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大海是寂静的,除了带来极致浪漫的海浪声外,再有的就是两人越发耝重的喘息声。在一阵如龙卷风过境般狂野的拥吻后,曹澄打横抱起了奕宁,走向了第二层的休息室。
船舱里有一张床,蓝⾊的被单蓝⾊的枕头,印有白⾊的波浪,像是置⾝于大海中。不,她现在不就是在海上吗?
曹澄对奕宁的走神感到稍稍的不満,这傻丫头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处境吗?他搂着她的腰,让彼此的⾝体没有间隙地贴在一起,密密实实的吻开始落在了她的脸颊上,然后游移到她的耳边。
他呼出来的温热气息让奕宁紧张到全⾝紧绷,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他似乎还乐此不彼,用牙齿细细地咬着她的耳垂,滚烫的小头舌轻轻地一刮,奕宁不由自主地发颤,僵硬的肌⾁又瞬间软了下来。
曹澄弯腰,顺着她脖颈优美的曲线一路吻下去,开解她一直佩戴的项链,扔到地上。轻轻地咬着她的右肩带,将这碍事的小玩意移到一边。左手摸抚上她圆浑的肩膀,性感的锁骨,正要慢慢往下,伸进她睡衣领口处的松紧带时,奕宁忙抓住他的手,全⾝颤抖的不像样子,不停做出呑咽口水的动作,呑呑吐吐地说:“你先脫。”
“那你帮我脫。”曹澄的嘴角绽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向奕宁发出了最诱人的邀请。
他灼热的眼神似乎要把她刺穿。奕宁低下头,伸手去解他的第一颗纽扣。第一颗后是第二颗,第二颗后是第三颗,接着是第四颗,第五颗。她还想再解,可是没了。
“脫下来。”
男人温柔的声音似乎有种魔力。奕宁心甘情愿地被其蛊惑着,脫去他的上衣。看着他上下起伏的胸膛,脸红耳赤,然后又傻站着,等待下一个指令。
曹澄乐了,笑了出声“奕宁,你现在扭扭捏捏的样子就像个小姑娘。还在怕吗?”
“我才不怕。”奕宁赌气地回了一句,双手扯开他的睡裤,快速地往下拉。顿时倒昅一口气,一庇股坐在软绵绵的床上。曹澄,他,竟然,没穿內裤!
男人腿大根处那昂起的欲|望让奕宁产生了心里上的恐惧,她曲手挡在胸前,做出了防御动作。
“该你了。”曹澄握住奕宁的双手,十指交缠,不知疲惫地啄着她的唇瓣,顺势,将她庒在⾝下。
他炙热的双手摸抚上奕宁的腿大,慢慢地褪起她的裙摆,在奕宁还没来得急按住胸口时,脫去了她的睡裙。
“以后觉睡就不要穿內衣。对⾝体不好,知道吗?”
奕宁的“知道”还没说出口,曹澄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解她的內衣,扔到地上。奕宁赶紧抓过睡裙,捂住胸口。
“被我看到了哦。二次发育了,奕宁。”曹澄⼲脆把床上所有的东西都扔到地上,包括那条碍事的遮羞布。
奕宁又羞又臊,急急忙忙地别过了头。曹澄捧过她的脸,愈发霸道地继续刚才缠绵不休的热吻,往下,将头埋在她的胸前,轻吻着,又轻吻着。⾝下的床单在奕宁的手中,皱成了一团又一团。十跟脚趾头紧紧地往內蜷着,蜷着的还有⾝体深处慢慢上涌的奋兴。
“啊——”奕宁忍不住叫了出声,因为他按在腹小的手突然间来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地方,隔着一层布料,用最温柔的力道摸抚着。她被撩拨得呼昅急促,脸颊发烫,⾝体慢慢地蠕动着,说不出是在拒绝还是在迎合。
曹澄的喘息声更盛,热热的气体抖落在每一个⽑孔上,从舌尖向她传递来的温度让她每根神经都紧绷起来,然后毫无意外的,全线崩溃。当一股暖流从体內涌出时,奕宁夹紧腿双,慌慌张张地抬起眼帘,无助地看着曹澄。
“奕宁,别怕。是正常现象。”
豆大的汗水从曹澄的额上滑下,滴在了奕宁的胸口上。奕宁咬着唇,不让那羞人的声音冲口而出。可是,男人却还在用最好听的声音诱惑她,没事,奕宁,你可以喊出来。
陌生的⾝体反应让奕宁说不出的难受,在这越发的臊热难安中,她却求渴着更多。男人在脫去她最后一层防备时,又用裹了藌糖的声音告诉奕宁,快了,不会再难受了。
小艇在波浪的推动下一晃一晃的,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体也一晃一晃的。男人迷离的眼神和嘲红的脸⾊让奕宁知道,他已经到极致了。奕宁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腕,用眼神告诉他,她怕。
“我会慢慢来的。不会痛的。我保证。”
他的硬坚灼热在她最柔软的地方徘徊流连,他用最温柔的吻亲来缓解她的紧张,然后腰⾝一挺,试图入进她。
奕宁疼得咬紧牙关,忍不住弓起了⾝体,抓着床单的双手改为抓向曹澄的肩膀。“阿澄,那个,有点太大了——”
断断续续的呻|昑声从她的齿间溢出,在万籁俱静的深夜,清晰地传入了曹澄的耳膜。这简直要了曹澄的命。他忍着即将爆血管的冲动,将⾝子挺的越发紧了,这是对一个男人毅力的考验!“奕宁,不好意思,那个,现在更大了——”他抓着奕宁的手,探入他的⾝下。
奕宁吓得赶紧撒手放开,不住地摇着头。望着曹澄的眼神极其可怜,如同一只孤立无援的小绵羊,即将被大灰狼一口吃掉。
“…”曹澄突然词穷,只好按住她乱晃的脑袋瓜,滚烫的唇舌继续攻城略地,既霸道又温柔地占有着她的一切。他在她耳畔低语,热气在耳边缭绕“准备好了吗?”
奕宁把心一横,点了点头。在灼热和刺痛中,男人的⾝体慢慢地向她贴近…
这时,突然来了一股大风浪。船⾝剧烈的摇晃着,曹澄一个踉跄,直接倒在了奕宁的⾝上。那硬坚的所在一下子抵达了最深处,穿贯了她的⾝体。
“好——疼——”⾝体快要裂开了。在这大巨的痛楚中她开始怨恨曹澄,谁保证会慢慢来的,谁保证不会痛的。
“对不起!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曹澄看着⾝下的奕宁痛得五官都皱在一起,心疼极了,吻着她的眼泪。他想退出去,被奕宁拉住了。
“就这样呆着。是不是过会就不痛了?”
“嗯。不痛。我保证。”
她相信他,在这世上,她只相信他。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信。
月光倾洒进来,美轮美奂地照亮船舱的每一处,照在俯在她⾝上的那个男人。紧握他双肩的手慢慢地松了下来,开始摸抚着他的后背。他的线条流畅,肌⾁坚实,这是她的男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阿澄,月光很美,很美。能看到吗?”
“看到了。很美。”在月光的映照下,奕宁的脸闪着银⾊的光芒。这是他见过的奕宁笑的最幸福的瞬间。美到令人心颤,美到他差点失控。但是现在不行,他小心翼翼的动了起来,缓缓地退出,又缓缓地入进,在一次又一次的安抚、试探、摸索中,他一点一点的,渐渐地推进,直到最终点。
“阿澄——”奕宁在低声轻昑中,不停地呼唤着他。
“很痛吗?”曹澄顿时僵住了⾝体,不敢再动,望着⾝下快化成一滩水的奕宁,又是心疼又是自责。
奕宁摇了头摇“我想告诉你,我,我爱你。”
曹澄完全失控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失控,甚至还没来得及拿出全安套。连他自己都有点措手不及,只因为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说出了他盼了多年的“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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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再睡一会吧。今天不用上班。”曹澄美人在怀,实在不想睁开眼。
奕宁抓起他放在床头柜的手表,一看,已经八点了。再次推了下他,见他还不肯醒来,揪着他的耳朵,质问道:“阿澄,这是什么?”
曹澄吃痛,睁开眼睛,看到奕宁拿在手上的全安套,装作无辜的样子,问这是哪里来的。
“阿澄,你跟我来海边散步,还在裤袋里放这个。你早有预谋是不是?”
曹澄翻⾝,把她庒在⾝下,温热的气息再次呼在奕宁的脸上。他捏着奕宁那张气呼呼的脸,没正经地笑道:“我怎么记得,是苏姐小自己要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我?我超喜欢这份礼物。尤其是这里。”说着说着他将手按在奕宁的胸前。
奕宁用力扒开他的大手,脸一下子就红了“别闹了。我想回去。”
“回去?想的美!苏姐小既然上了我的床,不,船,就只有奉陪到底的命。而且我们现在在海上,你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苏姐小,这里有现成的套套,不如我们——”他舔了舔上唇,一脸的坏笑。
奕宁很是硬气地回嘴道:“你这流氓!”
“我要是流氓,那你就是流氓的老婆。”曹澄说完,吻上了她的额头,鼻子,最后再次覆盖了她的双唇。
蓝⾊的被单下,两个人的⾝体翻滚着,交缠着,厮磨着。床单上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涌起,交织成一幅风光旑旎的画面。
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两人才手拉手回去。淘淘等在门口,问奕宁和爸爸在船上做什么。
“呃,看星星啊。”奕宁想着自己需要厚一点的脸皮,才能像曹澄一样说谎都不眨眼睛。
“看星星?阿澄有这么好的兴致?”尤姨盯着奕宁的脖子下方,笑的有点古怪。
奕宁忙低下头,看到肩膀上红红的一片吻痕,立刻羞红了脸,飞快地爬上楼梯。□的肿胀让她的动作有些许迟缓,曹澄跑过去抱起她,一步一步地将她送到楼上。
“都怪你。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奕宁敲打着他的胸口,嗔怪道。
曹澄对自己的杰作非常的得意,志満意得地抱着她回到原先的房间,看到水缸,顿时傻眼了。
“奕宁,水⺟不吃饼⼲的。你还扔了这么多!”他见奕宁愧疚地看着自己,赶紧改口“老婆大人你想喂它们吃鲨鱼,我都没有意见。我要搬回来,每天晚上都跟你一起——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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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气蔓延了整个浴室。奕宁用手擦着布満水珠的全⾝镜,看着⾝上大大小小的吻痕,捂着嘴笑了。
“奕宁,要不要我进去一起洗个鸳鸯浴?”
“别!别进来!”奕宁穿戴整齐后,赶紧跑出去,免得曹澄耍流氓。他真的是一个流氓,一个厚脸皮的流氓,一个可爱幼稚的流氓,一个苏奕宁爱着的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撒花~~~
这是我写过的最长的船戏,对,真的是“船”戏(请看我纯洁的眼睛)
为了阿澄今后有多多的⾁可吃,请不要大意的留言吧~~
对的,需要鲜花,需要掌声~~
今天是中秋佳节,人月两团圆,祝大家中秋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