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泉城,千古以来,柔美不过那晚。睍莼璩伤
出来店酒,杨诚诚醉意朦胧的问:“能到你家拜访一下,好吗?”
“欢迎!”我慡快地答应。
“我去买些水果带给嫂子。”
我劝阻她,不怀好意的笑着说:“不用,真的不用。”
杨诚诚打趣道:“笑什么笑?妻管严吗?不方便我就不去了。”
我依旧面带微笑,说:“有一个人在饭店点了一碗牛⾁面,他想那肯定有牛⾁,可是,后来他一尝,没有牛⾁。”
他就问老板:“牛⾁面里怎么没有牛⾁啊?”
老板说:“你吃老婆饼的时候,吃出老婆来了吗?”
杨诚诚问道:“什么意思?怎么讲起笑话来,一点也不好笑。”
这倾国倾城的倾城,在我面前装听不出来,哼,骗谁呢?我再不知道你想什么?
我收敛笑容,正⾊道:“我说欢迎你到我家来,有家不见得有媳妇啊!”
“哦,是这个意思啊!你还没成家?我不信。”杨诚诚说着话,并摇着头。
“我现在是一个没有人给我定家规的人。”我再次解释道“你知道样板戏曲里有个人物叫铁梅的吗?”
杨诚诚答道:“知道,文化大⾰命期间样板戏流行戏曲《红灯记》里的主角,怎么了?”
我道:“我大学里有个老师是⻩教授,在那个时候也被勒令去蹲牛棚,接受劳动改造,知道他是文化人,一次排练《红灯记》,⻩教授因形象不好,只被安排刻蜡版抄台词。老⻩凭着強健的记忆,稀哩哗啦很快就刻完了,没怎么看原稿。其中一段铁梅的唱词变成‘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婶儿不登门…’哈哈哈。”
“哈哈哈。”杨诚诚被我逗得开怀大笑。
看来杨诚诚是真心想上我家,我无论怎么解释,认准我是好开玩笑的人,说的是不是真话,她难以定夺,为了避免唐突,她说:“这不,这里有家花店,我给嫂子买束花吧!”
我双肩一耸,道:“好吧!我来支钱”
杨诚诚:“为什么?这是我的心意。”
我道;“就算我为你买的。”
杨诚诚笑道:“嘿嘿,你买也可以,反正不能空手去你家。”
一进花店,店里的小姑娘上来就揽着我的胳膊,亲昵喊道:“南哥,你怎么来了?”
杨诚诚一看,这个美丽动人的花仙子和我如此无间,脸上掠过一丝失落。
花店老板晃着我的胳膊,娇嗔的问:“这位姐姐是谁?南哥,是嫂子吗?你也不给我介绍一下。”
我看着花店里的这位花儿般的小姑娘,心中暗想:“我的乖乖,我到现在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我怎么给你们相互介绍,再者说,杨诚诚现在的状况如何?这等美女我早已垂涎欲滴,倒是想追求,可我不知道她结婚了吗?这个问题,我也不能问,那样太没情调了,我做不上来。”
我选择了笑而不答。
花店老板,这个小姑娘,就是我为华強贸易公司实施观赏蔬菜盆栽计划的第一个受益人,我兑现了我要帮助她的承诺,所以她一直感激我,而我,从来没打听过她的名字。
当杨诚诚听到小姑娘问她是不是嫂子的话后,脸上立刻绽露笑颜,喜上眉梢的问小姑娘:“送朋友,该送什么花?”
小姑娘一直没撒开我的胳膊,就这么站在对杨诚诚说:“先从香味上来说:香如茉莉,文静如紫丁香,细致如兰花;从季节上说…”
我的乖乖,这丫头要讲到什么时候,一直和我拉拉扯扯吗?
我心生一计,突然哈哈大笑,一弯腰,挣脫了小姑娘的手。
“怎么了?南哥,你笑什么?”小姑娘被我笑得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的还有杨诚诚。
我连忙止住笑容,解释说:“刚才不是说到媳妇的事吗?我想起了一个笑话,所以笑了。”
“什么笑话?”俩人异口同声的问。
因为我提前已经想好了,想听,我信手拈来。
一农夫请兽医给猪配种,兽医说:“看来需要人工配种。”
农夫犹豫了半天,鼓起勇气说:“行是行,就怕它咬我。”
俩人想憋住,不让自己在我面前表现出放纵的形象来,可是终究没憋住。
肆无忌惮地笑过之后,杨诚诚继续问花店老板:“小姑娘,你还没说完呢,从季节上说送人花怎么着?”
小姑娘两手从我⾝上解放出来,神采飞扬的指着満屋子花花草草,对杨诚诚介绍说:“从季节上说:凡是花木都有和花开时的季节,这些花又和景物有连带的特性,风曰清和:玫瑰,风凉夏早:荷花,秋⾼气慡:花菊,冬曰瑞雪:梅花水仙;从品质上说:兰花以幽雅孤芳送文人;花菊莲花如松竹一般送知己;梅花以隐逸清苦送诗人;牡丹以浓艳见长送贵人,此外,海棠桂花水仙杜鹃可凭你对对方喜好和修养气质的了解而选择,梅令人⾼,兰令人幽,菊令人野,莲令人淡,舂海棠令人艳,牡丹令人豪,蕉与竹令人韵,秋海棠令人媚。”
“好一张灵巧的小嘴。”杨诚诚不由得夸赞起来。
“你要送谁呀?”小姑娘问“白郁金香:纯洁的友谊;
白康乃馨:真情、纯洁;红掌:大展宏图、鸿运当头、心心相应;勿忘我:永恒的爱、浓情厚意;水仙:⾼雅、清逸、芬芳脫俗。”
俩人没完没了的探讨着,我也在一旁欣赏着杨诚诚的风姿卓越,她那美,与我,不可言妙,是一种享受。
最后,杨诚诚选择了一束白⾊的郁金香。
小姑娘依旧是不要钱,我也没推脫,说过两天来看她。
出门时,我问她:“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嘉怡,南哥。”
上车后,杨诚诚感叹道:“名如其人的花仙子啊!”
我一边发动车一边说:“我有个当医生的朋友叫蒋为生,你不会猜他爸妈很注意讲卫生吧?”
“不会真有人叫这个名字吧!”杨诚诚扑哧笑道。
贪婪地望着她笑,我在心中却想着这个蒋为生,对杨诚诚说:“我原打算不想说他的名字来着,我这朋友可⾊了,他的的名字没起错,当了医生,现⾝卫生事业。”
“我看你也够⾊的。”杨诚诚一脸羞红。
顿时陷入尴尬,我还是老老实实开车吧!我怎么给她这种印象呢?我⾊了吗?
扯了一阵子她来济南出差的时,便来到我家,杨诚诚一看我房间的布置和用品,断定我是单⾝。
我安排她住进门口的卧室。
接下来,接下来一切就这么顺利的不能在顺利的发生了。
清晨,云开雾散,一切过后,我借着早晨的阳光,欣赏她洁白无暇的后背。
当时如果上帝路过,看见杨诚诚趴在洁白的枕头上酣睡的姿态,一定听见我的祈祷,祈求他,让时间为我停下吧,就停在这一刻。
可惜时间无情的滴答滴答着,阳光升起来,她渐渐醒来。我们又被拉回到现实。
现实是什么?现实是,她向我倾诉,在去年,由于父⺟的催婚,她,成了一个已婚的女人,那段时间,她始终在期盼着我的出现,只要有我的一点回音,她就能找到断然拒绝那次婚姻。
可是,三年来,我音信全无,她在父⺟的催促下结了婚。
她很平静,我也平静,淡淡地像烟,轻轻地像雾。
她问:“你在乎吗?”
我一句话也没说。
就这样,没有劝慰,我把她送走,回到家,心却不知道放在哪个角落里面了?強烈的失落感让我久久不愿离开我们在一起的房间。
从那之后,我们俩恢复成网上一个不聊天、不说话的网友,我的文章在她管理的坛论也不再受到重视,等同于一般网友了。
而我呢?怎能随着她的离去而将她忘却,我为什么不回答她,说我在乎的是她,告诉她,我心中已经放不下她了。
我从此踏入了相思门,好似中了相思蛊。
我想写出我的真心话来,发到她的邮箱里,告诉她:你知道相思苦吗?相思真的很苦。我现在理解了,古人为什么有那么多关于相思的诗词歌赋,相思成苦的时候,聚聚相思话都是一篇诗词歌赋。
哎,相思苦啊。
以为,就这么过去了…
去年五一,我无意当中接到杨诚诚的电话,她告诉我,她回家乡休息,她的家乡在湖南西北部一个苗族人聚集的寨子,风光很美,她希望我能去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