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馆,广仁已经借得车回来了:“车借到了,改装皮卡,性能不输给悍马,另外我还让他们备了两桶油,人家还热情问我需不需要人手,我拒绝了,这次事情没有让上面知道,我只说是人私旅游。这秋风打,我都不好意思了。”
他见镇南方手里拿着一把破剑和一个红布包裹着东西,笑问道:“什么时候学着收古董了?”镇南方苦笑了一下:“大伯,您就别损我了,自从进了九处我还真心没有再和这些玩意打过什么交道。”
广仁把铁剑和罗盘抢过去看了一眼,他被那纯金罗盘给震住了:“乖乖,这东西应该很值钱吧?纯金打造,而且看得出应该有些年月了。什么时候水风先生这么讲究了?”李铁嘴并不知道广仁⾝份,白了他一眼。
广仁轻声问道:“这玩意你花了多少钱?”李铁嘴终于忍不住了:“别那么俗好不,这天罡罗盘不是用钱能够衡量,再多钱你也买不到。”广仁哪里会和他一般见识,镇南方点了点头:“这是人家借给我,否则就是出再多钱人家也不会给你。”
广森说道:“大伯,你别小看这东西,还有故事呢!”接着便把听来关于“天罡罗盘”故事又娓娓地说了一遍。广仁笑了:“什么乱七八糟。”他是不相信这些,如果不是因为镇南方和小惠关系,他连《周易》都会嗤之以鼻。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说道:“我说各位,是不是搞点吃,然后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餐我们就出发了,因为多了部车,人就分成了两处,镇南方、李铁嘴和我仍旧开着悍马车,广仁和广森则开着皮卡。李铁嘴对这条线路看来十分熟悉,我们车便前面开道,广森他们则后面跟着。
我们白天赶路,晚上住宿,一路上倒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事情。
第三天中午我们就驶入了于阗境內,镇南方看了看地图:“今晚我们墩尔克城歇一晚,明天就可以去古楼兰了!”我开着车:“大嘴,我们现是什么地方?”李铁嘴饭量惊人,而且嘴特别大,普通馒头是一口一个,于是大家都不再叫他李铁嘴,直接称他为“大嘴”他也不以为忤,笑呵呵应承着。
“估计再有半小时就到巴什库尔了,晚饭前应该能到墩尔克。”李铁嘴拿着机手摆弄着导航仪说道。
可是一直到天擦黑我们都没有到墩尔克,车子开国道上,竟然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见到路上有一辆车,起先我们以为是因为这地方人烟稀少,又不是交通主⼲道原因。可后来又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我们车子跑了一下午,却没有看到一个村落,道路上也没见到一个岔道出口。
广仁打来电话,询问还有多久才能够到达目地,镇南方和李铁嘴都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诡异,他们让我把车停了下来。
李铁嘴把机手递给我和镇南方看:“从gPs上看,我们从下午三点过后就一直没有动过。”镇南方点了点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时候他也开启了定位系统,果然和李铁嘴说情况是一样。
广仁和广森走了过来,广仁好象还没发现异样,他大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们带什么路上,这么荒凉。”镇南方说道:“大伯,我们好象撞琊了!”广仁笑骂道:“撞你一脸,明明是带错了路嘛。”
镇南方摇了头摇:“从下午三点我们gPs上位置就一点都没有改变过,以我们车速,现只怕都应该开到古楼兰了,可是我们现gPs上所处位置还是刚离开巴什库尔没多久地方。”
镇南方轻咳了一声:“另外,大伯,阿森,你们难道没发现一路上竟然就没有遇到一辆车吗?不管是来向还是去向,还有也不曾见到过一个村落,一个人烟。”
广仁笑容消失了,而广森直接是露出了一丝恐慌。
广仁轻声说道:“可我们车是确确实实烧油,跑着!”李铁嘴苦笑道:“这才是要命,如果我们被鬼遮眼了,那我们车跟上跑着就等于是闭着眼睛开车,很容易要了人命。”
广仁说道:“那怎么办?”
李铁嘴沉昑道:“这大白天撞见鬼打墙倒是常有事情,只是如果我们是一部车上倒也正常,可两部车都这样…”镇南方眯起了眼睛:“大嘴,你是怀疑有人故意捣鬼?”李铁嘴点了点头:“若非有人捣鬼,不可能会出现这样问题。”
广仁说道:“真是人为?”
李铁嘴望着镇南方:“南方,你也算是道门中人,如果是你想让人遭遇鬼打墙你会怎么办?”镇南方说道:“阵法!”李铁嘴点了点头:“对,有效办法就是阵法!”广仁笑了,他不屑地说道:“别告诉我他们这整条路上都布了阵法!”
广仁话说得是,我也觉得这是不可能事情。
可偏偏李铁嘴和镇南方对视了一眼,镇南方说道:“阵法不路上,车上!”
说完镇南方跑到悍马车前面,掀开了引擎盖。我说道:“不会那儿,出发前我打开来加过水。”镇南方又跑到了车尾,还是没有发现。后他跳上了引擎盖上:“找到了,车顶。”
大家忙围了上前,果然只见车顶上有几枚黑⾊小磁铁,摆成了一个图案。
李铁嘴轻声说道:“好一个‘遮天蔽曰’!”我从皮卡车上跳了下来:“皮卡车上什么都没有。”镇南方说道:“皮卡车上用不着再布什么阵,有我们这个‘遮天蔽曰阵’就已经足够了!”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镇南方回答道:“我们车前面开道,大伯他们目标是什么?”我楞了一下,自然是我们车了。李铁嘴说道:“他们目标是我们车,而他们眼睛自然也是望着这车,你想想他们能逃过这阵法牵引吗?”
镇南方手一扫,几枚小黑磁铁被他握了手中,顿时周围世界豁然开朗。而此刻我发现我们果然还停留巴什库尔城外,两辆车就停路边。
这一切把我感知彻底颠覆了,这也太神奇了。不仅仅是我,广仁和广森也是一脸错愕!看看时间,竟然仍旧是下午三点多钟,说明我们刚才看到全都是幻像。
李铁嘴轻声说道:“看来我们遇到⾼人了!”镇南方点了点头。我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李铁嘴解释道:“你们想想,我们中午停车吃饭是什么时候?”我回答道:“一点时候,是乌买蒙镇。”
李铁嘴点了点头:“只有我们停车吃饭时候对方才有机会我们车顶上做手脚,我们后一次停车是两小时前,从乌买蒙到巴什库尔我们跑了两个小时,没有一点异常,说明这个法阵是我们驶出了巴什库尔才启动,能够很远距离启动法阵人自然就是⾼人了!”
镇南方淡淡地说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人是昨晚,甚至前晚就布阵,如果真是这样,这⾼人也⾼得离谱了。”我不解地问道:“几枚磁铁就能够布出这样法阵?不用符咒吗?”
李铁嘴和镇南方都微微一笑,镇南方说道:“如果他用了符咒,恐怕我们早就没命了,不过如果他们真用了符咒我们也早就发现了。正因为他们用了与车子颜⾊相同磁铁,而且很小,所以我们才一时间无法察觉,你想想,黑⾊车顶要是飘着⻩⾊符咒是不是就一目了然了?”
“不过不用符咒都这样厉害,这人我们不得不防啊!”李铁嘴说道。广仁已经回过神来了,他说道:“竟然还真有这样玄事情,你们说,是谁会用这样方法对付我们?”镇南方摇了头摇:“不知道,不过从布阵手法上看,这个人对于阴阳之数很是精通,说是‘遮天蔽曰阵’,其实已经变异,而它变数正暗合了徒步换车易理。”
广仁皱起了眉头:“徒步换车?”李铁嘴解释道:“这是古代法阵,原本这‘鬼打墙’针对也是徒步行走人,不过这个阵法中起了变卦,将步行换成了乘车,就成了南方说徒步换车了!”
我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继续赶路吧!”广仁也说道:“嗯,我们先到了地头再说,南方,你们都小心一点。”
重上了车,镇南方点上支烟,没有说话,目光望向车窗外面。李铁嘴轻声说道:“南方,我看这人布阵手法不象是华夏,生门休门反冲相克,这手法倒有几分象是…”他还没说完,镇南方接过话道:“这是曰本阴阳道手法。”
李铁嘴也不说话了,倒是我心里微微一颤:“南方,难道这事儿和那黑帖有些关系?”镇南方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摇了头摇:“不知道,如果真是阴阳道人,说不定还真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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