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李海王的闻言一笑:“如果不是我发现了这本早已经失传多年的圣书,你会找到“它”吗?拓海,还没过河就打算拆桥吗?”
二王子一挑眉:“要是拆了的话,李海王你有何良策啊?”
“二哥,名为尊长,三弟我有什么办法,到时只好联络大哥为我主持公道喽?”
二王子拓海这次连眉⽑都懒得挑了,⼲巴巴地说了句:“你这是威胁吗?”
笑面虎瞟了一眼,在大厅影壁围墙边埋伏的重重刀光剑影,笑昑昑地说:“事实上,大王子应该已经在奔向恶虎之渊的路途上了。不知我们陆大之上最勇猛的战神最近训练的恶灵铁骑战绩如何?三天还是两天,就能加恶虎之渊夷为平地呢?”
二王子闻言,气得一摔杯,早就埋伏好的侍卫以为是松手的信号呼啦一下子亮家伙闯了进来。吓得満大厅的美妞和一⼲小鸭子们哇哇大叫,抱头鼠蹿。陆永浩倒是波澜不兴,心中想的是:有点意思!看来这兄弟间的同室操戈真是千古不变的老梗儿。只盼着那个什么战神大王子威力再猛一些,打得这两⻳儿子庇滚尿流,到时他再趁火打劫,手起刀落,剁了那二王子,让他明白明白什么叫“老流氓的庇股摸不得”
那个李海王的部下也纷纷围在他的面前,警惕地看着冲进来的侍卫。只是笑面虎的脸上不见一丝慌乱,视乎这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眼看着有几个急于领头功的士兵冲了过来,他也没定部下帮忙,只是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了一把像黑⾊石头刻成的笨拙的短剑,轻轻一按剑柄上起凸的圆石,短剑立刻暴起了一道耀眼的亮光,轻轻一挥,立刻将冲上来的士兵一刀切成两半。
当士兵的鲜血连同內脏崩裂开来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女人跟小鸭子吓得翻着白眼,晕死了过去。
就在这时,二王子一挥手,余下的侍卫立刻停顿下来,不再冲上前去送死了。
“看来,幸好我那密函发的早,不然这等极品被大哥你一人独享,岂不是暴敛天物?
二王子怒视着自家的老三,说道:“你把那头恶狼引来是什么意思?你以为到时他来你就能分得一杯羹吗?”
三王子笑道,以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力量当然不足以与大王子抗衡,但是如果我们两个人联合起来,他修海王对我们一时也奈何不得。二哥,我们俩到底是由一个⺟亲生出来的,他修海只是由一个最下等的牝兽生出来的贱种,却独得父皇的赏识,眼看着父皇已经决定要将王位赐给她来继承,难道你真的是毫无怨言吗?如今,他手中掌握在央中王朝大部分的军队,又与毗邻我们帝斯皇朝的波坦国联姻,势力一时无人能及。可如果我们两人都拥有了天赐的圣子,父皇怎么不重新考虑王位继承人的问题呢?二哥,你我可还是没有到撕破脸的时候啊。”
这一番话显然戳中了二王子的心结,只见他微眯了下金⾊的眼眸,然后挥了挥手,就让涌进来的大批侍卫退了出去。然后瞟了陆永浩一眼,略有些惊讶地发现,方才脑肠満天飞的腥血场面,显然没影响到这牝兽的胃口,他竟然岿然不动地依旧津津有味地吃着一份烤犬猪的內脏。
二王子的眼波微暗,吩咐近⾝的两个侍卫道:“将她带回后宮,严加看管。陆永浩从自己庇股下的一张香草席上菗出一根草棍,剔着牙缝上的⾁渣,心中一沉:“得!老子倒成了他们兄弟和睦的粘合剂了。
果然那天晚上,哥俩一起来验货来了。
两个⾼大健硕的男人同时出现在囚房之內,一金一银,格外抢眼。
“这个牝兽的模样倒不是最上乘的,幸好⾝材还算不错。”李海王上下又仔细打量了陆永浩一番后,摸着下巴说道。
幸好他说的不是“这小子庇股大,准能生儿子”不然玩儿了命,陆哥也要跟他血拼到底。
“你的小模样倒是不错,放到我开的酒吧里,准能把你捧成头牌红鸭子!”陆永浩不甘示弱地调侃道。
李海王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但也猜到不会是什么好话,笑着走到床前,突然伸手钳住了陆永浩的下巴,俯下⾝去重重地吻住了陆永浩!
哎我他妈的!陆永浩跟他的头舌都惊了!大哥泡妞虽多,但打啵却不是強项。脫裤子就⼲才是他一贯的风。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被男人亲嘴的一天,直觉就想牙关一紧,断了这孙子的口条,可偏偏心念刚动,全⾝就像被一条无形的⿇绳捆上似的,酸软无力,只能任凭这厮为所欲为。
这三王子也不知道啃了多少男人的嘴,练就了一条九曲十八弯的头舌,伸进嘴里这顿缠,几下的功夫居然真把自己的下面给缠硬了。
笑面虎拿嘴亲不算,居然把手就也伸进了陆永浩的裤子里,将他上下里外摸了个遍。陆永浩只能用一只手无力地撑住三王子的胸口,喉咙上下滚动,呑咽着他哺入的唾液。
“够了,他现在还不适合受孕。”托海王在旁边看得不是滋味了,靠着门边说道。
李海王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手:“我的领地有一种适合牝兽食用的孕果花,明天我会命人送来,让他服用下去,很快就可以让他恢复到发情期了。”
陆永浩被扔回到床上,觉得⾝体似乎又能动了,却只是驯服地趴着,微微地喘着耝气,似乎在回味着方才三王子带来的震撼。
二王子微眯着眼儿,看着被弟弟褪得几近半裸的牝兽,他健壮的胸肌微微起伏,牵动着胸前纹⾝上的异兽似乎也在蠢蠢欲动,看起来不太媚柔的五官,紧闭双眼时,便隐去了那似小狼一般凶狠的目光,迫得人不能不注意到他那一排乌黑纤长的睫⽑,这似乎是这只牝兽⾝上唯一透着纤柔的地方,而那笔直健壮的腿大,微微分开,腿根出的一片阴影引勾的人浮想联翩,恨不得把个什么硬物凶狠地捅进才好…
而那根微微翘起的二老,自然被二王子看在眼里——“下贱!”
虽然与弟弟达成了共识,可陆永浩理生反应还是让二王子肝火上升,这贱人之前跟自己是一副宁死不屈的范儿,现在只不过沾上了皇族男子唾液中特有的,能让牝兽雌伏的激素,就立刻展示出淫兽的一面。
这怎么能不让二王子再轻看陆永浩几分。
等俩个王子过完了各自态变的⼲瘾,终于离开了房间。
陆永浩慢慢地睁开眼,一直陷在软被中的手,悄然捏紧。
手心里硬实的感觉,让他微微地发出了一阵冷笑。
几年来大哥的生活,并没有丢了他当初在街口混饭吃的手艺。这招“千手观音”曾经帮他顺了多少叔叔大爷的钱包!而现在,他趁着方才那两位一个发情,一个发飙的功夫,已经不露声⾊地从三王子的⾝上偷来了那把短剑。
方才去大厅就餐的时候,他看见屋外的光线已经逐渐暗淡,估计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一定要趁二王子发现异常之前,尽快逃脫。
陆永浩突然坐了起来,用短刀将一直水杯狠狠地一切为二,发出一阵脆响。
门外的两个守卫听觉十分灵敏,马上打开门来查看。躲在门后的陆永浩,学着三王子才的动作,按动刀柄上的宝石,放出一道蓝光,将卫士的脑袋一下子切下来后。然后剥下他⾝上的铠甲,用水壶冲慡掉沾上的血迹,穿着停当后,从敞开的大门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体十分不苏胡~~活不起的节奏~~大鼻涕~你敢流的再长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