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溪因为早知道杨辰故意撞死,也就没太奋兴,可见到贞秀在悲喜交加中,发自內心地这么亲杨辰,却是心乱如⿇。
贞秀似乎也感觉到这么当着林若溪的面,亲杨辰不太好,于是忙退到一旁,抹抹眼泪珠子,不好意思地看了林若溪一眼。
“若溪姐,我是太激动了,没别的意思”
杨辰心说你这不越描越黑么?
林若溪勉強地笑了笑“我又没说什么,他那么臭,你想亲就亲好了。”
“喂,不准污蔑人啊,好歹躺一张床上的,怎么能说我臭呢?”杨辰不⼲了。
林若溪一阵头大,这男人还有心思管这些,指了指地上昏迷的⻩发男子“你还是先搞清楚这群人到底来做什么吧,医院里怎么样了还不确定呢,而且,这房子底下到底有没有埋**?”
“这还用想么,**肯定是没埋,他们既然在车里动了手脚,那么埋**肯定是诱我去开车的一个幌子,再说了,埋**是技术活,需要时间的,他们没这个空隙和技术。我也不过是想让他们自己蹦出来才演的这出戏。”
而且他们既然只是来抓贞秀,而不是来杀贞秀的,说明医院里的朴川会长也不会有事,不然的话,抓贞秀也没任何用处,唯一的用处,肯定是威胁朴川会长用的。
如果医院有刺客,我们也该接到消息了。”
刚才一直没能回过神来的恩静此刻终于忍不住问道:“杨先生,您…您不是…”
杨辰朝这女仆挑了挑眉⽑“小妞的跆拳道练得真不错,以为我死了?嘿嘿,谁叫我命大呢。”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林若溪问道。
“当然是去找背后指使的人”
“你知道他们在哪儿”?
杨辰撇嘴道:“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之前电话里,这家伙跟我说的是‘明洞店酒”在要欺骗我,一心想把我整死的情况下,他如果还特意捏造一个假的地点让我过去,可能xing并不大,所以我觉得那店酒肯定有问题。”
林若溪眼前一亮,没想到杨辰还留意了这样的细节,叫她难得地佩服了一回男人的智力而不是武力。
“杨大哥,会不会很危险”贞秀担心道。
杨辰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放心吧,我有把握才会这么说。地上这个⻩⽑你们让人抓起来,留着还可以追查。另外,你们好好地让人清理一下家里这群保镖和佣人吧,这样的忠诚度,可不该留这些人了。”
被杨辰一提,贞秀与恩静都不満地看向那群充満尴尬与哀求之sè的保镖们。
杨辰也不多耽搁,虽然说对方就算接到这边全军覆没的消息,也不可能瞬间离开据点,但也不能漏掉大鱼。
从朴家离开后,杨辰在没人见到的黑暗中迅速消失。
首尔明洞店酒的后方游泳池附近,因为天冷的关系,水池已经⼲涸。
在这片无人经过的区域,杨辰的⾝影在数秒钟后出现。
毕竟距离朴家很近,杨辰又熟悉首尔的地图,瞬间就能找到。
明洞店酒说起来也并不大,只是几间韩式古屋风格的建筑组成,zhong yāng的主建筑分三层,地下两层。
让杨辰有些烦恼的是,就算北扶余的人真在里面,自己也不可能一下子找到,只好先进去,一处处搜查了。
而与此同时。
明洞店酒的地下二层,正是店酒的地下赌场。
韩国允许在赌场內博赌,所以有赌场并不奇怪。
纸醉金迷的世界里,不见天ri,灯光仿佛从来不会间断地照shè着赌徒们或是镇定或是癫狂的面孔。
兔女郎们殷勤地送着饮料,也不介意送上自己⾝体的部位,供客人们満足手眼的**,不过想要带去房间的话,得花不少价钱。
不过,赌场的最內部一块员工工作区域,却是向来有人护得严实,从来不会让宾客靠近半步。
在一间“工作区”的豪华包房里,一名披着黑sè大衣,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中年白面男子,正与其他几名着装奢华的男子,一同打着德州扑克。
每个男子的⾝边,不乏衣着暴露的妖娆女郎,与其说是在打扑克,不如说是与女郎们*。
“⾼先生,有电话”
一名侍者服装的男子上前来,将电话递到那大衣男子的⾝边。
被称⾼先生的男子一手管着牌,一手正放在⾝边女郎的腿大上挲摩,蹙眉道:“什么人,不知道这个点我要打牌么”
侍者道:“是朴贞勋。”
⾼先生微微停顿了手上的牌,冷笑道:“这个白眼狼,难道还不放心我办事?”
虽然嘴上不屑地说着,但⾼先生还是接过电话,问道:“朴理事,又怎么了?”
“你还问我!?⾼策!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你这是第几次跟我说万无一失!?你的人全完蛋了!”电话里传来朴贞勋的咆哮声。
⾼策神情一凛“你说什么!?我的人怎么了!?”
朴贞勋气愤道:“你这个白痴,果然还蒙在鼓里!也对,你的人全完蛋了,谁给你通风报信!?
我告诉你,今晚派去朴家本家的人,全被一个小小的女仆给掀翻了!现在那群人全被jing方逮捕,他们可都知道你⾼策和你这一支分部的据点的!
你不但没把徐贞秀绑走,连一个碍手碍脚的杨辰都没杀掉,还把我安排在本家的眼线全都给浪费了!
现在别说是你,我也危险了!”
⾼策的脸sè黑沉沉的一片“这怎么可能…我派的人,全是役退的特种军人!而且还带着家伙过去,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仆打倒!?”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还有脸说!?之前让你们嫁祸给金蛰,弄死那老头,你们失败,现在连一个小的都对付不了…
你这个北扶余的分部长也该当到头了,从今往后别来联系我!我跟你没关系!”
说完这些话,朴贞勋直接摔了电话。
⾼策气得大吼一声,将机手一砸直接扔到了一名兔女郎的额头上,当即把那兔女郎砸晕了过去!
“乓!”
⾼策将⾝前的赌桌直接掀翻,大吼道:“滚!全都给我滚出去!”
几个一起打牌的知道不是⾼策的对手,心里不乐意,但也只能乖乖地缩着头跑了出去,女郎们也都害怕地落荒逃跑。
⾼策的脸sè铁青,吩咐一旁的侍者道:“把赌场里的人全都轰出去,这里已经不全安,人光走后,机要的文件全部带走,然后把这里封了,不要留下痕迹!”
“可…⾼先生,这样来得及么?”
“你当**的效率能这么⾼?问出这个据点,赶过来,至少一个小时以上!再说我们在jing局也有眼线,可以拖延,只要这里不被抓到现成的,那上头也不会太怪罪我们,快去办!”
“是!”
几名下属立马带着据点內的北扶余打手们凶神恶煞地冲了出去,原本还当着酒保、荷官的一些工作人员,也忽然恢复了实真的北扶余份子的⾝份,对着客人们以“包场”的理由凶狠地赶跑。
有的客人还想把现钱换回来,可却是被一顿毒打,登时叫其他客人不敢再多说半句。
而女郎们也是吓得只能随着人cháo,在各种怨声中离开。
⾼策从办公室的险保箱里掏出大笔的珠宝和现金,又掏出一叠叠的机密文件,装进大皮袋子里后,在一群手下的簇拥下,就打算离开此处。
可正当一行人要离开已经被扫荡过的赌场时,赌场的正门口,两名看守的小弟却是被扔人⾁沙包一般地扔到了众人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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