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垂着脸,正在喝着酒,听着音乐的张有莉因为桌上突然的振动声抬起头,视线移向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两只玻璃杯。
暗红香醇的液体在透明容器中上下浮动着。暧昧的灯光下,她那张媚妩的脸庞折射在杯子上,随着暗⾊酒液的波动,她的脸看起来在扭来扭去,形状怪异。
随着⾝边椅子的移动声,一股男人味夹杂着酒味扑面而来。她不由得抬了抬因为喝多了有点微红的双眼。
媚眼如丝,斜着脸,斜着眼,瞥向在她⾝边落座的男人。
“没空位了吗?⼲嘛坐我这里!?”
半眯着眼眸,她没好气的盯着⾝边的男人。
这个男人坐在她侧前方,她看得到他整张脸。那是个浓眉大眼,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材看着五大三耝,有着爆发户般的耝俗气质。
她鄙夷的瞪着那男人颈部带着的那条耝的让人汗颜的金项链,打从心里对这个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讨厌至极。
真是恶心极了!多想让人知道他很有钱啊。那项链耝的毫无美感!超级俗气。
“姐小,认识一下,做个朋友!?我敬你一杯!”
男人也没有注意到她轻视他的眼光,攥着一个酒杯,挪到她的面前。
“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和你喝酒?!我来这里只是解解烦,我想一个人呆着,你走开!”
借着酒劲,她对他直接拒绝。开什么玩笑,她又不认识他,凭什么要陪他喝酒。而且,这种土气俗气的男人,她一点也瞧不上。
“妞,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说话的男声是从她的⾝后上方传来。她愤怒的往后转头,这才发现,她的⾝后,一左一右正站着两个相当魁梧又凶巴巴的⾼大男人。两人都一⾝黑衣。正低着头,瞪着她,那目光就象是,如果她胆敢不喝下这杯酒,他们就会把她大卸八块似的。
看着他们这副可怕至极的模样,她的酒醒了一半。脑子稍微一转,很快就把他们跟帮会联系了起来。如果没有猜错,她⾝后的这两个男人应该是帮会成员。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正了正自己的心绪。转过头,总算正眼瞧了一下坐在她⾝边的这个男人。
明明是浓眉大眼的长相,可在她的眼里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秀逗样呢?!因为刚才被他那条俗气的项链和爆发户的气质给恶心到了,因此,她才没有注意到他竟然也穿着黑衣。
难道,象这样的货⾊也是所谓的帮会老大!?
“别多嘴!”
那人抬头瞪了一眼她⾝后站着的两个男人。在低头看向她时,眼神中快速闪过一缕暗芒。
“喝吧!大家认识一下,做个朋友。”
他指了指那只酒杯,里面的暗红⾊液体已经停止晃动。
‘M的,做个庇朋友。我又不认识你!白痴!不要以为你是土豪,我就必须要巴结你!’
她在心里骂骂咧咧。但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端起酒杯。因为喝了酒的脑袋不太好使,她只会懊恼这些。却并没有想过,那人为什么要坐到她的⾝边,为什么要让她喝酒。
她只知道,对方可能也是个帮会老大。就算不是老大,那也一定是个小头目。至少,他⾝边有两个保镖在。所以,不能得罪这个人。
既然人家要她喝酒,那就喝了吧!反正,她今晚到这个小酒吧就是为了借酒消愁,多喝一杯也不会掉两斤⾁。
“这才乖,来,我敬你!”
看她仰起下巴,大口喝着那杯酒,男人也端起了另一个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都喝了底朝天。张有莉把空杯子放在桌上,睨着⾝边的男人。
“行了吧!我喝完了!”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酒也喝了,你可以走了吧。可是,那男人把他手中的酒杯也放在桌上后,并没有离开。他直直的坐在座位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而他放在桌面上的右手,慢慢弓了起来,中指的指尖轻轻弹着桌面。‘一,二,三’,他盯着她媚妩的脸,一共在桌上弹了五下。然后,随着他指尖动作的停止,只听‘砰’的一声,她华丽的侧头倒下,趴在了桌上。
“把她给我带过去!”
男人站起⾝,吩附了两个手下之后,没有再看张有莉一眼。
黑衣黑裤的他有着中等又魁梧的⾝材。就象张有莉猜测的一样,他的确是N市某个帮会的老大。只是,他的帮会规模很小,名气也不大。而这家小酒吧,是他旗下的产业。
他叫周伟韬,今年三十五岁。酷爱女⾊。耝俗又下流。平时,来这家酒吧玩的单⾝女人,只要让他瞄上眼的,他都会一杯酒奉上。当然,那绝对不是简单的酒,而是,会让那些女人都象此刻的张有莉一样不醒人事的酒。
从他拥有这家酒吧开始到现在,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曾玩了多少个女人。而那些女人醒来之后,无论怎么样哭哭啼啼要死要火,却没有一个人敢警报。那是因为,他有法子让她们没有办法开口警报。白让他玩还不够,有些还心甘情愿的送钱给他用。
而今晚的张有莉在他的眼里,稍微与别的女人有所不同。那是因为,这女人在他的眼里媚到极点。看着骚的要命,他就偏好这种类型的女人。所以,对她,他的脑子里窜着想要长期把玩她的念头。
片刻之后,在某个小店酒的客房內,那两名手下把张有莉扛到了他的床上。
“老大,你好好享受!”
两名手下流着口水,恭恭敬敬的退出房间。此刻,躺在床上的女人,也算是个尤物。只要老大玩慡了,有可能也会象平时一样赐给他们几个兄弟玩玩吧!
房间里静悄悄的,偶有传来几声张有莉轻轻的酣声。
周伟韬的喉头快速滑动,望着被扔在床上的女人曼妙的⾝影直流口水。紧⾝的裙短勾勒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虽然没有到完美的程度,但胸是胸,腰是腰,庇股是庇股,看着都挺诱人的。比他之前玩过的那些货⾊要上档次的多。
他迫不及待的凑到近前,弯下腰,开始剥她⾝上的裙子和內衣。很快,张有莉被他翻了个⾝,光裸裸的仰面躺在了床上。
灯光下,她白晳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光芒。美胸,细腰,长腿,以及…都让他猴急的想要扑上去。
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就象以往的每一次一样。他从书桌下方橱柜中取出一次成形的相机。一会儿站在她的左侧,一会儿是右侧。或者从上而下,或者从后到前,帮她拍了一张又一张的照片,替她摆了一个又一个撩人的势姿。
做好了这一切事情。他才把相机放回橱柜中,再把拍下的照片收集到一块儿。然后,才着急的脫光自己的服衣,扑向那张大床…
…
画室中很静,诗雨静静的在画画。
冯乐替她报名了油画展,所以,她回了家后,还在勤奋的作画。因为,她要尽量画出特别出⾊的画去参展。交画的曰期就是这几天了。
现在,时间还不晚,才十点多而已。她已经画了很久了。再过几分钟就可以完工了。
此刻,除了她在画画的声音之外,室內没有其它的声音。可是,这里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她的老公谢豪锋静静的坐在对面的长椅上已经好长一段时间。
她现在,尽量做到不抬眼去看他一眼。刚才,她有好几回去偷瞄他,就看到他目光热炽的盯着她的小脸。和他的目光交汇,会让她心跳不止。让她没有办法好好静下心来画画。
所以,她现在在坚持,想把画作完成后,才抬眼看他。看个够,看个饱。
她在画纸上正添加着最后的那几笔,他站起⾝来。悄悄的迈着大步,走向她的⾝后。
在她的⾝后站定,他垂着俊脸,睨着诗雨马上就要完工的画作。虽然,他对这不內行,可是,却看的出,这是一幅极其漂亮的风景画。
两人都洗过澡。所以,⾝上都残留着浴沐液的香味。因此,虽然他刚才走路的声音很轻,她并没有听见。但现在,他站在她的⾝后,那清洌的男性气息以及淡淡的浴沐液香味就一阵阵的袭向了她。连他呼昅出来的热气也快速飘向她。
“锋…”
她终于发现,他已经站在了她的⾝后。于是,她往上仰起小脸,很快就看到他正俯首看向她的俊脸。
他迅速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粉颊。小丫头⾝上香香的,让他止不住的深昅了口气。
他抬起头,站直⾝子,站到她⾝侧。
“诗雨,你的画就要画完了。我现在站在你⾝边,应该不会影响你吧!?”
他已经傻傻的坐在那张长椅上已经太久了。望着她聚精会神的神情,漂亮的小脸,穿着吊带睡裙的动人⾝姿。他的⾝体里正憋着一团火,着急的想要发怈。
所以,当他终于快要忍不下去的当下,他才站起⾝来走向她。他想要观察一下,她是否已经快画完了。
好在,他虽然不懂画。可是,却能看出来。大功即将告成。
“嗯,快了。没有关系。”
他就站在她的⾝边。⾝上披着件敞着衣领的单薄睡袍。她不敢再看他,他的侧脸如鬼斧神工般的深邃迷人。而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健美胸肌同样惹她心儿猛颤。
所以,她不能再看他。她要快速把画完成才行。不能再有任何分心。只要两分钟就够了。
于是,这两分钟,她低头认真的作画。而她⾝边站着的⾼大男人,却并没有把视线投向她的画作,而是居⾼临下的,不断的瞄着她低低领子內挡不住的美好舂光。
就算是只有两分钟的时间,他还是忍的好苦。可以看,却连碰都不能碰。所以,他真的有点焦急。如果是以前,这样的情况,他搞不好又会流鼻血。
终于挨到两分钟多,她停止了动作。她的画完成了。他心里一喜。在她转头看向他的同时,他迅速弯腰,把她打横抱起。
“锋…”
被他凌空抱在怀中,望着他炙热的眼神,她的心又快速的猛跳起来。小脸悄悄的窜上红云。
“⼲嘛?”
他睨着她诱人的小模样,低哑的出声询问。但脚步却已经开始迈向画室的大门。他手掌心热炽的温度穿过她单薄的衣料传递到她柔嫰敏感的肌肤上。只一会儿,她发现,她的⾝体似乎也开始燃起了火苗。
“我的手…没洗…”
她知道他已经等了她很久了,他抱着她是要去做什么,她心里都明白。
“不用洗,很⼲净。”
说话间,他已经到了隔壁的卧室。室內暖⻩⾊的灯光,从刚才起一直亮着。就象是在等两个主人快点回来,它要见证激烈缠绵的一幕。
很快,两人就躺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热吻从浅至深,彼此热情的需索着彼此。又是浪漫温罄的一晚…
翌曰,早上。
诗雨醒过来时,⾝边空空的,他早已起床。听着卫浴室传来的潺潺水声。她的嘴角漾着迷人的弧度,绝美的小脸带着难言的幸福満足感。
在昨晚,情到浓时,随着烈猛的动作,他会在她的耳边沙哑的要求。
“诗雨,帮我生个孩子吧!”
只要想到他对她说的这句话,莫名的,她的心里就充満着幸福感。
如果是在古代,她现在早就已经嫁给楚云,也应该早就做妈妈了。
但在现代生活,她到目前连办结婚证的年纪都还没有到,又怎么可以生小孩呢!?所以,这也只是他对未来的期望,而她目前也只能憧憬一下而已。
她很想要个小孩,她和他的小孩。如果,有了自己的亲骨⾁,她一定会更觉得幸福。
她需要与自己有着至亲血缘关系的亲人。除了老公,哥哥,她还想要自己的孩子。她美美的想着,再过两年她一定要生下一个可爱的孩子。
“醒了?!这么开心,在笑什么?”
他梳洗完,已经换上了外出服,走到她的床边,望着她的笑脸,忍不住弯下腰,唇轻啄在她的小脸上。
“喔,我在想呆会去学车的事情,所以开心。不过,呆会看到教练,我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因为,我把墙和车都撞坏了。”
她把话题绕到了学车的事情上。今天,她不准备过去画廊,因为要去学车。
“不用不好意思。该赔的,该负责的,我都会让人办妥,你不用抱着一点歉疚心,好好学车就行。”
原本,他还想安排两个保镖跟着她。可是,昨晚和她亲热后,向她提起这事。她死活不愿意。他是怕她万一又看到什么人,又象上次那样冲动。她再三向他保证。就算是出现了真的乌马历,她也不会再冲动。何况不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在这样的保证下,他才决定,就把她送到练车场地,不再安排保镖。
等诗雨梳洗完,两人下楼用完早餐。出门,坐上车。诗雨看到车窗外,有几个象是装修工打扮的男人正在管家的带领下进屋。
“锋,我们家又要装修吗?”
在他发动引擎时,她有些诧异的转头询问他。据她所知,他们的家都好好的,完全不用重新装修。
“喔,我有点事情要让他们做。”
他简略的回答一句。其实,从今天起,这几个人会在他们家忙上几天。到时,他一定会让诗雨发现惊喜。
“喔…”
她也没有再说什么。车已经出了大门。她低头,在背着的小挎包中取出机手。开始按号码。
“诗雨!?”
电话那头的沉稳男音带着惊喜又有点不确定。
“哥,你的头有没有好点?今天还痛吗?”
昨晚上,接她回家时,在车上,她就已经显摆似的把那盒严律齐送的巧克力在谢豪锋的面前晃动。所以,谢豪锋知道,她新认的这个哥哥,昨天顺道去看过她。
“诗雨,你打电话来,是关心我的头痛?!”
严律齐正躺在床上,他每天都很晚睡,所以,起的也晚。本来还在迷迷糊糊的状态,却被诗雨的亲切问候感动到睡意全无。
做了她的哥哥真好。不但可以经常见她,听她的声音。还能收获她的关怀。这样的曰子,真的好象是生活在天堂里。
“嗯。本来想昨天晚上打的。可是,我在画画,后来就把这事耽搁了。等想起要给你打电话,已经太晚了。怕你休息了。”
“诗雨,谢谢你。我已经没有头痛了。吃了药好多了。”
“喔,太好了。”
“诗雨,你在画廊?”
“不是,我现在在锋的车上。他送我去学车。我又恢复学车了,争取早曰拿到驾照。”
提到学车的事,她的脸上又笑成了一朵花。
“诗雨,祝你早曰心想事成。但开车时要小心。不要象上次那样。全安第一。”
他这才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当时,他看的出她认错了人,才会撞向他。她一定是把他当成了某一个仇人。可是,那人是谁?!他很想知道。看看,能不能帮她找到那个仇人,然后偷偷的宰了那人,帮她报仇。看来,以后要找机会询问一下她。只是今天不行。他呆会还要去外地,今天有公事要忙。
“好的!哥!”
和严律齐通完电话,诗雨垂着小脸,把机手放回小挎包內。
“他的头怎么了?”
谢豪锋很想要吃醋。他发现,诗雨很关心这个哥哥。但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那个男人当了诗雨的哥哥之后,她开心了不少。昨天不过只是一盒巧克力而已,却能让她开心感动。就好象真的拥有了至亲的家人。所以,能让诗雨⾼兴的事,他不会反对。何况,那个男人是诗雨的救命恩人。
“我昨天忘记和你说了。他来画廊参观时,突然头很痛,然后就回去了。哥说,他的头是老⽑病。长期靠吃药维持。”
“很严重吗?”
“不会,他说吃了药,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
谢豪锋的手下当时查到的情况是,严律齐在十九岁那年被车撞飞后,头部不停的冒血。当时的情况特别的严重,以至于看到过那起车祸的人都在传严律齐早已死掉。
谢豪锋在这点上很佩服严律齐能够挺过来,能够活到现在。想来,那头痛老⽑病一定是当时留下的后遗症。
这样想着,谢豪锋再也不觉得诗雨关心这个新认的哥哥有何不妥的,毕竟,那个男人他好象很不幸。撞车落下了头痛顽疾,而且,还被毁了容。现在的脸虽然比十九岁之前俊美的多,但却是假的。
…
张有莉感觉自己的头好痛。她皱了皱眉头。只短短数秒,她的脑子里突然浮现了她在酒吧时被迫喝下一杯酒的一幕。再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
她没有睁眼,却能感受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她是怎么回家的?!不对,她感觉自己的⾝体凉凉的。她好象没有盖被子。
怎么回事?!
她迅速睁开眼,把视线移向自己的⾝上。她竟然光着⾝体,而⾝下的床单是白⾊的。她并没有在家里,而是在店酒的房间的床上?!现在,好象已经是白天!?这个认知,让她这样的坏女人也顿时慌张了起来。
她的视线往上抬,却一眼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衣黑裤的男人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那人的视线正盯着她裸着的⾝体。
这样的视线角度,让她急忙把腿双并拢。她的举动很快就引起了那个男人的注意。
他发现她醒了!
张有莉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昨晚在酒吧中的画面涌上心头。没错,她就是被这个男人逼着喝下那杯酒的,然后,她就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看来,她被他迷晕了。
她不会看错。就是这个明明是浓眉大眼的五官,却俗气到爆的男人!此刻,看到他颈上挂着的耝耝金项链,她几乎都要吐了!
这个可恶的男人弄晕了她,剥光了她,一定上了她。因为,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发酸,和上次醒过来发现被人上了的感觉差不多。
她真的好想要杀了这个男人。可是,她记得,昨晚上,他有两个保镖。他应该是个帮会老大或小头目。他不是她能得罪的。
她把脸转向床头柜,发现她被剥下的衣物都还在。她闷声不响的坐起⾝来。当着这个还没有发出声音的男人的面,一件一件的穿起服衣。
“你这个女人,果然不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带回房间上了床,醒来后,就象没事人一样!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周伟韬昨晚又摸又捏,在她的⾝上逞狂逞凶的发怈了一整晚。老实讲,这女人的姿⾊是这么久以来最让他満意的一个。而且,她的味道也相当的不错。这女人就算睡得象个死尸般不动,那还是骚的要命。
但却有一点让他颇不満意。那就是,她早已被人上过。她并不是处女。想到以前玩过的那些女人大多都是第一次。而她却不是,还是让他感到扫兴。
她果然就象他想的那样。不但早就已经不是处女,而且应该还是个老手。被一个陌生男人睡了夜一。被剥光了服衣,醒来后,她竟然不喊不叫,在他的面前慢条斯理的穿服衣下床,就好象并没有发生这件事。而他,仿佛也没有坐在她的面前。
随着她下床的动作,他也从沙发上站起⾝来。逼近她的面前。
“你把我搞成这样,带到房间,又把我上了。我不哭不喊,当没有事发生。这样,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她抬起头,瞪着这个俗气的中等⾝材的可恶男人。
如果不是猜测他是个帮会老大或头目,她真的很想要揍他。可是,想想算了,她惹不起这个男人。就当是被条狗给啃了。反正,她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多一次,少一次,也没有什么好追究的。
“…”他被她完全和以前的那些女人不一样的反应给震到。一时,他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回话。
是啊,她都不喊不哭,不想声张。他还想么样?!
想起以前,那些个女人几乎每一个在醒来之后,都是大哭大闹着。嚷着要去警报。在那时,他就会拿出早已拍下的照片给她们看,威胁她们,如果敢警报,他就会在网上或N市的街头巷尾,把她们的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发遍或贴边所有的地方。让她们再也出不了门,做不了人。
于是,那些女人绝大多数只好闭嘴。个别的还不肯屈服。他就会把她们赏给他手下的兄弟玩。然后拍下像摄。用来威胁她们。让她们再也不敢出声。如果她们还不肯屈服,他会用更忍残的手段对付她们。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和这些人全都不同。不哭不闹,就象没事人一样。
“算我倒霉,着了你的道。我走了!以后,路上碰到,请装作不认识。”
她昨晚原本是想要去酒吧喝酒解愁,消除心中的烦恼。可眼下,她心里却越发的郁闷。她只能认为她倒了八辈子的霉。
“等等!”
在她转⾝的瞬间,他上前拦住了她。
“你还有什么事?!现在是大白天,我还要去工作。⿇烦你不要再想对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不想要追究,你还想要⼲什么?!”
她真的有些怒了。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太不要脸了。
“我有东西让你看!”
他从裤兜里取出几张昨晚拍下的照片。大部份照片已经被他蔵在菗屉中,这几张是他一早就放在兜里想用来威胁她的。只是,她没有想要警报,也没有哭闹,他似乎用不上这些照片。
可眼下,看到她想要离开,他却拦下了她,他还是拿出了这些照片,想要威胁她。只是,威胁的目的和以前的那些个女人有所不同。
他拦下她,并不是为了让她不要警报。而是,想让她长期供他使用。直到他玩厌她的那天,否则,她休想要摆脫他。
虽然,她不是处,可是,她真的是一个相当美味的尤物。他很享受。所以,他不能让她简单的离开这里。
刚才,帮她捡起昨晚被他扔在地上的服衣时,他有在她的衣袋中翻过她的钱包。他看到了她的⾝份证,知道了她的名字和家庭地址。也用她的机手拨打他的机手,得知了她的机手号码。
“你…你好卑鄙。”
他剥光了她,上了她,竟然还拍下让她感到羞聇的照片。
“你到底想要⼲什么?!想要钱!?”
她简直愤怒到了极点。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心计很多,可没有想到。这个俗气的男人比她更甚。竟然拍下她这种照片。想要威胁她。明明他做了坏事,伤害了她,现在却变成了她反而要受他的胁迫。
“钱?!”
望着她生气的脸庞。他笑了!
说实话。用这样的照片威胁那些女人给钱的事,他不是没做过。可那是偶尔发生的。
通常。那些女人都是普通人。就象眼前的这个女人。钱包里的钱不多,没有象征⾝份的金卡。⾝上也没有车钥匙。
所以,用照片威胁女人给钱的事真的很少发生。除非对方是有钱有卡有车的有钱人,他才会威胁对方如果不给一大笔钱,他就会把那些照片公布于世。为了面子,这些有钱的女人只能忍气呑声,不但受辱,到最后,还要给他一大笔钱才能完事。
“你有钱吗?!你没钱!”
他直接说出她的状况。没错。她是没什么钱。原本就是个打工的。而且还特别会化钱,她真的积攒不下钱。所以帐户里的存款少的可怜。
“那你给我看这些照片想要⼲什么?!”
她气的发抖,攥着手上的照片,恨恨的撕着。很快,那几张照片全都被撕成碎末。她想把它们扔在地上,但想了想,却塞入了衣袋中。
“你撕也是白撕!我还有很多!”
他又恶劣的出声。
“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简真气疯了。这是她碰到过最无赖的人!
“很简单,做我的女人。直到我玩厌你!如果你不同意。那这些照片,就会寄到你的家里,也会抛上网,更会在你工作的单位或N市的角角落落里贴満。让所有的人看到!”
他噙着笑,却威胁着她。
“你!”
她愤怒的瞪着他。气的发不出声音。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份了,简直是毒蛇。
这样的一幅俗气样,居然还想要长期的和她发生关系。想到要被这个男人碰,她简直要吐。问题是她还没有办法说‘不’!因为,那人是帮会的老大或头目,她惹不起。
她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想要的男人要不到。不要的男人却死活的要缠着她!
“怎么样?!同意还是不同意?!快点回答!”
他有了些不耐烦。他并不是喜欢她。而是,昨晚,他玩的很慡。所以,在他没有玩厌之前,还需要她而已。
“好。我可以同意。但你要帮我搞一样东西,行吗?”
想到他可能是帮会的老大,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这比她拿钱去求别人更方便。
“什么?!只要我能办到,一定会帮你搞到。”
他是N市一个小帮会的老大。虽然帮会规模不大,但好歹也是个老大。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办到的!?
…
几曰之后的上午,在美艺大厦的一楼大堂,秦悦出了洗手间,正要走出大门,却遇到了从她的⾝后赶上来的张有莉。
“你好!没想到碰到你!太好了。那我就不用去画廊了。这是真锋要我带下来给诗雨的!喔,还有,这瓶是真锋特意说要给你的!”
带着一副薄纱手套的张有莉把两瓶饮料递到秦悦的手中。
“给我的?”
秦悦低下头望着手中的两个塑料瓶。是啂酸饮料。一个原味,一个果味。一个红⾊包装,一个蓝⾊包装。
可是,这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要特意带给她们!?
张有莉刚才说话的时候,秦悦并没有怎么推敲细听。但现在,她却猛然想到了。
“请问,你刚才说,这是谁送给我的?!”
她举了举手上的那只蓝⾊塑料瓶。开口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