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自家女儿刚才那番话,慕亲王顿时恍然大悟,连忙吩咐站在客厅內的下人:“快备马车,本王要即刻进宮面见圣上。頙琊璩伤”
慕亲王先是让客厅內的下人,把伤势严重的慕容景小心翼翼的抬回卧室,并让人去请大夫。
“雪儿,你快去尘王府将你大姐喊来。”慕亲王连忙嘱咐自家女儿。
“是,爹。”慕容琳雪赶紧跑出客厅,急往尘王府。
等马车备好以后,慕亲王先是离开慕王府,直往皇宮,准备让皇上为慕容景做主。
……
左相府。
楚落霖被其余的两名雪山派中的弟子,抬回左相府的客厅。
当左丞相看到満⾝是血,几乎奄奄一息的楚落霖时,如慕亲王当时看到自家儿子时的惨状,所表现出的举动一模一样,吓的⾝子连连倒退好几步,差点没陷入晕厥。
“这是谁⼲的,是谁把霖儿伤成这样的,本相要把他碎尸万断。”左相如同发了疯似的,质问雪山派的两名弟子。
“到底是谁⼲的,快说?”站在一边的楚落离,脸⾊冰冷,冲两名雪山派的弟子,一声怒吼。
“左相,大将军,打伤二公子的人是康王府的小郡主——上官云倾。”其中一名雪山派的弟子,心惊胆战的说。
“什么,上官云倾,这怎么可能?”楚落涵在第一时间惊讶的喊出了口。
“简直是胡说八道,那上官云倾只是一个弱小女子,怎么可能将落霖打成重伤,还不赶快向本将军如实招来。”楚落离面⾊冰冷的一声厉喝,根本不相信是上官云倾所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楚落离的这一声怒喝,吓的两名雪山派中的弟子,立刻跪在地上,趴在那里,不敢起⾝,额头上不噤渗出一丝冷汗。
“大将军,我们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所隐瞒,打伤二公子的人,确实是康王府的小郡主——上官云倾,不光是我们,就连围观的京城百姓,都将当时发生的一幕幕,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里,若是您不相信我们,大将军尽可派人去调查。”一名雪山派弟子,稍微抬起头,语气肯定的向楚落离说道。
“那上官云倾只是一个弱小女子,⾝上又没有功夫,哪有这么厉害,将落霖伤成重伤,是不是有人在⾝边帮她?”楚落离若有所思,随后疑惑出声。
“是上官云倾吩咐自己的两名属下,忍残的挑断了二公子的全⾝经脉。”雪山派弟子小心翼翼的说道。
“属下,又是康王府的人。”楚落离顿时气愤不已,握紧拳头。
“那两人好像是突然出现在大街上的,分别有着一双嗜血的红眸和绿眸,手中握着的兵器,好像十分有灵性,武器的周⾝并不是忽闪光效,而是全⾝散发微弱的红光和绿光,他们接到上官云倾的命令,毫不犹豫的挑断了二公子的全⾝经脉,手段极其的忍残。”雪山派弟子心有余悸的说。
“上官云倾那个贱人为何要命自己的属下,挑断小弟的全⾝经脉,难道她想造反吗?”楚落涵气的牙庠庠,不噤加重了语气,怒骂上官云倾。
“因为…,慕王府世子和二公子当街戏调右相千金,正巧被上官云倾和康王府的小王爷碰到,由于语言不和,几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到最后,慕王府世子竟然用刀,失手杀死了小王爷,康王府郡主一怒之下,才不得已命自己的属下,忍残的挑断了他们二人的全⾝经脉。”雪山派的两名弟子,吓的全⾝冷汗淋淋,声音微颤,生怕惹怒这个竞技榜上的強者。
“你说什么,慕容景和三弟竟然当街戏调右相千金,慕王府世子更是失手杀死了康王府的小王爷,这是不是真的?”楚落涵顿时満脸惊诧。
“千真万确,慕容世子将手中的那把锋利无比的弯刀,直接穿透了小王爷的心脏,血流一地,已经奄奄一息,恐怕活不成了。”雪山派弟子心惊胆战的说。
“怎么会这样?”客厅內的这三人,顿时満脸震惊,这个结局,谁也无法预料。
“是慕容景失手杀死的上官云天,关霖儿什么事,那康王府的小郡主为什么命人挑断霖儿的全⾝经脉,让他从此变成了一个废人。”左丞相回过神来后,又是一声怒吼。
“二公子也参与了这件事情,而且,他和慕容世子曾多次为难右相千金,还试图戏调。”雪山派弟子明确的提醒左丞相。
“临走前,那康王府的小郡主还放下了狠话,说是小王爷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她定会让整个慕王府和左相府的人陪葬。”雪山派弟子小心翼翼的说。另一名雪山派弟子小心翼翼的说道。
“什么,那上官云倾竟敢放出如此豪言,究竟有何能耐?”左丞相不由惊讶的脫口而出。
“哼,真是好大的口气,连我左相府的人都敢动,本将军看她是活的不耐烦了。”楚落离脸⾊瞬间一变,随后冷声说道,丝毫没把康王府放在眼里,更别说是一个弱小女子了。
四国之中,不论是在哪一个家国,左右丞相原本是皇上⾝边最得力的助手,位⾼权重,可以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是在北冥国,朝廷上下,谁人不知,左相与右相素来不和,这两家的公子全都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
左相府属于太子党,而右相府则是与康王府同为四王爷一派,两人时常在朝殿上不和,引起争吵不断。
左相一直以来就是看右相不顺眼,早就想除掉这个心中大患,正好,今天借此机会,扳倒这个老东西,替自家儿子报仇。
上官云倾命属下忍残的挑断了楚落霖的全⾝经脉,从此变成一个废人。
作为一个父亲,没人能体会得到左丞相此时心中的痛楚,就是亲手要了上官云倾的命,都不解他此时心中对康王府的那份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