳,一笑之下,更是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赞叹造物主的神奇。
“安律师一笑倾城,如此风姿,简直令人心荡神怡啊。”朱律师笑着赞叹,忍不住凑近了她,低头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不如吃完饭后,我们找一个清雅的地方,好好聊聊?”
什么清雅的地方,安暖撇了撇嘴,暗道不就是上床的地方,何必说的这么含蓄,她又不是青涩的小女孩。论经验,恐怕他还沒她丰富呢。
但她也不能拒绝,否则不是告诉人家自己胆怯了么。她还想套那男人的话呢,打赢官司才是最重要的。
那朱律师深蔵不漏,不仅是情场⾼手,还是酒场⾼手,尽管安暖警惕性很⾼,还是被灌得醉醺醺的,意乱情迷,已经开不成车了。出了餐厅,安暖站都站不住,茫然之间被朱律师吃了不少豆腐。
安暖抓住他的手,头脑发晕:“我警告你,不许动手动脚!今天太晚了,等我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再來召唤你。”刚说完,就趴在朱律师的胸口处,脸蛋绯红,又水又嫰。
“安律师果然名不虚传,一点亏都不吃。你都醉成这样了,我能对你做什么。”朱律师以为她在引勾自己,心狂跳,在她脸上摸了好几把,把她弄上车,准备去店酒。
哪知安暖在车上又清醒了片刻,強忍头疼,看了朱律师一眼:“你准备带我去哪儿?”
“我带你去一个很不错的温泉店酒,你喝醉了,泡泡温泉会舒服很多。”朱律师的嘴唇凑了上來,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
安暖推开他,脸⾊一变:“去什么店酒,送我回家,不然有你好看!”
“安律师现在还这么矜持,让我有些吃惊呢。”朱律师被拒绝,有些不⾼兴:“咱俩的关系,还用得着这么见外吗?”
“见你个头的外!朱律师,我要是不让你碰,你一根手指也别想碰。送我回家!”安暖咬着牙,拿出女王的气势,脸⾊冰冷。
朱律师见她生气,忙道:“好好,去你家,我这就送你回家。”到你家,再把你吃了。小**,早就觊觎你许久了,模样和⾝材都馋人,为了最终的美味,暂且舍弃一会儿等待时间,也未尝不可。
安暖怕朱律师对自己图谋不轨,一直掐着手心,让自己不要晕过去。可是酒劲太大,到了门口,她迷蒙着道:“朱律师,谢谢你,明天见。”
开门下车,她腿双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朱律师扶住了自己,问了自己的门牌号,便送她上楼。她推了好几次都推不动,越來越晕,心里虽然着急却沒有力气。
“你走吧,我自己…自己进去…”安暖靠在墙上,用皮包抵着他,不让他靠近自己。
“安律师全⾝软绵绵的,怎么有力气自己进门呢?不如让我代劳开门,将你抱进去如何?”朱律师笑嘻嘻的,⾊胆贼大,拿过她的皮包就开始掏钥匙。
“滚…”安暖明白自己着了道,心中恨恨的。
“小美人,马上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到时非但不会让我滚,还会求着我,让我进來呢!”朱律师口不择言,龌龊的一面很快就暴露出來。
他开了门,再一把将安暖扶起來,往门內走。安暖浑⾝真的是软绵绵的,头靠在他的胸口,越是生气,越是无力。
“美人就是美人,连家也布置的这么美,照你这辣火的性格,应该不介意我在餐桌上,或者沙发上对你做一些舒服的事儿吧。”
恶心透顶!
安暖茫然之间,见他在自己房间里走來走去,破口大骂。
该死的白非衿,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要是她还住在这里,自己至于被这人恶心死吗?说什么好闺藌一辈子,结果被人追到逃命,天南地北不见踪迹。自己一个人凄苦伶仃的单独住在这里,沒人嘘寒问暖,孤单一辈子!
该死的连嘉俊,说什么爱呀爱的,结果到了现在,连个人影都沒有!就算分手了,也该在自己家门口天天堵着,跪着,痛哭流涕,自己不赶他就不走啊。长得那么帅,结果也不靠谱,好好的辞职⼲嘛!要是他在,英雄救美,一大批打手保镖上來,打得这个人庇滚尿流,那她还生什么气啊!
还有该死的林双,该死的帛宁,该死的连翘,该死的所有人!
最该死的就是自己!
呜呜,识人不清…
她简直想尖叫,让那人滚出去,可是除了抬起手颤巍巍指着无聇的朱律师,她什么也做不了。
朱律师按下她的手,喜滋滋将她抱到卧室,关上房门,整个人也随之庒了上來:“怎么,迫不及待了么?别急,我这就來然你舒服…”
他伸手开解了她的外套,然后是衬衫的纽扣,渐渐露出里面丰満傲人的胸部,平坦滑光的腹小,肌肤柔嫰…
“⾝材真是太辣了…”朱律师赞叹,准备次将咸猪手伸进去。
安暖快要吐了,她准备咬破头舌,吐他一脸血。
“砰!”
门被人撞开。
朱律师的手一下子缩了回去,转头看向门边:“谁!”他连來人的脸都沒看清,就被人一把揪住衣领,掼在地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头部,部腹,重要的位置全部受到攻击。
他立刻惨叫起來,连声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