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对说先休息吧

我内疚地说：“我写信来怕你不让我来。”姐夫说：“阿芳，你这一来，搞得我很为难，我现在都不知该怎么同你讲！”听姐夫这么一说，我很感意外，我问：“为什么？”

　　姐夫说：“在深圳，吃的方面倒不用怕，间题是你一个女的，这住宿问题是最不好办的，我又不认识其他女的，我们在码头上搞搬运，住的是大工棚，一间屋住八、九个人，一间屋里除我外，全是两公婆住在一起。所以我对你的来到，很感到为难的就是你的住宿问题。”

　　听姐夫这么说，我无言以对的问道：“难道没有一点办法吗？”姐夫没有出声，饭后我们走出了餐馆，他带我来到蛇口的海上世界，我们坐在一起彼此都没有讲话，我心想：“是姐夫不愿帮忙，还是真的没有办法呢？”

　　我们坐在一起不知沉默了多久，姐夫才开口道：“阿芳，我想了很久，你不来都来了，不是我不接待你，现在我有两个想法。”我心里一乐，忙说道：“什么办法，快说呀！”他接着说：“一个办法是对工友说你是我的家属。另一个办法是带你去住旅店，然后给你订回去的车票。”我急忙说：“不，我不回去，我现在身无半文，你叫我回去，我怎么回去！”

　　我无言再说下去，想起临走之时，丈夫劝我不要出来，我非要出来看看不可，而且听很多人讲深圳如何扣何好赚钱，想起我一路的遭遇，好不容易到了深圳。怎么能空手回去呢？我不加思索地对姐夫说：“我决不回去，家属就家属吧！”姐夫说：“我先向你讲明了，到时你可不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说什么呀！”我说：“姐夫你放心，我不会太笨的。”

　　姐夫说：“你要考虑清楚，打工虽然可以赚到钱，但也很辛苦，我们一天下来虽然能收人九十或一百多，但我们是相当辛苦的。

　　我说：“再辛苦再累我都不怕，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吃苦的。”姐夫带我来到他们宿舍：“阿芳，我住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你先休息，我要去码头装船了。”我点了点头，姐夫走了。

　　我环视这间工棚式的宿舍，宿舍不大，却有七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而且张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都挂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早上让那个男人搞了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叠起的一次，我的确很累，很想好好地睡一觉，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鞋上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除了有一个枕头和几本杂志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拉好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顺手拿起一本书翻翻，里面的内容全部是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的女人，我看了几页，无心思看下去。

　　合上眼睛便睡下了，在睡梦中我被七嘴八舌的声音闹醒，可能是收工了，姐夫也回来了，他冲了凉后换好衣服后叫着我：“阿芳我们出去吃饭！”

　　我拉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下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这时几个男人的眼睛一齐看着我，然后七嘴八舌地笑着对姐夫说：“阿华，想不到你老婆这么漂亮哩！”有一个甚至说：“你老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好大呀！华仔，今晚不要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摇垮了呀！”另一个更说道：“小别胜新婚，今晚可要多搞几次呀！”几个男人你一句他一句说得我很不好意思，姐夫什么也不说，是傻傻地笑，他对我说：“不要理他的，我们出去吃饭吧！”在一间大排档他点了几个菜，他对我说：“阿芳，你不要记心里去，这些男人天天都是这样，就是他们老婆在，他们同样是你说我，我说你。做苦力的人，这样子笑闹，也算是一种娱乐了。”

　　我和姐夫边吃边谈，饭后姐夫对我说：“天气热，你冲个凉就早点休息吧！”我红着脸说：“我！我没有衣服换。”姐夫说：“我知道，现在就去给你买。”这里买衣服倒真方便，姐夫带我到夜市走了一转，就什么都买齐了。

　　我们慢慢地往回走，在路上姐夫对我说：“阿芳，回到宿舍后不管他们说什么，你不要理他们，你刚来先休息几天才去找厂，明天我去发封电报说你平安到达，以免家里人不放心，你放心好了，我会为你安排的，钱的方面你也不用愁。”

　　我非常感激地对姐夫说：“用了你的钱我会一笔笔记住，等我找了厂，挣了钱我会先还给你的。”

　　姐夫不高兴地说：“谁要你还，钱用多用少你不用还，要再说还，我明天就送你回家，真的，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你最好不要再说还钱二字，不过阿芳，什么都好办，就是这住宿间题最麻烦，不过最多十天半个月，找到了厂就好了。”

　　是的，在家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好，出门好不了，真所谓出门在外，身不由己，想我曾经在福建的时候，同样是身不由己地同郑石住了一个多月之久，唉！一切顺其自然吧！

　　我和姐夫回到了宿含，那几个男人的老婆都回来了，这几个女人对我很热情，拉住我问长问短，时间不知不觉已是晚上的十二点多了，大家都陆陆绩绩地各自冲凉休息。姐夫叫我道：“阿芳，你去冲个凉吧！”

　　我拿着新买的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姐夫带我来到一间四处破烂不堪的冲凉房，我看见墙上到处是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我心想，那几个女人也是在这里冲凉，难道不怕有人偷看吗？

　　姐夫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对我说：“出门在外，都是这样的，不过大家都习惯了，你放心，没人偷看，你冲凉吧，我在外面等你。”姐夫走了出去，我关好门，悄悄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去了衣服，开始冲凉，水淋在身上好凉爽，我冲完凉出来。

　　见姐夫站在很远的地方等我，我们一起回到宿舍，我一进屋，就听见低沉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吱呀吱呀的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声，凭女人的直觉，我知道这是男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一起时发出的声音，因为我太熟悉这种声音了。

　　由于是夜深人静，所以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好像不在乎我们的存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的摇动声在加剧，他们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气声也在加剧，女人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更随着加剧。我突然意识到姐夫站在我身后，我的脸红了，姐夫轻轻地在我耳傍说道：“时问不早了。休息吧！”

　　我和衣上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姐夫也上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我们一人睡一头，刚才这一幕，我不知道姐夫看了是什么感受，我更不知道姐夫在这种声音，这种环境中是怎么渡过的，难道姐夫是一个木头人吗？

　　我侧身睡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想着这一切，姐夫确翻来覆去好像睡不着，我不知道姐夫同我睡在一起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我不敢想下去了。

　　由于刚刚冲了凉，加上近几天的疲劳，我也不愿多想刚才所听到的一切，我闭上眼睛，很快地睡着了，在睡梦中，我感觉到有只手在摸我的脚。我微微睁开睡眼，我看见是姐夫的手在抚摸我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脚儿。

　　我不敢动弹，在微弱的灯光下，我看见姐夫的另一只手伸在他自己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内，并不停地在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他自己的那东西，我没有动，我又闭上了眼睛还是装着睡着了的样子，这一切姐夫并没有发觉，虽然我是穿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和衣服睡的。

　　但是没有穿袜子，他的手放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脚，我是感觉得到的，他的手很温柔，很温柔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捏着我的脚儿，但我想像得到他的另一只手在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在打飞机。我又想起了今晚冲凉后听到的声音。

　　想起现在他两手的动作，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使我感觉到身体发热，下面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我真希望姐夫搞我。我不敢再想下去，我觉得自己这么想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了。

　　我故意动了一下身体，姐夫放在我脚上的手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地移开了，大约过了一两分钟，我慢慢地坐起来。

　　他见我起身，就再紧闭上双眼，好似睡得很香的样子，可是他穿着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下面确顶得高高的。我知道池没有睡着，我轻轻地摇动他的身体，他装着睡着的样子醒来，说道：“阿芳，什么事？”

　　我说：“我，我要去厕所，你陪我去好吗？”姐夫点头下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我跟在他身后。小便后我从厕所出来，见到姐夫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已经软了下去，我们回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我倒下便睡。第二天，姐夫收工后我们又一同出去吃饭，我对姐夫说：“为什么我们不自己买来煮呢？

　　天天这样在外面吃，要花好多钱的，明天我们自己买来煮好不好？姐夫却无所谓地说：“你刚来，过几天再说吧！放心，钱我还有。”听他这么一说，我没再说什么，饭后他带我在后海，四海公园等处到处转转，时间很快就是晚上的十点多了。

　　他带我来到一间录像场，这间录像场很偏僻，但看的人却不少，男男女女都去看，他说：“我们也看一场录像好不好？”我高兴地对他点点头，他买好票，我跟他来到一间很暗的小屋，我惊奇地问他道：“我们来在这里干什么？”

　　他笑着对我说：“这是包厢，有我们两人看”我不明地问：“什么包厢？为什么要包厢，要多少钱呢？”他说：“很便宜，不要问了。来坐这这”

　　我坐下后环顾这间所谓的包厢，此包厢不是很宽大，一台电视机，一张茶几和一张双人沙发，包厢内灯光很暗，这时电视里放的是卡拉ok音乐，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电视上出现了几个字幕。

　　紧接着出现一对中年夫妇。整个剧情是这对夫妇讲诉自己的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韵事，这部影片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情趣看，因为整部片从头到尾看不到一个真实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动作。

　　除了能看看女主角的一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外，什么也看不到，剧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动作全是假的，你说这样的片子看了有什么用，要说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自己这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要比剧中女主角的那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还漂亮几倍。

　　可是我姐夫却看得津津有味。可能男人比较喜欢看这种类型的录像吧！看完录像出来，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回到宿舍时已是零晨一点多了。

　　我冲凉时，姐夫照常在外面等我，我冲完凉后，他对我说：“你先休息吧，我冲凉之后要洗两件衣服哩！”我温柔地说：“时间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