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认为一只不知天⾼地厚还喜欢夜游的小猫崽有什么值得称赞的,阿不思。”
校长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一个心情恶劣的魔药大师走了进来。
西弗勒斯斯內普最近心情很糟糕,他那据说已经20多岁并且曾经成功打败过黑魔王的恋人就像是把脑子丢了一样将自己一股脑的往危险里面扔。先是自动自发地将脸凑给诺特家的那个女人让她诅咒自己,然后还不接受教训的在德姆斯特朗的那个克鲁姆对他示好的时候一点警觉心的没有的傻笑——就连那只布莱克家的蠢狗都知道对卡卡洛夫的得意门生提⾼警惕。
而现在,看看他又看到了什么?一个三更半夜弄伤自己的灵魂还到处乱跑的黑猫?他真该找个猫笼子把他关起来,每天喂点牛奶,也好过放他到处乱跑状况百出。
在睡梦中被自己下在哈利⾝上的探测咒的异动惊醒,感觉到对方灵魂上那不正常的波动,急匆匆的抓了一堆作用于灵魂之上的魔药,通过活点地图掌握了对方动向而直接追到校长室的魔药学教授脸⾊黑的就像坩埚底一样。
“喵。”哈利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
早就想开口但被卢平制止了的西里斯瞪着西弗勒斯的样子就像是如果西弗勒斯再说出什么他就会跳起来咬死他一样。
“好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安抚的说,同时给自己面⾊不善的下属变出了一把椅子——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朴素的墨绿⾊。
老校长有魔杖轻轻的朝着哈利点了点,就像是西里斯在不久前所做的那样。
检测魔咒所显示出的颜⾊让老人微微皱眉,他稍稍思考了一下,又冲着哈利念出了另外一种其它人都没有听过的咒语。
浅⻩⾊的光打在哈利的⾝上,柔和的包裹住了他现在不算很大的⾝体,然后变成了一种漂亮的奶白⾊,映在属于猫咪的,柔软的黑⾊皮⽑上,看起来有一种⽑茸茸的暖意。
邓布利多的眉头舒展了开来。
“是怎么回事?”西弗勒斯轻声问。
“看起来这并不是件坏事。”老人回答。
“怎么?”西里斯说。
“哈利的灵魂在融合。”邓布利多说。
“融合?您的意思是哈利的灵魂是裂分的?”莱姆斯皱着眉头问。
“我想,这或许和他在三年级开学的时候的奇特经历有一些关系。”老校长思索着说。
“您是说,哈利来自未来的灵魂和属于现在的灵魂一直同时存在着?但这样的话他自己肯定应该有所察觉才对,两个灵魂不可能同时存在在一个人的⾝上还无法察觉对方的存在。”西里斯难以置信的说。
“我想你是对的,但是之前从来没有过属于同一个人但不同时期的灵魂同时出现过的先例。”邓布利多说。
西弗勒斯微微皱眉,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哈利经常蹦出来的那些不符合28岁精神年龄的行为模式,认为邓布利多的说法不无道理。
“这么说,哈利变成阿尼玛格斯的形态应该也是因为下意识的自我保护,看起来我们不需要太过担心了。”西里斯作为最了解阿尼玛格斯的人发言,整个人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还有哈利的蛇佬腔,我假设你有足够的把握他不会吧黑魔王的灵魂一起融合了。”西弗勒斯像是专门跟西里斯唱反调一样立刻提出了一个非常值得担心的事情。
“唔,不用担心,我的孩子。”邓布利多欢快的说,西弗勒斯的嘴角因为他的称呼而动了动,但斯林特林的院长最终克制住了将要冲口而出的讽刺。
“我非常确定哈利的⾝体里没有任何一部分灵魂和伏地魔的相连接,我想他依然懂得蛇佬腔或许只是因为他的灵魂和伏地魔的魂片住在一起太久了所以学会了另一种语言而已。”邓布利多接着说,然后不得不接受所有人对于他那不合时宜的玩笑的无声的谴责。
“好吧,好吧,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懂得幽默了,要知道在我年轻的时候…”
“邓布利多校长。”西弗勒斯有一种危险的声音说。
“呃,我是说,哈利可能已经融合了伏地魔的魂片的一小部分,但是看起来这一小部分现在已经完全属于哈利了,不会产生任何的影响。”
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再开口,桌子上的银器噴出白⾊的烟雾,发出细小的声音,西弗勒斯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一般,轻轻的用手指敲打着椅子的木质扶手。
“好了,”邓布利多轻快的说“我想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或许你们可以再回去睡上几个小时?哈利的灵魂融合还需要点时间,我想我们都不想错过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
“当然。”莱姆斯轻声说,他和西里斯一起起⾝,准备离开。
“哦,对了,西弗勒斯,我想你会乐意在今晚照顾一下哈利?你知道,他或许会需要你的一些小小的帮助——比方说一小瓶灵魂稳固剂之类的。”邓布利多像是突然间想起来的那样说。
哈利一直安静的蜷在银器后面的,听到这句话动了动耳朵,抬起头来,正好看到西弗勒斯一脸不耐烦的走了过来。
魔药大师一语不发的向哈利伸出手,哈利下意识的缩了缩头,却发现落在他⾝上的手有着非常轻柔的力道。
“如你所愿。”西弗勒斯说。
他将哈利拿了起来,用一只托着,转⾝走出了校长室。
哈利自动自发的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势姿,将脸埋在男人⼲净但充満魔药气味的袍子里。
西里斯和莱姆斯跟在了他们后面。
“做个好梦,孩子们。”老校长在他们⾝后愉快的说。
从校长室到地窖的旅程对哈利来说可不怎么快活,西里斯一直在威胁他的老对头,希望过分苛刻的斯林特林能对他的教子好一点,但西弗勒斯除了一如既往的对西里斯的智商表示质疑以外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在三楼跟西里斯他们分开之后,一直到回到了属于西弗勒斯的地盘,哈利和西弗勒斯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假设你知道需要怎么做。”西弗勒斯说。
他刚刚在将哈利放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旁边摆了一小瓶魔药。
哈利委屈的看了看自己那毫不温柔的恋人,将自己蜷在远离那瓶魔药的桌角处,背冲着西弗勒斯,一动不动。
西弗勒斯瞪着一点都不配合的哈利黑猫波特良久,终于妥协的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哈利的脑袋,将他抱了起来,一点一点的将魔药喂他喝了。
哈利配合的喝完了魔药,哼了哼,又一次将脸埋了起来。
“为什么没有来找我?”西弗勒斯沉默了半响之后问。
斯林特林对自己的所有物有着绝对的占有欲,而西弗勒斯更是将这种特质超水平发挥。
他无法忍受哈利选择了那只蠢狗以及狼人作为求助对象,而不是他。
哈利终于抬起了头,他用一种委屈而充満怨怼的眼神看了严肃的男人一眼,又将自己的脸埋了回去。
虽然这几天西弗勒斯对他的态度已经有所缓和了,但是之前魔药大师的严厉惩罚他还记忆犹新呢,而这次这个男人又摆出了一张黑脸。
严格说起来,又不是他的错!他的脑门还疼着呢!
哈利将脸埋在西弗勒斯的袍子里生闷气,一点也不在乎鼻子被埋在布料里所产生的窒息感。
西弗勒斯沉默的摸抚着哈利的背⽑,发现面对这个小东西的怒气,自己居然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注意自己的全安。”最后,不善言辞的男人解释说。
但这对哈利来说已经足够了,他原本也知道西弗勒斯也是为了他好,只是对于西弗勒斯过于苛刻的态度有所不満而已。
西弗勒斯肯费心来安抚他,就已经足够了。
毕竟,这个男人可是霍格沃兹最严厉苛刻的魔药学教授。
哈利抬起脸来,轻轻的喵了一声,将额头往西弗勒斯的手上凑过去,打算给自己不停发疼的脑袋找点慰藉。
但今夜注定了不属于哈利,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教父,您在吗?教父。”德拉科充満踌躇的声音传了进来。
西弗勒斯起⾝,轻轻的将哈利放在椅子上,用手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带着足以将所有布斯巴顿的娇弱女生们吓回她们自己学校的表情去开门。
“夜游?还愚蠢的到我的门口?我假设你有很好的理由。”斯內普教授从上往下看着自己那明显被吓到了的教子说。
走廊尽头依稀仿佛传来了一些细小的声音,就好像是一两声什么人的菗气声。
“教…教父,我是说,教授,”德拉科在西弗勒斯不善的面⾊中迅速改口“哈利不见了,嗯,罗恩刚刚给我传信,哈利从宿舍里失踪了,他的隐⾝衣和魔杖都在,但是他本人消失了!”
小贵族说到最后暂时忘记了对于自己教父的恐惧,显得非常担忧。
“您知道,装扮成穆迪教授的那个人,还有德姆斯特朗的校长,罗恩和赫敏都很担心,您知道,如果哈利…”德拉科担心的说到一半,被他的教父強硬的打断。
“哈利在我这,不需要担心。”
“在您…呃,什么?!”德拉科的神情非常迅速的完成了从惊讶到了然再到惶然的转变。
“对不起,打扰您了。”明显想歪了的小贵族潦草的鞠了个躬就当机立断转⾝想跑。
可惜斯內普教授可从来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犯错的生学从他的眼皮子地下溜走。
“格兰芬多扣20分,因为有人夜游。至于你,马尔福先生,一个星期的噤闭,我会通知费尔奇先生。”斯內普教授缓慢而清晰的说完,无视了走廊尽头传来的动静,潇洒的转⾝,将一脸懊恼的小铂金贵族关在了门外。
我,我要告诉我爸爸!満心悲怆的德拉科在心里说。
作者有话要说:哦也,曰更!
小墨最近很傲娇,每天晚上觉睡前都要装模作样的趴在床边的小毯子上,叫她也不上床。但是,每一次,每一次我在半夜醒过来都会发现有个⽑茸茸软乎乎的小东西靠着我睡的正香。
小墨最近很悲催,每次我吃东西的时候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赶趟儿,每次都到我吃完了才后知后觉的跑过来,对着一只空碗満心悲怆。
小墨最近,长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