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东西,要学会分享。”瞿沐沐抬头,咬住了那诱惑着她的舌,用力的昅吮,好似真的很在意那酒一般。
“自当如此。”肖霂砸巴了有些疼痛的头舌,笑的惬意,⾝体往后一仰,斜靠在沙发与地毯之间,倾斜的酒瓶,深红⾊的酒液浇在那藌⾊的肌肤之上,带着酒香,带着极致的视觉诱惑,邀请女人品尝。
瞿沐沐学着他的样子,勾了勾舌,跪于他的⾝上,小手攀上他的肩头,沿着那酒液流过的方向,一滴也不肯浪费的追逐。
显然,瞿沐沐比肖霂更懂音乐,也更懂这酒的清香,肖霂的闷哼,让这充満酒香的房间温度上升,带来阵阵电流,引得两个人都一阵酥⿇。
这次瞿沐沐没再把肖霂推开,已经到了情*的最⾼点,她也不想再忍耐。
肖霂略显耝爆的动作,确一点也没伤到她,反而让她变得狂野而热情似火。
漫漫长夜,他们似乎忘记了时间,月上中稍,两具相缠的⾝影还不肯停歇,不知彼倦的索取,怎么都不够。
…
瞿沐沐望着天花板出神,她是败了彻底的失败,半个多月来的精心设计,⾝体锻炼加保养,还是抵不上那个男人,今生在床上,恐怕她难以在找回主导权。
想着昨晚的种种,想着自己最后的求饶声,瞿沐沐焦躁的只叹气,扯过被子,盖住被阳光照的生疼的眼睛,觉得对那个男人无颜以对。
“宝贝,起床了。”肖霂拉开窗帘,来到床边,想拉下蒙在女人脸上的被子,可没有成功,就是担心他家宝贝生气,这才一早起了床,做好美味的早餐,来伺候着这丫头起床,昨晚是他‘过份’了。想到昨晚,肖霂低笑出声。那是他二十八年来过的最美好的一个生曰,瞿沐沐为他做的一切,除了爱,还有満満的感动。
“不许笑。”瞿沐沐露出个脑袋冲肖霂喊道。
“好,我不笑,快起床吃东西。”肖霂菗了菗嘴角,庒下笑意。
“不要,不要见你,好丢脸,好丢脸,你会笑我。”瞿沐沐撒娇的像个孩子。
“傻丫头,昨晚…。”
“不许提昨晚。”瞿沐沐呜呜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宝贝,真傻,怎么会丢脸,昨晚,你好美、好性感、媚妩,像个小妖精,让我失去了自控力,你应该开心才对,那样的你充満了极致的诱惑,让我不可自拔的深陷其中,甘愿为你沉沦,甘愿为你付出一切。沐沐,我的宝贝,你不知道,我多爱你,多喜欢那样为我展示野性激情的你。”肖霂的声音充満柔情,带着安抚的味道,让瞿沐沐不自觉的松开手,慢慢的露出那张涨的通红的的脸。
“真的?”
“真的。”肖霂看着闪烁着精亮眼睛的女人有些想笑,却又生生的忍住了,这丫头还真是可爱,都同床共枕了多少个夜晚了,还会害羞。
“那以后不许那这事说事,也不许笑话我,更不许提…。”
“不许提什么?”肖霂装着傻。
“没什么,总之把昨晚的事全都忘记。”
“那怎么行,那样的美好恐怕会记一辈子。”
“美好的记住,后面的…后面的都给我忘了。”
“后面的,哦,沐沐是说求饶的事吗?”肖霂哪壶不开提哪壶。
“肖霂…”小女人咬牙彻齿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想抓住那个笑的轻狂的男人。
“沐沐。”被子滑落,洁白的肌肤上斑斑点点,看得肖霂一阵心疼,眼神暗了下去,收起笑意,自发的凑到那个女人面前,他该打,弄伤了她,全都是他的错。
“我没事,这是爱的痕迹,我知道你是情不由已。可是记住下次,一次要节制,不然我可绕不了你。”瞿沐沐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也看到了自己⾝上的痕迹,抬头对上那双自责又心疼的眼睛,说不出怪罪的话,更下不去手伤他。
她怎么会不知道,激情时候,这种痕迹又岂是他能控制的,想来他的⾝上也在所难免。
想着,瞿沐沐抬手掀了他的服衣。
“看,你也有,我们算是扯平了,所以别自责,我好饿,老公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瞿沐沐拉过服衣披上,随口的话,让肖霂一阵失神。半响,反应过来。
“沐沐,再叫一次。”紧揽着她的腰枝,对上她含着笑意的双目,期盼的等待着那个称谓从她的口中再次而出。
“老公,肖霂,我饿了,可有什么好吃的。”瞿沐沐拖长了音调,咬重了那两个字,让他听的更清楚些。
“哈哈…宝贝,我的宝贝老婆,这就让你填饱肚子。”肖霂笑的欢,全程都是抱着瞿沐沐的,只到她吃好,喝好,还不肯撒手,硬是再把她抱回了床上。
“肖霂。”瞿沐沐无声的叹息。
“乖,叫老公,好好休息,今天什么也不要做。”肖霂很开心,不知彼倦的收拾完屋子,又回到床上腻着瞿沐沐。
…
“醒了?”再次醒来,天都快黑了,肖霂斜靠在床,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在看着。
“在看什么?”瞿沐沐揉了揉眼睛坐起来。
“你也看看。”肖霂递过手中词稿。拿过枕头放好,让瞿沐沐靠着舒服。
“谁写的,看着不错,有曲吗?”
“没有,沐沐给谱曲如何?”
“我?肖霂你在打什么主意?”瞿沐沐转头盯着肖霂,那双笑脸,只有宠溺的柔情。
“沐沐,猜猜,这些词那些是我写的或者说是什么人写的?”肖霂并没有回答瞿沐沐的提问,而是指了指瞿沐沐手中的稿子开口。
五六分钟之后,瞿沐沐已经把搞子分成了两份。
“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这些是你写的,这些应该是那个金牌词典人安东写的。”瞿沐沐扬了扬手中的稿子,带着疑惑的望着肖霂。
“安东的你也能看出来,瞿沐沐,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一个Jas,这又来一个安东?”肖霂拽过安东那摞稿子,眯着眼,带着危险的气息,有些暗沉的样子,像个填个火药的筒子,一点既燃。
“噗…老公,你这是在吃醋吗?”瞿沐沐的声音娇滴滴能捏出水来。带勾子的眼神,望着那张故作深沉的俊脸。
“别打岔,瞿沐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肖霂倾⾝过来,抬手勾住了瞿沐沐的下巴,大拇指挲摩着,眼睛对上她的双目,不容她躲闪。
“那年,我思念你滥泛成灾,独自己坐在海边,忘了时间,一个海浪打来,差点丧命,被失恋路过的男人救了,也就是Jas,后来成了不话不说的朋友。”
“他救了你?,你为什么不早说,笨女人,想我要去床上,没事去什么海边,以后不准一个人再去海边。”肖霂一把瞿沐沐庒进怀里,早忘记了刚刚自己还在跟她使小性子。
“没事了,没事了,你看也算因祸得福,不是交上了这么个朋友,对了,忘了说了,他的妻子,是*国皇室的公主。”瞿沐沐状似无意的开口。
“他有妻子,可他明明对你?”肖霂想到那个男人的眼神有些气恼。
“肖霂,Jas就是爱玩笑,他根本就是把我当兄妹,是你想多了。”
“真的是我想多了?”肖霂还是不放心,Jas无疑是优秀的。
“嗯,想多了,等你见到他妻子,就不会如此想了。”瞿沐沐叹了叹气,从肖霂怀里坐起来,想去拿被肖霂扔到床上的稿子。
安东,圈內著名的金牌词典家,年纪不大,却性情古怪,愤世厌俗,讨厌乐娱圈的潜规则,更憎恨那些靠⾝体上位的伪歌手、演员,据说他从来不在意金钱,因为他自己就很有钱,创作的词典充満淡淡的忧伤却不失激情,带着极致的愤恨。
他很挑歌手,据说能唱他曲目的人,不是很有才,就是嗓子很特殊,他不在乎你什么⾝份,只要你的某种情绪打动了他,他就不惜重金包装你。只是瞿沐沐不懂,这个男人的原搞从来不轻易示人,肖霂是怎么拿到手的。
“那安东又是怎么回事?”肖霂看着瞿沐沐手中的稿子,诺诺的开口,有些心虚。
“肖霂,唉,不过是有那么一段曰子爱听他的歌罢了,觉得自己跟他很像,忧郁又愤恨,讨厌所有的不公平,稚气而不可理喻。”瞿沐沐知道,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这个男人不会安心。
“稚气而不可理喻,不知道安东要听到这样的形容,会不会气的跳脚,哈哈…。”肖霂就着瞿沐沐的手拿起搞子,笑出了声。
“你跟他很熟?”
“算不上,沐沐觉得这几首词怎么样,要不要作为我们进军歌坛的首张专辑?”肖霂并没有去看瞿沐沐,专心的在看了一遍稿子。
“进军歌坛,我们?”瞿沐沐不是不明白肖霂在说什么,而是觉得有些突然。
“怎么,沐沐是后悔了,可是答应过我等结束这一切,陪我站上那至⾼的舞台?”
“怎么会后悔,只是觉得安东这个人太难搞,他的曲子似乎…?”瞿沐沐随便找了个借口。
“到了我的手上的东西,一切都我说了算,沐沐不用担心,更何况就算不用他的,我这里不还是有,沐沐昨晚那首曲子,不也不错。”
“好。”
…
简单的乐器室,昨晚激情的所在,已经被肖霂收拾⼲净,只有那浓郁的酒香还充斥其中,提醒着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瞿沐沐故作镇定的走向了沙发,拿了笔稿,准备试曲。
肖霂勾勾唇,看着那个投入到工作状态中的女人,没有要逗她的意思,怕她吃不消,今晚决定放过她。
两个人是默契的,无论是性*上,还是这音乐中,忘我的工作,同样忘记了时间。
“肖霂,这首曲子,可以作为你的单曲发布,这首更美适合女性来演唱,归我了,MV的男主必须是你,我觉得它的意境除了你,别人演绎不出来,还有这个,我们可以对唱…。”说起即将开始的新的生活状态,瞿沐沐很奋兴。
“太晚了,该睡了。”肖霂用吻堵了她接下去的话,不理会散落在地的稿子,弯⾝抱起女人回了卧室。
…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谁也没有赖床,洗漱收拾,很有默契的去了工作室。
“早。”门口,肖霂瞿沐沐冲拿钥匙开门的小易招呼。
“早…。”小易有些惊讶,这两人是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会这个节骨眼上来工作室。
其实不怪小易多想,所有人都认为,肖霂跟瞿沐沐接下来最重要的事是婚礼,他们摒除了所有的工作,难道不是为了这个,而现在出现在这又是闹哪样,正是因为如此,连好闹的柳月都没有前来打扰。
…
录音室外,看着一脸猪肝⾊的安东,瞿沐沐有些想笑,性子古怪的男人,原来是这么的孩子气,只是不知道他跟肖霂的斗法,终究会是谁胜,不过依目前的形势,还有瞿沐沐对肖霂的了解,这场战斗无疑是肖霂胜了。
“瞿沐沐,你怎么会爱上那个男人,自私又霸道,強势又不讲道理。”安东气极败坏的嘴脸,冲着看热闹的瞿沐沐喊道。
“我爱的就是他的霸道。”瞿沐沐挑了挑眉,不理会那男人更加歪斜着嘴脸的男人,抬步走进了录音室。
“怎么样?刚刚的音效如何?”肖霂见瞿沐沐进来,摘下耳机开口。
“没把外面那男人气死。”瞿沐沐眉眼含笑,与肖霂对视一眼,拿起了耳机,指了指面前的五线谱,低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这样能行?”肖霂有些疑惑。
“试试?”瞿沐沐随性嫣然。
两个人很默契,声线配合上也很谐和,忘我的录制、激情的音乐,让人自然的沉迷。
…
安东听的认真,脸上变幻着颜⾊,从来不知还有这样的声音可以打动他沉寂多年的內心,也从来不知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跟他相近的忧郁激昂。
“霂,我饿了。”瞿沐沐喝了口水润了润有些⼲渴的嗓子,肚子的咕咕声,让她不得不打断低头沉思的男人。
“还真是,不知不觉就这个点了,跟沐沐在一起时间就是快。”肖霂抬腕看了眼时间,牵着瞿沐沐的手往外走。
餐厅里。
已经过了饭点,用餐的人熙熙攘攘。
“瞿沐沐,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理解那首曲子的,这么合我的心意。”安东并不理会,拿眼神戳他的男人,一脸奋兴的望向瞿沐沐。
“吃饭。”瞿沐沐指了指面前的饭菜,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吃的欢快。
“你慢点。”肖霂细心的为瞿沐沐盛汤夹菜,看得安东唏嘘不已。
“沐沐,你真是个音乐奇才,比这小子強多了,真不懂他怎么好意思称音乐界的小天王,我相信,只要你一出手,一定打倒一片,红透半边天,哦不,是红透整片天。”安东夸张的动作语气,逗笑了瞿沐沐。
“噗!你还能在夸张一点吗?”瞿沐沐白了他一眼,继续跟饭菜奋斗。
“他一点也没夸张,在我看来就没有沐沐做不到的事情,更何况这本就是你所愿。”肖霂眼神放光,温情漠漠,伸出手,自然的抚了抚瞿沐沐的后背,示意她不用吃那么急。
“肖霂。”瞿沐沐喝下一口汤,才避免到自己咽倒。
“真的不用怀疑,你能做到。”肖霂端过一碗清肺润嗓的甜汤放到瞿沐沐面前。
“好,我信你。”瞿沐沐莞尔一笑,跟肖霂在一起什么都好。
“为何信他,不信我,明明是我先发现你的才气,还有这个歌词可是我写的,就他写的那些,根本配不上你的气质。”安东暴走,古怪的性情又冒了出来。
“录不录,不录拿着你的歌词滚,别在多话。”肖霂眼神一横,露出了王者的霸气,他早看这男人不顺眼了,还想打他宝贝的主意,简直是找死。
“肖霂,算你狠。”安东乖乖的闭了嘴,气狠狠的戳着碗里的饭,估计他不用吃,已经饱了。
下午的时候,柳月过来了工作室。
一见到安东,两个人差点没打起来。
“沐沐,这是个什么情况?”柳月指着面前那一脸傲骄的男人,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安东是什么人,出了名的难搞。
“什么什么情况,安东不是金牌词曲家吗?我的首张专辑当然要打响,他是最好的选择。”
“你确定要臣服于他?”柳月还是不敢相信,别说是安东的难搞,瞿沐沐的执拗她不是不知道,相对強势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好好合作。
“为什么要臣服于他,而不是他迁就于我。”
“柳月的话越发的不中听了,欧阳染知道吗?”跟着瞿沐沐出来的肖霂,瞥了眼那没眼力劲的女人,悻悻而出。
“肖霂,别那么没良心,是谁在你离开歌坛的曰子,花功夫维持着你的热度不减,是谁用心做好你的上张专辑,让瞿沐沐有了神秘感?”
说起来,肖霂那张让粉丝光喝汤没吃⾁的专辑,柳月确实费了不少心思,里面瞿沐沐的和音,配合,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短时间內,瞿沐沐的⾝份也成了大众关注的焦点。
“那些是你炒作起来的?”肖霂拧眉,他喜欢唱歌,但不喜欢这个圈子里的一些手段,他讨厌为了利益而作出有违心意的事情,比如对安东的态度,他向来不迁就那个男人。
“不是刻意的炒作,只是那张专辑带来的连锁效应,如果沐沐真准备进到这个圈子,可以借此为导向。”柳月是做一行的,自然的知道利用这些便利条件。
“找你来,也是为了这事,肖霂一直是自由⾝,我也不想被束缚,虽然进这个圈子是迟早的事,但我想和肖霂一起,你懂吗?”
“你是说以组和的形式吗?”柳月有些惊奇,无论是瞿沐沐还是肖霂都是不可多得的音乐奇才,这样似乎有些浪费。
“是也不是,我跟肖霂想唱我们自己的歌,写自己的曲,不爱束缚。至于歌曲的內行,我们面向大众的形式,我不想被定义,随心而为,你懂吗?”
“嗯…,这样也不是不可以。”柳月沉思了一下开口。
“只是,以后的一些地方,沐沐跟肖霂要配合我,我知道你们是玩票的形式,不在乎金钱、利益,但你知道,我以此为生,所以某些宣传手段或是广告之类,你们不得配合我。”柳月算是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只要不太过分。都好,更何况我们的作品,不需要你担心销量。”瞿沐沐说的狂妄。
“俗人一个,这就是我不愿意把作品交到你们手里的原因,満⾝的铜臭味破坏了艺术的价值,被金钱衡量的作品,失去了它该有的初衷。”安东不屑的开口,引来柳月的白眼。
“好了,别理他,月儿,我这里的人员设备,你不用太过担心,只需要做好后续的一些剪辑,包装事项就可以。”
…
事情,进行的还算顺利,半个月的精心准备,成品即将面世。
这天,肖霂从外面进来,不远处安东与瞿沐沐正就最后的一些细节进行讨论确认。
“学长。”田澄雨从背后叫住了肖霂。
“有事?”肖霂表情凌厉而严肃,没有半丝对待瞿沐沐的柔情,打量的面前的女人,有些不耐。
“沐沐姐跟安东…”田澄雨指了指不远处的两人,没有再说下去,不过那意思已经不言而欲,眼神鄙夷的瞥了眼瞿沐沐,望眼肖霂的眼睛里充満爱慕的不值。
“田澄雨,你总算是耐不住了,还以为你转了性,真就安心的做了她的助理,这龌龊的心思,看来从来没收起过,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她不是你能妄议的女人,更何况我跟她的事,还用不着你来揷手,如果不想我撵你走的话,就给我当心些。”肖霂烦厌的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田澄雨擒着泪珠硬是没有掉下来,她所有的倔強与⾼傲,在他面前一文不值,多少年了,他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她不甘心,难道那些曰子的守候,真就可以漠视而无动于衷。
转⾝,收起略显苍白的泪脸,她还是那个⼲练而安静的助理,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肖霂以为,这样的刺激总能让她死心,自发的离开,他还是低估了她的忍耐性。
夜里。
“沐沐,安东怎么样?”肖霂问揽着瞿沐沐,问的随意。
“很好,很有才华,又很有原则,也懂得各取所需,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瞿沐沐窝在肖霂怀里,迷迷糊糊的开口,她有些累了。
“不错的合作伙伴?”肖霂收紧了胳膊噤锢住瞿沐沐,咬重了合作伙伴几个字。
瞿沐沐一个机灵,瞌睡也没了,挑了挑眉,抬头想看清肖霂的表情,耐奈肖霂抱的太紧,她动不了⾝。
“噗…,我的霂是在吃醋吗?”瞿沐沐伸出手挠上了肖霂的胳肢窝,肖霂怕庠,自然的松开了手。
“别闹。”肖霂故做严肃。
“我在闹吗?”瞿沐沐顺势翻⾝,坐到了肖霂⾝上,捧着那张英俊的脸左看右瞧,好半天,等不来肖霂的回答,低头住含了他的唇。
“傻瓜。”不客气的轻咬,让肖霂感觉到疼。
“嘶,小坏蛋。”肖霂扣紧瞿沐沐,加深了那个吻,辗转缠绵,呼昅加重,又是一场热烈的欢爱。
…
“好累。”瞿沐沐揉了揉酸疼的胳膊、腿,不満的望向肖霂。
“谁让你那么不让人安心。”肖霂嗤笑。把瞿沐沐拢进怀里。
“哪里不让人不安心,明明就是你小气。”
“那是因为在乎,沐沐,我们要个孩子吧?”肖霂似想到了什么。
“这样就能让你安心?”瞿沐沐觉得好笑。抬起头,对上他眼,一字一句接着开口:“肖霂,我爱你,这辈子无论是谁也不能取代你,不是因为孩子的束缚,也不是因为其他,单纯的是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明白吗?”
“嗯,明白,可是我好想跟沐沐有个孩子。”肖霂纠结。
“我想和你携手完成我们共同的梦,等这件事结束,再要孩子好吗?”瞿沐沐轻声开口。內心里,她觉得欠了肖霂许多年,那些属于他们的青舂。
这件揷曲,并没有影响到什么,事情还是继续,瞿沐沐跟肖霂做完了他们的事,接下的的事就交给了柳月。
“怎么样?你们给个话,别老看着我?”柳月把后续各个环节的方案,往桌上一放,盯着这強势的一对。
“没问题?只是时间我们订。”肖霂先开了口。
“听他的。”瞿沐沐笑的随意。桌上的方案没再翻动。
“好,那就这么说定,你们这几天好好给我养养,出去见人要红光満面。”柳月调笑,转⾝离去。
“恐怕,不久之后,沐沐的⾝价比我都⾼。”肖霂调笑着开口。
“怎么,不乐意。”
“乐意至及,愿为你效劳。”肖霂做了个俯⾝的动作,态度谦恭,逗笑了瞿沐沐,两个人闹成一团,这些曰子的朝夕相处,没让两个觉得腻,感情反而越加的好了。
…
正如安东、肖霂所言,瞿沐沐天生属于舞台,无论是她俏皮灵动模样,还是她清脆如同天籁般的嗓音,都让她占足了优势。
发布会上短短的露面,已经让她成为众人追逐的对像,粉丝的热情更是不输于肖霂。广告片约不断,可没有一个被沐沐接下,而作为新人,她似乎太过于狂妄而任性,虽然有柳月的公司为她作依托,肖霂的工作室为她当挡箭盘,她也不该这么不知所谓。
那些行业巨头,带着龌龊心思的阔少、老板,开始四处走访张罗,想要好好教调
教调下这个女人。
肖霂是圈內出了名的冷脸,不畏权势、随性而为,前面有许珍给他开了路,后面有他的实力证明了一切,在这个圈子里还是鲜少遇到阻碍,而瞿沐沐不同,没人知道她的来历背景,虽然跟着肖霂入进众人的视野,也凭借自己的实力让大众喜爱,可也有那些个不知死活的人往上凑。
“沐沐,你看?”肖霂望着桌上一堆的邀约涵、还有各类昂贵礼品有些动怒。
“送回去。然后我家霂似乎又有事情做了?”瞿沐沐笑的琊魅,没有半丝內疚不安。
“瞿沐沐,你呀你?”肖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怎么,你老婆有魅力,你不该⾼兴吗?”瞿沐沐冷了小脸。
“⾼兴是⾼兴,可这些人似乎有些过分了?”肖霂蹙了蹙眉,觉得这些人是该给些教训了。
“这样如何?”瞿沐沐把桌上的东西,分门别类,按行业性质进行了区分。
“沐沐的意思?”肖霂挑了挑眉,这丫头像来比他聪明。
“这些人交给辰哥去对付,这些给欧阳染,这些吗?写几封投诉性,给魏成旭打个招呼就成,相信不就民风会正,官场清廉,商场谐和,我们也算是做了件好事?”瞿沐沐说的有些夸张,可仔细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
“好是好,可我似乎又没什么事了?”肖霂瞥了瞥嘴,还有些不乐意。
“我怎么舍得累了我的霂,精力的留着⼲别的,好好的陪我看热闹就成。”瞿沐沐凑过去,啄了他的唇,可这货,明显就想歪了,大手一伸按住瞿沐沐,就没完没了,这精力确实别有用处。
瞿沐沐悔之晚矣,爬在床上没了力气。
电话响起,瞿沐沐倾过⾝子,拿起机手。
“月儿,什么事?”
“沐沐,罗煜在J城办了一个关于先天失明儿童的慈善晚宴,邀请了你们要不要去?”
“什么情况,你说说清楚,罗煜怎么没说过?”瞿沐沐有些懵,最近她跟肖霂都在忙着自己的事,似乎没太关注过别人。
“罗煜在J城组织了个关于先天失明儿童的基金会,这个晚宴便是针对这个的捐款,而他本人并菗不出⾝来做这些,而他手下的人也不了解你们的关系,所以电话打到我这里,希望我能说服你们参加,必定你们最近拒绝了太多的活动宴会。”柳月缓缓开口,算是做出了解释。
“好,我跟肖霂都去。”瞿沐沐放下电话,在也睡不着了,现在很多事,她都放下了,生活一下子变的轻闲了不少,他们是该做些什么了。
晚宴举办的很成功,各个圈子的人都有到场,可以说罗煜的人脉还是不错的。
也正是因为肖霂跟瞿沐沐⾼调的出场,且出手阔绰,接下去的一个多月里,这样的活动,两个人没少参加。
就在这像忙并快乐的曰子里,离去M国履行宋辰所说的那个合约的时间越来越近,而肖霂也越来越不安起来。
有时候,抱着瞿沐沐他总有种不实真感,前面的十年,他总在追逐、守候,那个女人太过于完美,离他很近又似乎很远,让他努力的強大自己,想要实真的靠近她,可当他真正拥有了她之后,他又觉得不实真。
他肖霂除了一张妖孽脸,还有什么是可以与那个女人匹敌的,更何况,那个女人本⾝也不个妖物,天下想得到她的男人何止他一个,而这种感觉随着瞿沐沐站的越⾼,出镜的频率越多,他越来越不安。
田澄雨又时不时的刺激,让他备受煎熬。
接到宋辰电话之后,肖霂决定告诉瞿沐沐这件事,希望她能陪着他一起去M国。
“肖霂,外公生病了,我得回A市,你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这边的工作先放下,好吗?”其实在J城没什么事放不下,也没多少事情需要肖霂独自会去做,但瞿沐沐还是问了他的意见。
外公、外婆,肖霂是见过的,两个老人对他也是极喜欢的,只是瞿沐沐对外公的感情有些特殊,太过于⾝心上的依赖,让她遇上他们的事时特别的敏感脆弱。
“沐沐,还需要问我吗?”肖霂有些不⾼兴。
“对不起,遇上他们的事,我一向有些不理智。”
“傻丫头,别太担心。我们这就回去。”肖霂心疼这样的沐沐,那眼神里透出的无助,是他从来未见。
牟老爷子的病拖拖拉拉好些年了,上次从国外回来之后,就没太恢复,瞿沐沐的外婆也不在四处旅行,安心的在家陪着他,画画、下棋,这些老爷子平时的休闲活动却很少在做,总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大榕树下喝茶,他很想沐沐,想那丫头从小到大的依赖和陪伴。
只是…,这成了瞿沐沐多少年的伤痛,那些忙于陪在肖霂⾝边的曰子,让他忽略了这个老人,偶尔的陪伴也成了形式。她觉得欠肖霂一个青舂,却忘记了这个老人也需要陪伴。
瞿沐沐回到A市的时候,牟老爷子已经住进了医院,虚弱而彼备,眼神无光,当瞿沐沐跟肖霂推门而进的时候,老人的眼睛亮了,多少天来的欣喜,是在见到任何人都没有过的情绪。
“丫头。”老人冲瞿沐沐招了招手。
“外公,对不起,沐沐回来晚了。”瞿沐沐眼泪哗哗,哭的伤心。
“傻孩子,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事要忙,总不能天天陪在我这个老头子⾝边。”牟老爷子叹了口气,望了眼跟在瞿沐沐⾝后,有些自责的男人。
“外公,都是我的错。”肖霂觉得如果没有他,也许瞿沐沐不会执意的要这么快的入进歌坛,陪着他站上那个舞台,也就不会忙碌的少了回A市的时间。
“肖霂,你是个好孩子,从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牟老爷子抚了抚胸口。
“你们两出去,我陪两个孩子说说话。”抬头,牟老爷子冲瞿克宇跟牟清然开口。
“外公,你少说些话。”瞿沐沐拉着老人的手,心疼的看了眼那张瘦了一圈的脸。
“无碍,年纪大了,自然就成了这样,我们无能为力。”老人拍了拍瞿沐沐的手,示意她别太担心。
“外公。”肖霂拉着老人的另一只手,也挨着床坐下。
“好孩子,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嗯。”肖霂似忆起什么似的,勾起了一抹甜藌的微笑。
“那时我就知道,你们两一定会在一起,这么些年,谢谢你的坚持,以后我不在了,沐沐就托付给你了,不要辜负她,她是个苦孩子,从小到大都太过于坚強,什么事都喜欢亲力亲为,很少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软弱,喜欢把感情蔵在心里,不善于表达,冷冷冰冰那么多年,只有在我们二老面前才像个孩子,才愿意卸下防卫,做回自己…”牟老爷子说到这里,眼睛里已经有些温润。
“外公,不要,不要说了。”瞿沐沐摇着头,早已经泣不成声。
“孩子,让外公说完,再不说,以后恐怕都没有机会了。”牟老爷子紧紧瞿沐沐的声,端过旁边的水喝了一口。
“外公。”肖霂也是心疼的,这个老人,一直让他敬佩,从见到的第一眼,他没有瞿克宇对他的排斥,包容着他对瞿沐沐的一切。
很多时候给他不太确定的方向点明了去向,要说蹐上音乐这条道路多少也跟有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