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在饭店里还没用晚餐,让我们几个先去找家KTV唱着,随后就到。睍莼璩伤
老板这是怎么了?不是请我吃饭,就是请我唱歌,他很少下了班再联系我的。
难道有事?
该不是提拔我或者是给我加薪的事?
我纯属瞎猜,因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在公司办公室里谈的。
或许就是玩玩。
“你们去吧!别管了,我自己收拾就行。”
蒋大妈在饭后坚决不让我们帮忙,她和大爷异常奋兴。
二老的⾼兴源自对儿子的观察,这家伙对万芳情有独钟。
“你们等着,我回家拿车钥匙去。”潇湘笑逐颜开的起⾝上楼去了。
“回家?”我一怔。
喜庆感染着每个人,我还是别破坏气氛为妙,就让人人都充満美好的憧憬吧!
路上,潇湘问我:“南哥,能不能叫嘉怡一起过来?”
我点头赞成。
一旁的万芳就掏出电话联系嘉怡,让她直接去选好的歌厅。
等我们唱翻天的时候,嘉怡才姗姗来迟,可来的晚并不代表唱的少,这丫头也是典型的麦霸。
包间里嗨翻天。
见強子进门,赶快把震耳欲聋的音乐关掉。
強子劈头就问:“怎么不接电话,让我们一通好找。”
唱的忘情,哪里听得见电话,我赶忙起⾝说对不起、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又进了俩人。
“爸,你怎么也来了?”嘉怡上前迎接进门的宋副区长。
宋副区长和握我过手之后才回答他女儿的问话:“哦,兴你们来,就不能让我也来感受感受新时代的乐娱产业吗?”
“宋叔叔这是来调研考察的呀!”医生话里多少带着点讥讽。
“不相信呀?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一位朋友。”
宋副区长转⾝让进门外的一个中年男子。
“这位是程台长。”
“您好!”我和医生与这位程台长握了下手,潇湘、万芳和嘉怡对其点头示意,算是打招呼。
大包间的沙发轻松容纳下我们几个人。
看来此刻已经不适宜唱下去了,万芳把包厢里的灯开到最亮。
坐定之后,宋副区长指着我对程台长说:“这位就是我给你提起的毕先生。”
我欠⾝道:“我叫毕小南,请问程台长在哪里⾼就?”
“电视台。”程台长回答。
“哦。”我应答着,心想:宋副区长对电视台的台长提我⼲什么?
“程台长是咱们济南电视经济频道的副台长。”宋副区长详细的说明程台长的⾝份。
我只有点点头的份。
见我礼貌性的礼节,程副台长开门见山的说:“各位,我今天下午是专程拜访咱们槐荫区的宋区长来着,实话实话,我真是来走基层的,你们也知道,向我们省级电视台,面临的很大的困境,其中经济频道也没有自己显著的特⾊。”
強子接话道:“咱们台办的还是不错的吗?”
程副台长苦笑,对強子摆摆手,说:“你这大老板也不要取笑我了,不信你问问在座的,谁看过济南经济频道?注意过什么栏目?”
強子看看我,我回头看看医生,医生没有给我信息,我又看看潇湘和万芳。
“不正在播甄嬛传吗?”嘉怡出来解困。
程副台长苦笑着回答:“没有昅引观众的品牌节目,经济频道播放电视剧,这就是现状,这就是我们电视财经节目的尴尬,这次,我就是带着虚心请教的心态来拜访各位的。”
我心想,用“尴尬”二字来形容当前财经电视节目面临的局面一点也不过分。
我没发表言论,因为有我的说话老板在场,再者说,他们今天下午有什么交流我也不清楚。
虽说程副台长走基层的态度让人敬佩,可真要问我们有什么建议,我们哪里知道,所以说我没有冲动要表达观点。
宋副区长看着我,期待我有所见底。
我把目光投向強子。
強子知道我是在尊重他,于是鼓励道:“是啊!小南,你这方面主意多,给我们电视台出出点子。”
我笑笑,沉思了下,对程副台长说:“你们不借鉴一下央视经济频道?很多节目不都非常昅引人。”
潇湘赞同道:“我喜欢看《非常6+1》、《幸运52》、《开心辞典》。”
医生揷话道:“我喜欢李咏的主持风格,在他的节目里,有人能回答出国⺟是宋xx来。”
“哈哈——”医生尴尬的收住笑声,看见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甚至有人的目光时鄙视。
知道这个场合不是开玩笑的地,医生连忙改口道:“我喜欢看《经济信息联播》和《经济半小时》,信息量特别大。我爸爱看国中财经报道》、《证券时间》。”
程副台长轻声笑了笑,然后比较自然的说道:“是啊!央视的这些栏目我们也试图模仿,可是我们是省级电视台,哪里有这么大的经济实力,创意也跟不上。目前的经济新闻也是拷过来资料短片,换上我们的主持人照着读读罢了,不仅没有新意,还让人反感,不得已,在更多的时间里放电视剧。”
程副台长倒是能揭自己的短,如此胸襟,难能可贵,看来也是到了非改不行的地步了。
宋副区长拍拍老程的肩,说道:“是啊,放眼各家卫视,谁的财经类节目都毫无特⾊,别说我们这省级单位实力难有突破,就连凤凰卫视也对财经节目开始变得愁眉不展。凤凰所苦心经营的专业财经节目收视率非常低,昅引广告的效果也不理想。”
“老兄,我的庒力大呀!谁要是有独特的创意,我甘愿花大价钱买下。”程副台长无奈的摊开双手。
強子回转⾝看着我,问道:“小南,有什么想法?”
问我有什么想法?我似乎感觉到了点什么,既然是问想法,又是老板让我发言,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我清了清嗓子,开说道:“所谓的‘社会财经’,无非就是用财经的‘外包装’包裹人文化的故事和纪录片,但这样的內容已经和‘财经’瓜葛不多。”
众人目光聚集在我⾝上,期待我的白话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