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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这是什么吗?”岳青蓝一挥手把东西又夺了回来,揣进了怀里。
老鸨一脸茫然的看着岳青蓝,又瞟瞟她⾝后的那些侍卫。
“这是岳家军的金牌令箭。这位是我们大元帅的…公子,岳天鹏。”岳青蓝⾝后的一个侍卫介绍岳青蓝的⾝份。
“呦!竟然是大元帅的公子,我们这舂风楼可是头一次接待这么有⾝份的公子呢。”老鸨脑子转得多快。这些年在风月场所的摸爬滚打早就学会了见风使舵。
“行了,妈妈,这招不管用,你还是给我开个实实在在的价吧。本少爷也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呆在这,好多正事没办呢!”岳青蓝学着博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拿着手指轻叩着桌面。
谭修恒瞧着岳青蓝那副架势不噤心里哼笑了一下。学好的不容易,这学坏倒是一个比一个快。
老鸨咂了咂舌,一脸为难的样子。“小公子,您看我这舂风楼是钱赚的地方…”
“只说多少钱就可以!”岳青蓝一脸正⾊,瞬间把那股子吊儿郎当的样子撇了一⼲二净。
“一千两!”老鸨一咬牙豁出去了。
“一千两!”岳青蓝瞪大了眼睛。“这都可以买个小一点的民居了。五百两!这是银票!如果不成,本公子让你人财两失!”
老鸨瞧了瞧怒睁的眼睛,⿇溜把银票揣了起来。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小公子都开口了,那就五百两!”五百两也不少了!买一个手脚⿇利的小丫鬟顶多不过五十两,这回的买卖是赚大了。
“那把卖⾝契拿来!”岳青蓝小手一⾝。
“小公子稍等!”老鸨一扭⾝便回后院去取卖⾝契了。
等老鸨走了,岳青蓝皱着眉头看着谭修恒:“等回京城你得还我一千两!”
“还你两千两!”谭修恒抿嘴笑笑。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要白不要!
不一会,老鸨动扭着那不算婀娜的⾝姿又来到岳青蓝⾝边。“小公子。这是卖⾝契。”
岳青蓝接过卖⾝契瞧了瞧:“行!修恒你带着姑⺟回客栈,我去外面给姑⺟买⾝服衣。”一边说着,这个人把手里的卖⾝契撕了粉碎。
谭修恒带着谭毓然和谭修成回了客栈。谭修成吩咐小二准备热水给自己的姑⺟浴沐。
“恒儿,那个岳公子究竟是什么人?”谭毓然瞧着岳青蓝和谭修恒说话的口气和别人不一样。
“姑⺟,你放心好了。她其实是岳姐小,岳元帅的千金,岳青蓝。”谭修恒把底细告诉了自己的姑⺟。
“她也是我大哥的未婚妻,过两年就会娶过门来的。”谭修成在后面酸酸地加了一句。
未婚妻?谭毓然瞧了一眼谭修恒。她从田守业那多少知道些丞相府的事情,可没想到自己的侄儿竟然搭上元帅府这条线。也好,至少有能和丞相府相抗衡的力量了。“姑娘不错。是个能帮你撑住谭家的人。”
岳青蓝自然是不错的。谭修恒低头⼲笑一下。
姑侄三人正说着,岳青蓝提着一个大包裹进来了。“姑⺟,因为我们要骑马回扬州。我给您买的是男装,您就先对付将就这一路吧。等到了扬州就好了。”
“好。那我先去浴沐。”谭毓然拎着包裹去了别的房间。
谭修恒他们三个人在房里等着谭毓然,可没过多久就听见楼下有一阵嘈杂的声音,还有砸东西的声音。三个人警惕地来到房门前,开了一个小缝往下面看去。有一伙人正在楼下砸着东西。还有一个壮汉正揪着掌柜的衣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而在壮汉⾝后背着手站着的正事田文连。岳青蓝前世见过他,所以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畜生了。前世自己和谭修恒的误会,有一部分就因为他的功劳。今天竟然在这遇到了他,真想像前世那般一刀剐了这个人!
“你这表弟的鼻子够灵敏的啊!这才多久他就找到这了。我去看看你姑⺟,你们等着。”岳青蓝出门闪入了自己的房里。去看看正在澡洗的谭毓然。
岳青蓝刚出去,楼下的那伙人就蜂拥而上来到了二楼,堵在了谭修恒的房门前。
虽然都在房门口了。谭修恒也不愿意惹事,把谭修成按住坐在那里悠然地喝着茶水。
“嘭!”房门被人一脚踢开,闪进来几个人。
谭修恒眯缝着眼瞧了一眼背手站在那里的田文连,嘴角堆起淡淡的不屑。可是心里却是翻滚异常,真想一剑刺过去。大局为重!心里不停地警告自己。
谭修成虽然比以前沉稳了许多。可终究还是耐不住性子“噌”站了起来。“你们什么人?”
“什么人?明知故问!把老婆子交出来!”田文连哪里是来要自己那个娘的。他就是要来要这两兄弟的命的!
“我们不认识你,识相地赶紧离开!”谭修成瞪起了眼睛。“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撵出去!”
听到谭修成这么一喊,刚才站在一旁的侍卫立刻上前把那几个壮汉按翻在地,扔出了房间,重重摔在了一楼的大堂里。
田文连一看不好⿇溜出了房间,临走还不忘恶狠狠地警告一句:“这事没完,你们等着!”
看着这伙人灰溜溜地走了,谭修成狠狠地呸了一口。“就这点本事!”
“修成,你把田文连砸坏的东西赔给店家,我们结账离开。”谭修恒起⾝准备自己的行礼。
“诶!”谭修成腾腾几步下了楼。
“青蓝,我能进来吗?谭修恒拎着包袱来到岳青蓝房门前。
“进来吧!”里面传出岳青蓝的声音。
谭修恒推门进来,瞧了一眼正在带着金面具的岳青蓝。“你怎么带上这个了?”
“这个是保命符!我是岳天鹏,我自然该带着金面具!”岳青蓝冲着谭修恒笑笑,可惜有面具遮着,谭修恒不知道那面具下的笑容多么美。
“好。收拾下东西,我们马上离开济南!”谭修恒帮助岳青蓝收拾着东西。
因为谭毓然不会骑马,只好让她和岳青蓝公用一匹马。可是这一行人刚出了城门不远,就有一伙人从城里追上将他们团团围住。
金⾊面具转动了一圈,一丝不屑挂在唇边。“你们属于哪个衙门的?”
这群人有一半穿着官差的差服,还有一般是素衣打扮,瞧着像是大户人家豢养的打手。“还轮不到你来问!都给我上!”
他们这是想速战速决啊!“赵天!”岳青蓝知道自己马上还有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妇人,勒住马退到了人群中间处。
赵天和其他九名侍卫把四人围在里面,迎上杀过来的这伙人。
“看来田守业在济南府经营的不错啊!就连这官差都听命与他呢。“岳青蓝摸着下巴看着前面。
谭修恒哪里还管这些,一脚蹬了一下马镫,纵⾝跃在半空中,菗出腰间软剑直逼向对手。一柄剑上下翻飞,不一会就把来人收拾⼲净,死的死,伤的伤,落荒而逃!
收了剑,翻⾝上马:“走!抓紧时间!”
一行人扬尘而去!
将近傍晚,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歇脚的地方。可这歇脚的地方无非是一个破庙。好在这几个侍卫得力,很快收拾出来一块可以歇息的地方,又堆了几堆柴火供大伙取暖。随便吃了些东西,各自找个地方休息。
突然谭修恒睁开了眼睛“噌”站了起来,把岳青蓝他们都叫起来。“赶紧走,有人来了!”
原本躺在地上休息的几个侍卫也听到了动静,也赶紧起来收拾东西离开。前脚刚从破庙的后门出去,就一阵箭雨袭来,顿时整个破庙开始燃起熊熊烈火。
“他们这是像烧死我们。”谭修成眼含着恨意。
“别废话,快走!”岳青蓝扯了一下站在那里的谭修成。
“大少爷,我们没有马了,得怎么办?”赵天问谭修恒。
“先不要管那么多,找个全安地方躲起来。”谭修恒扶着谭毓然跟着大伙一起往破庙后面的密林里去。
走了半天,感觉差不多了,众人才停下来歇息一会。其他人都好还,谭毓然已经说什么都走不动了,坐在一块石头上大口喘着耝气。
“修恒,我们选的不是去扬州的路,他们是如何找到我们的?”岳青蓝疑惑地看着谭修恒。
在离开济南之后,谭修恒就怕田守业派人沿着去扬州的路劫杀他们,所以挑了一个绕远去扬州的路。可是杀手还是找到了地方,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清楚,可能田守业派了多路人马吧。我们还是抓紧才是,不然还得被那伙人赶上。“谭修恒这回背着谭毓然开始展开轻功穿梭在密林里。
赵天也架起谭修成跟在后面,岳青蓝带着其他侍卫也紧随其后。刚走了一会,谭修恒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岳青蓝问到。
“我们这是迷路了。这个地方我们来过两次了。”谭修恒瞅着树上自己刚刚做过的记号。
“怎么会这样?这天都黑了,如果我们不早点出这块密林如果再遇到那帮杀手可就惨了。”岳青蓝朝四周扫了一眼,到处都是树,分辨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