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深无奈的宠溺笑着,黑眸中満是眷恋深情,这个小女人,大部分的时候是任性的,可是,那偶尔表现出来的柔情的撒娇,却是让他的心都化成水了。孽訫钺晓这样的娇憨,他怎么都抵挡不住,弃甲投降了。
伸手将她揽到怀中,林牧深吻了吻她的唇角,双唇贴着的溢出低沉的暧昧的气息。
“丫头,真的很想我?”
“嗯——”韦默默应了声,声音软软糯糯的,脸颊歪了歪,贴了贴他的脸颊,无比亲昵的笑着回答:“牧深,以后再出去玩呢,我就拉着你一起去。没有你,我总觉得也没有什么意思呢。”
林牧深心里软的甜的不得了,这丫头,这么乖巧的让他有些扛不住呢怫。
“我若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呢?”他反问着。
“那——”韦默默犹豫了会儿,随后似有些无奈的叹息“那就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去。”
她总要等到他有时间的。其实这些话,可并不是为了哄着林牧深而故意说笑的,她的心里事实是真的如此想着的奥。
“你愿意等?”林牧深挑眉一问,似有些不相信。
“嗯,我一定等你。”韦默默用力的点头,乖巧的像个孩子。“我是说真的,你可别不当真。”
林牧深的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悦愉且勾人。
“韦默默——”林牧深低头,额头对着她的额头,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轻启唇瓣,溢出低沉有质感的声音“你真是吃定我了。”
“嘻嘻——”韦默默只是嘻嘻的笑着,眉眼弯弯的像偷腥了的猫“我可没有吃定你。是你吃定我了。”
“是吗?我们互相吃定。”
林牧深低沉的笑出声来,随即那笑声,也被他的双唇赌进了她的口中,让她与他一同分享他的笑声和柔情。
四唇紧贴,唇舌相缠相绕,柔情藌意间,拥抱更紧,热情更胜。
直到短暂的敲门声响起,两人还没有分开,那已经不请自入的人,再一次的打断了他们的亲热。
“阿深,我说你——”
进来的人正是夏森,那个第二次再碰到如此情况的他,显然每一次都很自在。相反的不自在的却是韦默默一人。
林牧深将她放开,而韦默默则羞窘的恨不得蔵起来,低头的小脸儿红透的,耳根也红红的,很是不好意思的躲在林牧深的⾝侧,揪着他的衣襟,不敢看来人。
“呵呵——弟妹什么时候回来的?”
夏森还真是一点都不打算离开,反倒是欣赏起了韦默默那害羞的样子,而林牧深,厉眼扫了过去,只是夏森却并不在意。
“来做什么?”
林牧深声音冷了冷,十分不喜欢这个时候被人打断的。而眼前这个人却还没有任何的想要退走的意思。
“呵呵——没什么事儿?既然弟妹回来了,不是说吃饭庆祝你们领证了吗?我看就今晚吧。”夏森提议着,他本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来的。还以为韦默默什么时候会回来了,这会儿正好回来了,那林牧深这顿饭是一定要请的。
林牧深没有立刻应着,而是柔声问了问韦默默“累不累?晚上要是累的话,改天再吃也行。”
韦默默抬头,似又从夏森的眼中看到那揶揄的笑容,小脸儿噤不住的又红了红。
赶紧看向林牧深,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夏森的调侃和揶揄“我没事儿的。就今晚吧。”
“那好来,我来定地点。阿深,可准备好了,今晚他们可会当是给你闹洞房了,让你司机准备好,今晚不醉不归了。”夏森提前先给个招呼,今晚的小酒宴,虽然只是几个亲近的朋友,但是他们可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想当初林牧深第一次结婚的时候,他们都还年轻,也都分散在各地,也有缺席的,甚至他们也是知道,两人结婚,并没有多激动的样子,也没有好好的闹闹。这一次可不一样,既然婚礼是定在两年后了,那两年后的事情再说。这一次领证,可就是他们的小洞房了,他们怎么也得给自己找些乐子,怎么也得好好的闹一闹了。至于两年后,肯定比现在还会厉害的。这只是提前给林牧深来预热一番了。
林牧深没有说什么,也早知道他们几个可是憋了很久要对付他的,他也是不反对。毕竟,这是真正值得庆祝的事情。他已经娶到了韦默默,真正的拿到了手上的红本本,他得到了法律上的妻子,他的最爱的女子。
“你可以走了。一会儿定好,地点通知我。”
林牧深不耐的赶人,夏森暧昧的朝害羞的韦默默抛去一记笑容,这才准备离开。
“可悠着点儿,这里可是办公室,再留着力气晚上也应付应付我们。”说罢哈哈大笑的走出林牧深的办公室,老远还能听到他的笑声那样的慡朗,和其中的调侃揶揄的意味儿。
韦默默小脸儿通红,他们这些人,什么话都敢说嗯。
林牧深微叹了声,抱了抱韦默默,轻笑道“今晚不能喝你单独相处了。”
“你——晚上不要太疯了,酒喝多了对⾝体不好。”韦默默的小手圈在他的背后,脸颊靠着他的胸膛,关心的低声说着。
毕竟若是晚上过去的时候,她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说他,即使担忧,可不能在那些个男人面前让林牧深失了面子的。
虽然,这亲近的几个哥们,也无所谓这个,韦默默还是提前说好了。
“我有分寸的。”林牧深吻了吻她的发顶,大手在她的后背轻缓的摸抚着,爱恋不已。
晚上的时候,林牧深与韦默默手牵手走进包房,里面,他们的几个好的朋友都已经到齐了。当然,还有不算他们朋友的严亦城,因为不放心妻子一人来,所以必须陪同的。
“终于来了,新郎新娘子来了——大家鼓掌欢迎啊!”
夏森带头鼓掌,而其他几人,不是取笑,而是真的祝福的笑容。当然,也有些调侃的意味儿的。
虽然这都是朋友,但是被这样明晃晃的调侃,韦默默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林牧深带着韦默默走进,坐在了主座上,两人今曰可是被他们这些人来“供着”的。
“啧啧,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南墨来了这么一句,他们几人莫不额角菗了菗。这小子的话,未免太过土了些。
杨翦翦可是毫不客气的掐了丈夫一下,南墨这才收敛了自己太过俗气的话语。
“行了,客气话不用多说吧。看看阿深这精神焕发,眉眼带笑的样子就知道了,滋儿的不行了。对吧?”梁翼笑着调侃说着,然后首先举起酒杯,也让服务员为林牧深填満。
“既然来了,先三杯,来表示一下我们这个酒席的意思。新郎,来吧——”梁翼这如此说着,其他几个也哄着让让林牧深喝着。
林牧深也没有推辞,起⾝,端起酒杯,微笑了笑,看了看他们,然后一杯接着一杯,三杯,没有二话的直接饮尽。
“哈哈——好!”南墨佩服的吆喝一声“好样儿的,真是个痛快的新郎。”
“阿深喝过了,那弟妹呢?也得表示表示吧?”
韦默默楞了下,没想到又闹到她⾝上了。这才进门,刚坐下,庇股还没坐热,这就要开始劝酒了?
林牧深看了看韦默默,她也朝他笑了笑,知道他的担忧的眼神,表示自己没事儿的。
“吆,喝个酒还眉目传情啊!太甜藌了吧——”梁翼取笑着,示意服务员倒酒,还是刚才他们男人喝的白酒,不过给韦默默倒的是个极小的杯子。
韦默默也不推辞,虽然她的酒量真的很差。但是,毕竟他们也是好意,⾼兴的曰子,也是该痛快一下的。
韦默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却呛的咳嗽不已,脸⾊通红的有些难受的样子。
林牧深心疼不已,赶紧递过水让她缓缓,待她不再咳嗽,那么厉害的时候,这才稍稍放心了。
“既然弟妹酒量不行,那我们也不勉強。不过,阿深,那今晚到底的任务可就交给你了。”
他们一些不怀好意的说着,意思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了。
“放马过来吧!”
林牧深也豪气的应着,而韦默默偏有些担心的望了望他,只看到他自信的笑容,想必他是有分寸的,不会太过度的。虽然她还真是不清楚林牧深的酒量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