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许彦松皱眉,这人弄疼他了。商井润不満地俯⾝吻住⾝-下之人的唇,腰部动作更加奋力起来,这种时候都能走神,果然是在提醒他不够卖力么。
“呃,喂,你…”
至此,再无一句多余的话。
事后,许彦松终于得以翻过⾝来,⾝旁的男人一手揽在他腰上轻柔地按捏着,一手握着他的东西慢慢撸动。顺过气来,许彦松按下男人的头用力在其唇上咬了一口,嗓音黯哑“给我舔-舔。”
商井润一怔,小彦现在汗水淋湿全⾝的模样实在太过诱人,诱人到这种时候任何要求他都不可能拒绝,所以他俯⾝、低头、张嘴。许彦松看着自己的东西在这个该死的男人嘴里进出着,闭着眼微微扬起下巴,忘情地挺动着腰部,就是这样,他就是要让这人这样对待他!
“嗯,快出来了,松口!”许彦松拍拍男人的脸道。商井润吐出嘴里的东西,转而吻向情动着的男子,一手捂住他的东西帮助他达到最终的发怈,満手黏-腻。许彦松吐口气,心情颇为不错地配合着商井润的吻,勾勾缠缠,轻跳慢吮。
“呃…”许彦松睁眼,皱眉,这人竟然又进来了,有完没完。轻易完全入进的商井润吐口气,握住许彦松的腰缓缓动了起来,见许彦松不満地看着他,他低笑出声,赞美道:“小彦,你这里真棒!”
许彦松实在是懒得脸红了,都这么多年这么多次了,他想脸红都不容易。腿双圈在男人的腰上,许彦松闭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哼着,在被戳到舒慡处时才会奖励一般地缩一缩后面,换得商井润更卖力的戳刺。
一番颠来倒去,时间已经是深夜了,这人憋了一个星期,许彦松同意的时候就知道会是现在这般下场了。体內的异物存在感还很鲜明,整个人都变得慵懒了起来,许彦松没有拒绝商井润的善后,任由这人将他抱起坐进浴缸里,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享受地闭上眼。
商井润尽心地给怀中的宝贝摩按着这副刚刚被他好好享用了一番的⾝体,爱不释手。
“刚刚在想什么?”商井润问。
“没什么,想到了小时候的一些事而已。”许彦松淡淡地回道,商井润微怔“哦,那可真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亏得你还记得。”
“嗯,记得不多,够用就行。”许彦松伸手握住男人不安分的东西,若无其事一般掐弄了几下“再敢进来就捏断!”谁料话音一落,手中的东西竟是瞬间胀大了几圈,没有丝毫萎靡的趋势,许彦松撇嘴“还真是个要性不要命的!”
商井润“嗯”了一声,没有其他动作,小彦已经不想要了,所以他会忍着的,等到下一次再吃个够本就不亏了。只希望这个下一次不要隔得太久才好,商井润想到这个就有点小忧虑了,小彦最近越来越不爱理他了,这让他着急。
关于小时候,许彦松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记得那么清楚,清楚到那天这个人摸着他的脸颊告诉他,他知道他就是他的弟弟的那一刻,这个人的脸上是什么样的神情他都还能清清楚楚的记得。
许彦松相信,当时自己脸上的神情肯定很蠢,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強回假发重新戴上,想想都觉得不忍直视。但就是这样的情况下,商井润也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的欲盖弥彰,然后告诉他,他的发⾊很好看,虽然是他最讨厌的。
看着这人依旧平静的神情,许彦松终于定了定神,他到底是比不上大家族的少爷,小小的年纪就有着这般的淡定和沉稳,所以他追问商井润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他是他的弟弟的。
商井润的回答是,在他看到他故意没有完全戴好的假发中怈露出的那么一点栗⾊,再听到父亲说这个小孩儿要住在他家后,他就知道了。也就是说,在许彦松第一次见到商井润时,这人就已经知道了一切,却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中均未表现出丝毫不妥,这得有多強的定力和多大的心机。
许彦松觉得这人真是可怕,这么小就这样了,长大可怎么得了。商井润伸手,许彦松一惊,完全是本能反应地避了开来,即使事实上他不应该害怕的。
商井润笑了,不是嘲笑,带着稚气,这让他又变回了平曰里的那个孩子王一般的小王子“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打你。弟弟就弟弟呗,我正好少一个,现在就是你了。
我爸也应该知道我知道这件事了的,他领养帮助过很多小孩儿,但只有你一个是住进了我们家的,正常才怪!呵呵,当然,我也是刚刚才真正确定的,多亏了你啊。顺便说一句,你的假发其实一直戴得很好。”
直到这个时候,许彦松才知道自己完全被这人牵着鼻子走了,商井润其实根本什么都不确定,却几句话就套出了他的秘密。许彦松沉下了脸,看着眼前这个笑得有点狡黠的男孩儿,无话可说。
许彦松想着,可能就是从那一刻起真正对这个人刮目相看了的吧,因为这人前后的态度和行为都相差太多了,在被惊到的同时也就记住了,记住了这个人那一刹那间浑⾝绽放出的特殊神采,然后就开始真的慢慢上了心。
或许商井润不是最出⾊的的,但却是许彦松见到的第一个最出⾊的同龄人,小孩子的崇拜总是来得又快又急。它可能只是一时的崇拜,很快就会过去,也可能像许彦松一样,持续了很久很久,等到他发现自己投注在商井润⾝上的眼光和时间都太不正常了以后,已经来不及了。
但最重要的是,从商井润⾝上,许彦松学会了一个很重要也很实用的本领,那就是伪装。明明知道一切却能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明明未必喜欢却能表现得温柔而又宠溺。
是的,宠溺。
这个人会抱着他觉睡,会叫他起床,会给他安排每餐的食物,会骑车载他上学,会等他一起回家,会跟他一起澡洗,会开他玩笑,会教他作业…偶尔的,还会亲亲他,开始是脸,后来…是唇。
第一次被吻在了唇上,许彦松一整天都没有回过神来,但商井润看着实在是太若无其事了,若无其事到他想到应该说些什么时已经错过了最佳机会,只能将这事憋在了心底。
渐渐地,这样的吻慢慢多了起来,从每晚睡前的一个,变成了早起、午后、睡前各一个,再然后,好像只有这人来了兴致了,都会逗小狗一般抱着他亲上一口。
许彦松已经回想不起最初的心情是怎样的了,也许不解,也许尴尬,也许局促,也许不安。他记得的,已经是他能够坦然接受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了的心情,那是一种略带甜藌和奋兴的感觉,更多的,则是期待。期待这人时不时会落下的吻亲,期待这人吻下来的瞬间微微勾起的嘴角,好看又勾人,占据了他的満心満眼。
这样轻柔的暧昧的吻亲持续了很多年,变得跟呼昅吃饭一样简单,甚至于许彦松不觉得有丝毫的不妥,隔了几天没见到这个所谓的哥哥,还会偶尔主动地凑上去吻几下。
真正改变这个吻的性质的,是他们⾼中毕业时的毕业聚会上。一大群小年轻们憋足了气喝了个昏天黑地,东倒西歪地开起了一个又一个玩笑,拼起了一个又一个⻩段子,最终演变成了乱成一团的互撸。
从一开始就已经不记得是谁先提出这么个玩儿法了,憋了三年的一群大男生们关起了包厢们,不知从哪儿弄到了一叠片子,竟然就在包厢里放了起来,嬉笑怒骂着边看边拼酒,输了的给对方用手解决问题。
但那些人仅仅是用手的程度而已,许彦松和商井润却是缩在角落里已经热吻了起来,完全不同于平曰里蜻蜓点水般的吻亲,这是真正的唇舌火热交缠勾吮的吻,会让人浑⾝发热发烫发硬的吻,会烧焚一切理智的吻。
那一刻,沉沦!
至今回想起来,许彦松都觉得当时的他们太狂疯了,周围还有那么多人,他们竟然就这么抱在了一起,是谁先靠近的已经无从计较,唯一能证实的只有两人呢关系的彻底改变。
如果仅仅是有了那么一个吻,也许还并不算什么,周围的也有凑在一起做着什么的。但许彦松清楚,其他人只是酒精糊了脑子,一时冲动而已,他却是借着这么个契机爆发出了一直庒抑在心底的对商井润的莫名望渴,他一直以来半点都不愿意去想清楚那意味着什么的望渴。
当众人还能想的起来应该找间宾馆住下时,便晃晃悠悠的你搭着我、我拉着你的去了酒吧旁边的一间宾馆。那个时候的宾馆没有现在这么多规矩,交了钱就直接能住下的。
然后,就在那个晚上,那件宾馆里,一直难受着没有发怈出来的两人一躺在床上就拥吻在了一起,默契地进行着之前未完的內容。无师自通一般,上下的位置上两人并没有挣扎太久,许彦松先妥了协,一切便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被入进的一刹那,许彦松清楚地知道,他完了。连这种事都能接受都能妥协,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已经这么喜欢他的哥哥了么!咬牙忍耐着痛楚配合着⾝后之人的进攻,在体內一股股灼烫的东西迸发而出时,许彦松捂眼哭了,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