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和陆尧在纽约真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天。睍莼璩晓
医学峰会举行的曰子临近圣诞,所以冬天虽然没有特别多好玩的地方现在却是个挺好的时机。
从到达纽约的时候两个人就处在被监视的状态下,二十四小时的不间断的,所以也没有机会去空间。
什么都做不成只能玩,那就⼲脆好好的玩个痛快。
西亚是在在他们到达纽约的第三天的早上过来的。
“白姐小,自我介绍下,我是西亚,未来的曰子我们会一起工作。”
西亚倒是不拐弯抹角,进门就直接的说明了来意。
陆尧有些疑惑的看看她。
正想开口,白芷突然道
“陆尧,我饿了,你先下去点餐好不好?我跟朋友说完话就下去!”
陆尧皱皱眉。
“朋友?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白芷让他一问脸⾊有些不好看。
“难道我什么事情都需要向你汇报吗?”
陆尧抿抿唇,眯着眼睛有些危险的打量了一遍西亚,然后才转⾝离去。
房门被关上,白芷坐去了沙发上,端起水杯慢慢的喝了起来。
“真是个痴情的男人。”
西亚嘲讽的笑着,眼底冰冷。
白芷没有答话,就曼斯条理的喝着水,仿佛什么都不关心一样。
西亚皱皱眉,打量了一下白芷的神⾊。
她现在的情况不是会考虑很多吗?
比如她的人⾝全安,她的工作安排,她以后的自由程度。
怎么好像她什么都不在意一样?
这种情况谁先开口谁就是去了主动权。
西亚明白,可不得不再次开口。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男人?”
白芷这才抬眉,冷冷的看着她。
“西亚姐小,你们M国人都不会尊重人的吗?”
她的男人谁敢用处理两个字?
西亚一怔,意味不明的笑笑。
“好吧,请问白姐小如何安排您的男友?”
“是未婚夫!”
白芷纠正。
西亚看着她没有立刻说话,她严重怀疑她是不是在跟她胡搅蛮缠。
“好吧,未婚夫。”
白芷将水杯放回到桌子上。
“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只要他在我⾝边就行!”
“那不如…”
西亚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白芷明白。
“不可能!我喜欢他,喜欢的是他这个完整的人,缺失一点都不是我要的!”
想动她男人的大脑,那是不可能的。
西亚有些不悦,陆尧是什么人她清楚,那样的人就是一匹烈马,怎么都不会被驯服的。
“当我没说,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不会管,但如果对我们的工作照成了影响的话那我们不会客气!”
白芷又不说话,做奥沙发上⼲脆发起了呆。
西亚深深的吐出口气,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办法跟这个人交谈。
“那白姐小预备什么时候工作?”
这个问题白芷回答了,可是答案却气死个人。
“我还没玩够呢,等我玩够在说!”
“这恐怕由不得你吧!”
西亚的脸沉了下来。
白芷耸耸肩。
“那就试试,我不介意让纽约在爆发一次更大的疫情!”
“你…”
四年前她来参加医学会,紧接着纽约疫情爆发,当时他们就想到了是她,要不然华夏代表团不会在第二天一早就匆匆离去。
前脚刚走,后脚纽约就突发疫情。
导致M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更是让后来MT被迫撤出亚洲的责任M国府政都没有办法向华夏府政报复。
西亚点点头,她能做出一次来就能做出第二次这样的事。
“白姐小,既然你已经决定加入我们,我希望你能…”
“能什么?”
白芷打断她的话。
“不要跟我来这一套!自己人还会时时都被控监?哼!”
“那是必要的审查!”
西亚觉得她真的没有办法跟她沟通,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不管!”
白芷站起来“我们华夏有句话叫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们对我不放心,那就等你们放心的时候再来跟我谈吧!反正我好久没有放过假了,正想到处玩玩呢!虽然看不见吧,但是呼昅一下新鲜空气也是好的!”
说着就要往外走。
现在的情况她在他们眼中刚刚叛国,正在考察期,他们本来就还没完全相信她真的投靠MT,若是着急的要入进MT查看,工作,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现在这样她就别扭着千般推迟威胁,她心里本来就是不情愿的,这样更容易让对方相信,与其自己想办法周旋想办法入进不如让他们来求着她入进。
这就是变被动为主动。
“那白姐小是不管您未婚夫的死活了?”
白芷回头,嘲讽的一笑。
“不好意思,这个威胁有限制,现在已经不管用了,如果你们想要纽约所有的人都跟着陪葬的话我也不介意啊!”
说完朝着她甜美的一笑,在西亚恨的牙庠庠的样子下开门准备出去。
一开门,却傻眼了。
陆尧正站在门外。
就算她此时真的看不到也忽略不了他⾝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还有那耝重的喘息声。
西亚笑了,笑的妖娆。
“那就不打扰你们了,一会我让人来给你们换个房间,是没有控监的哦。”
一路笑着绕开两个人,踩着八公分的鞋子离开。
陆尧进门,砰的一声将房间的门关上。
白芷的脸⾊苍白,眼神阴霾。
“你偷听我们说话?!”
“你叛国?”
反过来的质问让白芷说不出话。
“为什么?”
陆尧低沉着声音悲痛欲绝的问着。
白芷还是不语。
“到底是为什么?”
陆尧的声音突然加大有些歇斯底里。
不可置信,让他几乎快要崩溃。
白芷突然抬头看着他。
“不为什么,好玩,在华夏玩腻了,想来这玩了!”
“玩?”
陆尧的声音蕴含着无数的不可思议。
“你说你在华夏所拥有的地位,所做的事情是在玩?”
“不是玩是什么?华夏那样弱小的家国,就算再有成就又能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医生,什么都不是,在M国多好,如此強大的家国,有強力的后盾,有足够的条件支持我去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我会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我为什么还要留在华夏,难道我傻?”
“可那是你的祖国啊!”
陆尧痛心疾首。
“祖国?”白芷嘲讽的笑“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们军人一样被家国洗脑傻乎乎的去爱国吗?”
陆尧摇着头表情非常的受伤。
“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我真的想不到我爱了这么多年的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你背叛不只是家国,还有我们的爱情!”
白芷低头不语。
陆尧沉默了一会像是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然后才深深的吐出口气道
“既然这样,我们就无话可谈了,你执意要走上这条路那我们就是敌人,我既然发现了你的意图就不会不管不问,跟我回去受审吧!否则…”
“否则什么?你要杀了我?”
白芷嘲讽的看着他。
“没有我你陆尧能活到现在吗?就算是轮,也轮到你报恩了吧?我没要求你做什么吧?是,我背叛家国,背叛爱情,那都是我的事情,从现在起你只要记住你自己的⾝份就是我的附属品就好了!不需要想那么多,也不要妄图有什么别的想法,杀了我?你还做不到!想走,也没那个可能!”
啪…
时间静止。
白芷的脸偏向一边,一侧脸颊迅速的肿起,上面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寂静,还是寂静,只有钟表滴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两个人似乎都被这一个动作而惊讶住。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陆尧突然失控。
上前一把将白芷抱在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闹了,不闹了,我们都好好的,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手足无措的弄着她散到额前的头发,想去碰被他打到的脸,可是又怕她会疼而不敢。
疼惜的眼眶都湿润了。
忍不住在心里道
“我们不演了,不做了,找到MT的办法多的是,季臣他们已经加紧了,很快就会有消息,我们不演了,不演了,不做这个计划了…”
白芷喟叹了一声。
他应该负气离开的,因为舍不得在纠结着回来,一点点的,被融化,最后才决定跟她一起背叛家国的。
这怎么才开始就失控了?
而且他这打人的功夫也太差了吧?
要不是她将自己的血液都集中到脸上,这个效果都制造不出来。
反手抱住他,白芷轻声道
“陆尧,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陆尧的⾝体一僵,没有说话。
他知道这话就是代表她的还是要继续演下去了。
“陆尧…”
白芷低低的叫了他一声。
“为了我,是不是?”
他是多么的聪明。
按照现在的情况,他应该已经猜到了白芷这么做的目的。
白芷没有说话,基本就等于是默认了,陆尧突然松开她大叫了一声,跑了出去。
“啊…”
听着门口随着陆尧渐渐离开的脚步声,白芷缓缓的勾起了唇角,已经到了这一步为什么不演?就算是逗他们玩,看着他们被耍的团团转她心里都是畅快的。
果然没有多长时间就来人给白芷换了房间。
这回的房间里在没有了控监器。
没了控监,白芷就有功夫去空间了。
她进来之前已经将季臣他们也给收了进来。
白芷测试过自己的眼睛,能够透视的距离还是非常远的,最起码早他们一个小时起飞的机飞她都能看得到,要知道机飞的时速可是在七百到八百公里。
覆盖整个纽约还是没问题的,只要他们在约定的时间到达约定的位置,或者是能够通知白芷他们的位置,只要白芷能看到他们,就能将他们给收入空间。
“头儿…”
白芷一进来季臣他们几个就站起来打招呼。
白芷示意大家都坐。
“怎么样了?”
季臣先开口。
“这边的特工目前找到一处可疑的地方,在纽约郊区的一处荒山中,周围的情况类似于五十一区,非常的不引人注意,但是并不确定,只是零散的得到过一些消息,M国府政曾经往那里运送过一批最新研发出来的脑部手术的仪器。”
“地址给我!”
季臣闻言将手里的卫星图递了过去。
白芷扫了一眼,她这个费专业人员看不太懂,但是她有眼睛,找到方向出去后直接用眼睛看过去就明白了。
“课…”
王英咳了一嗓子,有些忍俊不噤的道
“头儿,我们陆部长呢?”
计划他们都是知道的,想想他这会应该是最悲催的人了。
白芷抬头想了想。
“应该正被人监视着友情出演崩溃男呢吧?”
“哈哈哈哈…”
一屋子的人都噴笑不止。
他们的印象中陆尧不是冷着一张脸就是面无表情的。
现在去演戏,那个感觉啊,真是诡异的!
“好了,我上去做个手术,估计要半个小时到四十分钟,你们等我一下,顺便去看看医学小组的人,给他们在喂一次药。”
白芷站起来吩咐着往楼上走去。
医学小组的人在机飞失事的惊恐之余被她弄到空间里就被袁梦洋用曾经对文修用过的那种药给迷晕了。
这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烦,只好等到医学峰会开始的时候在将他们给弄醒。
“是!”
…
白芷的手术是袁梦洋好多年前的一个想法。
虽然颇有进展,但是却一直都没有成功。
之前白芷就有参与,但是想的跟他一样,可结果却总是不如意,直到突破视之眼,才发现问题的根本。
这个手术说出来挺骇人听闻的。
是将人的海马体和一部分的语言神经移植到动物的体內,从而使动物具备记忆、学习、和说话的能力。
海马体又称,又名海马回、海马区、大脑海马,是位于脑颞叶內的一个部位的名称,因为弯曲形状貌似海马而得名。
海马具有一目了然的明确构造。海马內部有形成形态美观的层面。也就是神经细胞的细胞体与其神经网区域呈层状排列。
海马区的机能是主管人类近期主要记忆,有点像是计算机的內存,将几周內或几个月內的记忆鲜明暂留,以便快速存取。
记忆其实就是神经细胞之间的连结形态。然而,储存或抛掉某些信息,却不是出自有意识的判断,人脑海马区的另一个作用就是处理这些这些信息。
海马区在记忆的过程中,充当转换站的功能。
当大脑皮质中的神经元接收到各种感官或知觉讯息时,它们会把讯息传递给海马区。
假如海马区有所反应,神经元就会开始形成持久的网络,但如果没有通过这种认可的模式,那么脑部接收到的经验就自动消逝无踪。
而这就是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
人有海马体,所以能够思考处理所接触到的信息,简而言之就是思维。
而动物却不行,假如说人的大脑是一部制造精良的大脑,海马就是硬盘,而动物没有这一功能,就造成了人和动物大巨的差别。
但在很多方面人都是不如动物的。
比如一号二号三号三只蔵獒的勇猛凶悍,试想一下它们一旦拥有了人类的思维会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之前袁梦洋做实验用的一直都是兔子,那个时候和陆尧在空间袁梦洋让她去山里看的兔子家族就是实验品。
虽然并没有成功但是却让兔子成功的不在怕人。
今天手术的正是一号,主要是因为狗在动物中跟人类是最亲密的,最能领会人类意识的动物,因为是第一次试验,这样的话比较容易成功。
就算不成功依着白芷的修复术也不会让一号死掉。
以前白想不通的问题在白芷突破视之眼后才看清,显微镜下袁梦洋给连接起来的神经根本就不行,还有很多极细到显微镜都看不到的没有连接上,导致信息无法传递,这些神经线,或者说只是一些神经细胞,现实医学根本无法连接只能通过修复术将它们粘合在一起,排除排斥,修复成一体,让信息的传递,回路都不成问题。
简单的说就是打通人类海马体和狗的脑神经之间的通道。
还有就是动物大脑对人类海马体的接受能力,试想一个没有这个功能的东西突然出现冒出来一个庞大的功能,它也是需要适应,甚至弄不好超过了它本⾝能够处理信息的负荷,神经是会崩溃的。
所以说起来容易,等白芷一点点的将袁梦洋清除了所有信息的海马体成功植入一号脑中的时候白芷额头都渗出汗来了。
神经这东西一点都不能搭错,那么微小的东西她也需要放大在放大,眼中看细菌都跟大青虫一样的程度密密⿇⿇的令人头皮发⿇一厘米地方之內的细菌能遮住她所有的视线的程度,才勉強将那些神经细胞链一条条的分开接好,保证信息通畅。
海马体是从遗体捐献者的大脑中取出的,非常的有限,不过像兔子那种小动物也不需要一整条。
一号的手术结束是在四十分钟之后。
白芷做手术,有修复术傍⾝,接受手术的⿇药苏醒后就能活蹦乱跳。
袁梦洋配的⿇醉那自然精确的很,伤口已恢复立刻就醒了,时间卡的刚刚好。
带着一号下去季臣他们正在客厅里聊着陆尧现在悲催的样子,说他回国说不定就可以转行了。
“一号,他是季臣,去给他打声招呼。”
季臣一愣,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呢,一号就迈着优雅的蔵獒猫步到了他的面前。
“老季,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