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初始的疼痛慢慢过去,昏昏沉沉的司徒衍只觉得⾝体最深处有种奇怪的空虚感升起,眼神迷离的他睁开双眸,看到那人嘴角扬起魅惑得笑容,视线纠缠在彼此相连的部位,舔了下唇舌,滚烫的铁杵抵着入口处缓缓磨蹭,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司徒衍蹙起眉头,轻轻张唇喘息,体內的空虚越来越凶猛,简直能将人逼风,而那人轻笑,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他变得敏感⾝体四处揉捏,挑起更加烈猛的求渴,浑⾝上下庠庠得。
贾琏声音温柔似水,低下头,贴着他耳边轻轻道:“宝贝,说你只想被我狠狠的⼲,只想被我一个人这样⼲。”
司徒衍闻言气的险些倒仰,这人能不能再混帐点。
炙热的气息噴洒在耳边,他几乎用尽全⾝的自制力才忍住了,将他掀翻,狠狠的庒在⾝下,打开他的⾝体。
司徒衍咬了咬牙,求人不如求己,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忒不好受,手掌撑起⾝体,坐在腰上,指节都发白了,眼神幽⾊一闪,缓缓对着那硬物坐了下去。
卧槽,真他么的太慡了有木有,激得猝不及防的贾琏一个闷哼,险些把持不住,堪堪扶住腰膝有些发软的人,长长的吁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差点溃不成军,丢了男人的面子。
我勒个去,自己绝壁不是一个绝世小攻,竟然让小受主动索取。
理智被他这样激得全部丧失,再也顾不上逼问他,就着这样的势姿,将他搂到怀里,每一次浅浅的退到边缘处,再使出更大的力气凶狠的入进,对着那个能令怀里的人变得更加狂疯的地方猛菗。
夜还很长,旋漪在明⻩⾊帷幔內翻滚。
两人⾝体贴的严丝合缝,激烈得紧紧纠缠在一起,点燃这个沸腾的夜⾊。
小白耷拉着耳朵,蜷缩在小宁子得怀里,幽怨的呼噜,主人抛弃了我,主人不要我了,整整三天了,都不喂食给人家,呜呜,主人,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将我遗忘在角落。
小宁子摸着它渐渐失去光泽的皮⽑,小声安慰道:“小白,等你找到了女朋友你就懂了寂寞的男人惹不起,尤其是渴饥了几个月的男人伤不起啊。”
小白抬头看了小宁子一眼,似乎在说:“你懂?”
小宁子摸了摸鼻头,耳朵尖有点红,被噎住,欲哭无泪,我…我…。也真的不懂啊!
这厢小宁子迎风流泪,酸楚的一逼,清合宮內,小白的主人,同样在流泪,眼泪汪汪,嗓子嘶哑疼痛,发不出声音,內心咆哮:“魂淡,没完没了,到底哪天才是头。虽然慡,可真他么的好累喔。”
贾琏轻柔的安抚他,眼神清明,精神陡然,似乎字典里疲倦二字被他彻底给抠走了:“宝贝,再一会儿,我们就好好休息。”
…!
魂淡,这句话你三天前就说过了!
我再相信就是个大煞笔。
司徒衍只觉得自己全⾝力气都被菗走了,就像一只离开水里的鱼,欲哭无泪的暴晒在太阳下,等待路过人伸出援手。
任凭⾝后的男人凶残的按倒推翻入进,空气里四处弥漫着*颓废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直接发了个小短篇,怕锁^_^,下章开始写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