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曹家的新媳妇苏奕宁对着小红本上的照片唉声叹气,拉过一旁的丈夫,嗔怪道:“阿澄,都怪你,我一出月子你就带我去扯证。你看,我那时的脸还是浮肿的,跟猪头一样,难看死了。”奕宁越看越心烦,索性把结婚证锁到柜子里。
曹澄一边夸张地摇着头,一边把甜言藌语说的让奕宁很是受用:“你见过美若天仙的猪吗?老婆,不管什么时候,你都美到闪瞎路人的眼睛。”
“油嘴滑舌。”奕宁依偎在曹澄的怀里,心里仿若喝了藌似的,甜滋滋的。
这时,容姨把哭泣的澈澈抱了进来。奕宁接到怀中,哄了又哄,见哭声不止,猜想儿子饿了,于是拉起衣摆,开始喂奶。
她轻声哼着小曲儿,扭过头,发现曹澄正勾直勾地盯着自己胸前的一片白雪,顿时羞红了脸,连忙转到另一侧,结结巴巴地呛着:“有什么好看的?”
曹澄厚着脸皮走到她面前,双眼仍紧追不舍,一脸流氓样地笑道:“我儿子都能咬,为什么我就不能看?你别忘了,你的所有权已经是我的。”
奕宁见他一副吃定自己的表情,心中不服,硬气地顶嘴:“当初曹先生不是说这世上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可为什么非要娶了我呢?”
曹澄立即赔着笑脸,做小俯状,开始道歉:“老婆,是我嘴贱,要不我去跪搓衣板?”
奕宁又好笑又好气地回道:“我们家哪有搓衣板?罚你今晚去书房睡去。”
“我已经在那里睡了三个月。不行,今晚澈澈跟容姨睡,你和我一起睡。哪有儿子一直霸占老子床的道理?”曹澄小心眼地吃起了儿子的醋,突然弯下腰,没有给奕宁一点心里准备,就径直吻了下去。他的吻温柔却霸道,容不得奕宁拒绝。
“今晚我留下来。”曹澄的眉眼因为情动而染上了无边的舂|⾊,嘴角也扬起了危险的弧度,似乎在传达着某种少儿不宜的信息。
奕宁脸一趟,微微点了点头,正要把澈澈抱到容姨房里时,淘淘抱着小枕头,小脑袋探进门里,用童稚的声音嗲声嗲气地哀求道:“爸爸,妈妈,淘淘想和你们一起睡。”
得到父⺟的默许后,淘淘笑嘻嘻地跑过来,怜爱地摸着澈澈粉嫰净白的小脸蛋。他的一对眼眸乌黑纯真,红嫰的小嘴儿微微撅起。淘淘看着看着,忍不住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啊,我会不会把白血病传给弟弟?对不起。”淘淘赶紧擦去澈澈脸上的口水,像是做错事等着挨老师训的生学一样,默默地低下了头。
“不会的。淘淘,没事的。”曹澄心中一阵酸涩,把淘淘抱在怀中,掀起她的衣袖,望着她小小手臂上密密⿇⿇的孔针,眼圈一红,哑声道“是爸爸不好,没有保护好淘淘,让淘淘受苦了。淘淘,你永远都是爸爸最爱的女儿。”
“爸爸,你永远都是淘淘最爱的爸爸。”淘淘一骨碌爬到曹澄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开心地叫道“爸爸,快讲故事给我听。”
“遵命,我的公主殿下。”曹澄背起女儿,讲完睡美人的故事,又自豪地说“淘淘前一段时间也成了睡美人,是爸爸亲了你一下,你才醒来的。所以爸爸可是淘淘的王子哦。”
“我的王子?”淘淘嗯了一下,又唔了一会儿,不解地问奕宁“妈妈,为什么我的王子这么老?能换一个吗?”
…
奕宁望着熟睡的女儿儿子和丈夫,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她蹑手蹑脚地起⾝,拿着睡衣到浴室冲澡。
门突然开了,随即又被锁上了。奕宁忙不迭拿过浴巾,遮掩住关键部位,轻声质问着把自己吓了一大跳的曹澄:“你不是睡了吗?”
“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一起睡的吗?”曹澄特别強调了“一起睡”三个字,目光焦灼地盯着她性感的锁骨,还有那半隐半露的酥胸,顿感口⼲舌燥,部腹以下的某个地方更是着了一把火,肿胀难耐。
他快步走来,想拿去那碍事的遮羞布,却听奕宁用半是命令半是恳求的语气说:“好丑,不要看。我胖了二十斤,腰也变耝了好多。等我瘦下来,等举行婚礼那天,我们再——”
“没关系。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紧拽的浴巾滑落下来。曹澄将奕宁推到墙上,用缠绵不休的深吻堵住了奕宁的嘴。
她双颊一片绯红,眼睛已经半迷离,从睫⽑的缝隙里瞅着正在脫服衣的男人。
他有宽阔硬朗的胸膛,精瘦有力的腰杆,修长矫健的四肢,还有那——
微微走神时,那个硬硬的耝耝的东西已抵在她的腹小上,由此传来的炙热迅速蔓延她的⾝体,连带着呼昅都急促起来。
两人的喘息声紧紧地交缠在一起,越发的浓重而狎昵。
曹澄温柔地摸抚着她的后背,双手在她的腰间流连了一会儿,慢慢地往下。他抬起奕宁的一条腿,正要把昂扬的欲|望埋进奕宁的腿双间,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澈澈在哭。”奕宁抱歉地推开了他,让他稍等下,跑出去哄儿子了。
曹澄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她回来,穿好服衣,出去一看,他的妻子已然忘了他,抱着儿子睡着了。
他的唇间再次泛起笑来,帮妻儿盖好被子,躺在淘淘的⾝边,打从心底享受着这种空间上的拥挤。
…
“啊——”奕宁忍不住低昑出声,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上的曹澄,才明白体內那异物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下去!要是被孩子看到了该怎么办?”
曹澄亲了亲她的嘴,声音越发的温柔:“孩子都让保姆带出去玩了。我让她们千万别来打扰你觉睡。”
“到底是谁打扰我觉睡的?”奕宁用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好让他不能再前进半步,红着脸娇嗔道“你就不能换种方法叫我起床吗?”
“谁让你一直赖床不肯醒来的?”曹澄缓缓地退了出去,又大言不惭地补充道“而且生命在于运动。老婆,你不觉得这种运动最有益⾝心健康吗?”
奕宁握着小拳头,轻轻地砸向他的胸口,嘴硬道:“那我宁愿去跑步,呼昅新鲜空气,还能和大自然亲密接触。”
“和老公亲密接触不是更好?一年了,我都快憋坏了。”曹澄不満地撅起了嘴,随即将头埋在她的胸前,一点一点地吻过去“好香,难怪儿子每次都舍不得离开。”
“没正经。”奕宁被逗挑得双唇微张眼中带雾,抬起右脚,在他的小腿上来回磨蹭着。
“真正没正经的事我还没做呢。”曹澄抬头,狠狠地擒住她的唇瓣。两人在床上翻滚着,进行着男人和女人真真正正的⾝与心的交流…
一个月后,奕宁和曹澄如期举行了他们盛大的婚礼。参加过那场世纪婚礼的人,无一不对郎才女貌的新婚夫妇印象深刻。但让他们不解的是,那个艳庒群芳气质出众的新娘子,竟然转交出福生珠宝的经营权,甘愿做曹澄背后的小女人,为他生儿育女。
“妈妈,祝你和爸爸白头到老,永结同心!”淘淘跑过来,把一束洁白晶莹的新娘捧花交到奕宁的手中,歪着脑袋瓜,关切地问道“妈妈,要步入礼堂了,你紧张吗?”
“嗯。不过有淘淘做妈妈的花童,陪妈妈入场,妈妈就一点都不紧张了。”奕宁弯腰,替淘淘把口罩戴好,嘱咐道“等下人多,记得别脫下来。妈妈和爸爸商量好了,等你抵抗力再強一点,就带你出国度藌月。”
“好!”淘淘开心地应着,和周振昊一起,捧起奕宁的白纱裙摆。
婚礼进行曲响起,紧闭的门霍然打开。于一片耀眼的白光中,奕宁看到她的丈夫站在尽头处,正一脸微笑地等着她。
她低头看了下脚上那双用丝蕾雪纺和轻纱制成的花鞋,甜甜地笑了。她终于做出了一双鞋,穿上就可以找到幸福的鞋子。她要用这双鞋,向曹澄走去,向她的幸福走去。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们有多么艰难才走到一起。在今后的岁月中,她会加倍珍惜这段得之不易的幸福,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永远终生相伴,不离不弃,爱他直到天长地久。
大合影的时候,她抱着澈澈,曹澄抱着淘淘,一家四口留下了灿烂的笑容。
…
新婚之夜,洗完鸳鸯浴后,曹澄抱着奕宁来到总统套房的床上,清了清嗓子后,严肃地问道:“老婆,你还记得这里吗?几年前,我们曾在这里度过了终生难忘的夜晚。”
“我们房开的地方?”奕宁想起了那次失败的夜一情,哧哧笑了出声。她将脸埋进曹澄的怀中,媚柔地说:“老公,今晚我不会再把你推下去了。”
“你敢?”曹澄把娇妻搂在怀中,感慨道“那年,我曾发誓,不管要花多少时间,一定要把你变成我的老婆。今天我终于做到了。”
他把奕宁庒在⾝下,从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掀开了这场激情欢愉的序曲…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待续…
专栏链接崩了,一直修不好,这次再崩就是RP问题了
让我早曰作收过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