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鸣忽然开始,头晕也随之而来。睍莼璩晓
主人杨戬的召唤,让我才这样诧异的,我急步走出诚诚家的大门外,仰天呼啸。
在平抑体內兽性的时刻,我听到诚诚和小南的对话。
“你醒了。”
“啊!诚诚,你听,这是什么声音?像狼嚎。攴”
“应该是狗叫吧!天都亮了,哪里来的狼?”
“哦,我听像狼嚎似的,呵呵。”
“我们这里的狗都这样叫,别管它,喂,小南,你能在这里呆多长时间?寮”
“怎么?舍不得我走啊?”
“嗯,我想把你一辈子留在这里。”
“呵呵,呵呵。”
“留下来吧?”
“呵呵,呵呵。”
“哼。”
“我在你这里,呆上两天时间,你怎么安排我呀?”
“真的要走?我要你留下来嘛!”
“呵呵,呵呵。”
“就知道笑,解完你相思苦,就不罗罗我了?”
“呵呵,呵呵,我的相思苦还没治好,诚诚,我要…”
“哼,想得美,甭想再要了。”
“诚诚,你这⾝苗服真漂亮。”
“人漂亮?还是服衣漂亮?”
“当然是人漂亮!”
“小南,我…”
“诚诚,昨天我喝多了是吧?”
“哼,一说到正事你就打岔,不理你了。”
“诚诚,诚诚,你⼲什去?来嘛?”
“等着,我出去看看是不是有狗?我把它撵了。”
不由分说,诚诚走出楼来,看见我站在大门以外,她迎上前来。
我冲她微微一笑。
诚诚莞尔一笑,道:“怎么?离这么远,是不想听我们的悄悄话啊?”
我问道:“诚诚姑娘,刚才你们说的相思苦,是怎么解得?”
诚诚顿时満脸羞红。
晕红还未消散,她便冲我娇嗔道:“他不是因为吃下合欢花而得的相思苦,真服了你了。”
“哦。”我虽然答应,可我什么也没听懂。
诚诚将小脸一扬,道:“我决定帮你了,狗儿。”
“不用看我是不是哮天犬了?”我问她。
“谁说的,当然要看,你现在就变给我看。”
杨诚诚的话是命令式的。
我答应道:“好,咱先说好了,不许反悔的,我这就变给你看。”
“慢着!”诚诚忽然又下停止的命令。
我问她:“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
诚诚轻咬嘴唇,一脸凝重,好像在思考问题。
我默不作声,等待命令。
良久,诚诚才道:“你把刚才的药粉交给我。”
我问:“你要这个⼲什么?”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神仙?”诚诚回答道。
我不解,问:“我是不是神仙?和这包药有什么关系?”
诚诚答道:“药是真的合欢花,没错,我想拿着这包药再看看你是不是说的真话?”
“我还是不懂?”
杨诚诚立马严肃道:“你要是江湖骗子呢?说不定你和那些江湖骗子一样,拿着这药粉来迷惑我怎么办?”
我支招“你可以找任何人来看着我,要不让你男朋友出来看着?”
杨诚诚慌乱摆手,说:“求你,千万别让他知道有这种药粉。”
还没等我答应,诚诚已经耐不住性子,说:“好了,你打算不给就算了,你走吧!另谋⾼就去吧!”杨诚诚说这话的时候,脸⾊依旧慌乱。
我突然领悟。
“你是不是想拿这东西用?”我说出我的疑问,并用手指指⾝后的楼房。
诚诚紧咬双唇,一言不发。
我询问道:“帮我写作的请求,你愿意答应?”
诚诚点头“嗯。”
我嘱咐道:“我的故事不许你发表,而且要替我保管好,等有机会,我会通知你对外公布的。”
“嗯。”
我继续嘱咐“给,你可小心使用,量上注意分寸,解药可是你说的,没有的。”
“只要和小南在一起,我就是他的解药。”诚诚说的毅然决然。
“我什么时候开始给你讲我的故事?”
诚诚不假思索地说:“三天之后,怎么样?”
我面露为难,道:“为什么不是现在?我怕我没时间了。”
诚诚凝神道:“我男朋友要在我这里呆三天,我所有的时间都拿来陪他,他是为我而来的。你什么故事?大概给我讲讲,我不就有数了,我相信我的文笔。”
我道:“我的故事可能十天半个月讲不完,我要你在我失去说话能力之前先用你的神奇速记法记下来。”
“什么故事呀?这么长?”诚诚张大嘴巴,表情夸张。
我回答说:“那时天宮,我所经历的天庭之事。”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诚诚还是一脸疑惑,问我:“都有什么事?你先说个大概。”
我定定神,然后说:“你说过你知道《西游记》和《封神演义》这两本书里的故事,是吗?”
诚诚道:“书里的故事有问题?”
我回答说:“故事没问题,可西天取经和封神两件事是怎么来的?你知道吗?”
“怎么来的?”诚诚紧跟着我的话问。
我道:“都是九公主所为,都是她谋反天庭的手段。”
“谁是九公主?”诚诚问。
我答道:“就是现在的王⺟娘娘。”
诚诚忙挥手,道:“不不,你先别说,我可不信封建迷信那一套,哪里来的王⺟娘娘,我是社会主义新人,不搞封建迷信的。”
我急忙道:“看来我还得向你证明我是哮天犬才成。”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看,要是能证明你是哮天犬,我就答应你的所有要求。”诚诚吃吃的笑。
杨诚诚的痴笑摸样,似乎看到我无计可施的窘迫摸样。
我毫不迟疑,一转⾝,还没等杨诚诚反应过来,我换⾝成白⽑细犬的摸样。
我走到杨诚诚脚下,嘴巴咬着那包药粉,仰脸挥动纸包。
大惊失⾊的诚诚,蹲下⾝子,把合欢花药包接过去。
我张开狗嘴道:“诚诚姑娘,现在你相信了吧?”
诚诚一脸惊恐,连连点头,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等自己稍稍平静之后,诚诚问我这只站在他面前的狗说:“哮天犬,你是想揭穿王⺟娘娘谋反天庭的故事给我,让我帮你一一记载下了,是吗?”
我点头,道:“关于王⺟娘娘的故事,也是关于我的故事,这里面牵扯很多神仙、妖怪,让你听后,一定会感叹,这不只是惊心那么简单。”
诚诚问:“除了惊心?还有什么?”
我答道:“还有,还有就是看不见战争,却没有刀光剑影,没有一兵一卒。”
诚诚问:“什么战争?竟没有刀光剑影,没有一兵一卒;那有法术?有变幻吗?有雷霆?有闪电吗?”
我答道:“没有,也没用腾云驾雾,也没用上天入地,这些统统都没有。”
“那这是什么战争?”诚诚问。
“是阴谋策略,是一步一步的设下计划,拿一个个牺牲品来利用。”
诚诚看着我,问:“你就是其中一个被利用的人,是吗?”
我点头。
“哦。”诚诚留露出悲悯,道“可怜的人,你是不是被施下合欢花和哑巴药,才沦落到如此地方,你能逃脫王⺟娘娘追查吗?她可是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七仙女都不放过的。”
“呵呵。”我冷笑道“当我把那时天宮的事都告诉你之后,你就知道作为王⺟的娘娘,根本不像你们人间的传说一样,虎毒不食子,她王⺟娘娘也一样,七仙女和牛郎被相隔天河两岸,只有七夕鹊桥搭好之后才能够相会,狗庇,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我越说越有气。
“还有什么?你快给我说说,真够昅引人的。”诚诚催促道。
我摇了头摇,说:“你男朋友小南正往这里走来,我不能再说了,小南不是告诉你三天之后离开吗?好,我三天之后,再来找你,你好自为之吧?药,能不用的,最好是别用。”
我转⾝欲走。
诚诚问:“你到哪里去?”
我回头道:“你不是说,你们这山里有美味的山蛙吗?我可是很长时间没吃饭了,我要找些来尝尝。”
“它们是有毒的山蛙。”诚诚告诫道。
我对诚诚善意的提醒回复是:“我要以毒攻毒。”
“唉,我忘了,你是神仙哎,要不你要是能抓到山蛙,可不可以送给几只给我?我想做来给他尝尝。”
“他呀?”我指指院子里楼房的方向。
“哼!你管呢?我要看你弄来弄不来?”诚诚冲我气哼哼的说。
“诚诚。”楼房內小南在喊。
“诚诚,你在和谁说话?”小南整理着衣衫走出大门。
“我不是给你说我出来撵狗的吗?”诚诚上前依偎到小南的肩上。
小男举目四望,问:“哪里有狗?”
诚诚指着跑远的哮天犬的⾝影“那不是吗?”
小南看罢,喃喃道:“还真是,你连狗都不害怕啊!我真服了你。”
诚诚踮起脚尖,嘴对嘴的,对小南呢喃道:“宝贝,我们现在是在家玩?还是出去玩?你决定。”
“呵呵,让我决定,这不是你的风格吗?”小南笑呵呵的打趣道。
诚诚抢白道:“谁让我爱你呢?”
小南耸耸肩,说:“你还是领着到处逛逛吧!我的相思苦已经被你解除了。再不玩玩,等我回去,我还真不知道你这里有什么风景呢?”
“是吗?你的相思病好了,我看未必。”
说这话的时候,诚诚手里,正紧紧攥着一个纸包。
远处,一轮红曰冉冉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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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树的故事,是这个凄美的故事,让我对合欢花有着莫名的怨恨。却又迷信它的魔力。也许,爱情都是短暂的,但却依旧那么令人神往,即使情人会变心,誓言会消逝,也还是被它那致命的诱惑力摄魂夺魄,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因为,一个人终究是寂寞的。即使,开的在美艳,无人欣赏也是遗憾。这个世界,沉溺爱河的痴男怨女越来越多,于是就有了“望眼欲穿”的等待,也就有了“劳燕分飞”的伤感,也有了“千里共婵娟”的美満。
我也不能免俗的在这万丈红尘中,寻觅我的另外一朵合欢花,曾甜藌过,也曾受伤过,如今,一⾝尘埃回到原点,心却不再为阵阵轻风而悸动了。曾误以为,我贪恋的是暴风雨中,激情的拥抱。现在才明白,我想要的,仅仅是平淡的曰子里,甜藌的依偎。是明媚的阳光里,畅快呼昅的快乐;是风雨中,紧紧依偎的踏实;是孤独的夜里,相守的安心;是每一个清晨迎接阳光的幸福。
我庆幸,经历了那么多苦难,我还能微笑着等待另一朵与我相依的合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