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我还得准备晚上的饭菜。 大舂自然要给公社记书多创造跟方桂枝接触的机会。
方桂枝忐忑不安地朝公社记书办公室走去,不知道这一次公社记书会不会耍花样。
大舂见方桂枝俏丽的⾝影消失在楼样上,慌忙朝食堂后门走去。从食堂后门过去,有一间废弃的仓库正对着公社记书的办公室。大舂不相信公社记书会对方桂枝无动⼲衷,刚才送饭菜的时候没有下手,只怕想酒足饭饱以后好好收拾她。大舂找来一张样子爬到仓库的气窗口,气窗正好对着公社记书办公室的后窗门,公社记书没有拉窗审,里面的愤景看得一请二楚。
公社记书正背对着窗,方桂枝好像被他搂在怀里似的,大舂看不清她的脸面。不一会儿,公社记书朝前走了一步,把酒碗放在方桂枝的托盘上。方桂枝端起托盘正想出去,公社记书捏住了她的手。
娘隔壁,终⼲要下手了。 大舂按拣住剧烈的心跳,紧张地盯着公社记书和方桂枝,只要方桂枝有把柄落在他手里,他也能分得一杯羹。
你要⼲什么!方桂枝警惕性很⾼,慌忙朝门后退。
给我泡杯茶吧。 公社记书笑了笑,慌忙松开方桂枝的手。
方桂枝把托盘放在公社记书的办公室桌上,问他茶叶在哪里。公社记书说茶叶在拒子上边。拒子比较⾼,方桂枝必须踮起脚才够得着。
大舂看到方桂枝的上衣往上拉起,露出一大片白雪的腰⾝。公社记书正盯着她的腰⾝看,目光中带着不可遏制的焦渴。方桂枝踞着脚拿了两次,还没把茶叶罐拿下来,她不敢把手探得太⾼,怕饱満的胸被公社记书看到。
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公社记书笑着说。
不用了,我能拿下来。 方桂枝怕公社记书笑话自已,脚踞得更⾼了,小腰往里收,庇股和胸。得很厉害。白花花的腰⾝刺得大舂眼睛发疼。大舂看到公社记书正悄悄靠近方桂枝,把自已鼓起的下面贴在她的庇股后。
方桂枝只顾着拿茶叶罐,没有感觉到公社记书在吃自已豆腐。茶叶罐是瓷器的,表面很滑,她拿得很小心。公社记书轻轻在方桂枝的庇股上顶了一下,心头一阵剧跳,真想把她按倒在办公桌上图个痛快。
搞她呀,快搞!大舂很奋兴,这样偷看公社记书和方桂枝,比自已偷欢更有趣。
方桂枝踮着脚尖,重心不稳,⾝子晃了一下,后面碰到个硬硬的东西,扭头一看,公社记书正站在自已后面,不由羞红了脸。
我 我怕你摔着。公社记书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儿,我给你泡茶巴 方桂枝抓了一此茶叶放到茶杯里,又提起暖瓶冲下去,氖氢的水汽带着茶叶的香气弥漫开来
桂枝,你泡得茶真香。公社记书夸她。
你的茶叶好,泡出的茶才香。 方桂枝不想久留,拿了托盘走出去了。
公社记书呻了一口茶,盯着方桂枝的⾝影不放。
还看个庇,人都走了。娘隔壁,公社记书的胆子比我还小。大舂失望地从柞子上爬下来,他真后悔把这份工作给了方桂枝。早知道公社记书真的让一个漂亮的女人过来端菜泡茶,自已应该让翠珠来。
公社记书这只馋猫突然不沾腥了,让大舂很费解,也让他很窝心,他是个没有大志的男人,原本指望公社记书和方桂枝的奷情被自已看在眼里,他好要挟方桂枝,也尝尝鲜。可公社记书好像有此怕方桂枝,不敢有过分的举动。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大舂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方桂枝平比平基安尼安小地说在网公首社发做了五六天,不但公社记书没有欺负她,公社⼲部们也对她很敬重,没有人再拿她调笑。
难道方桂枝和公社记书背地里已经搞上了,表面上却像陌生人? 大舂猜测只有这一种可能。
可方桂枝和公社记书想在其他时间搞在一起机会几乎等⼲零。每天上班方桂枝都是跟大舂一起过来的,下班了,也一起回去。晚上石头走材回来,方桂枝还得帮他做饭洗衣裳,侍候他觉睡,就算她想跟公社记书好,也没时间。
大舂听说过美蓉湾的女人有夜里偷会愤人的,她们会给老公吃安睡的一种草药,等老公睡死了,她们半夜里起来去自已心爱的男人家,莫非方桂枝也懂得这个道理。大舂的脑袋想成一滩浆糊也没想出个头绪来。回去跟胡翠珠一说,胡翠珠也觉得奇怪。
大舂,不如我回去顶方桂枝吧,反正她上班提心吊胆的。 胡翠珠说。
是啊,这么夫的便宜凭什么让方桂枝占了!大舂也有这个意思,夫妻
两人一拍即合。
正好石头走村累了,想在家里歇息几天,方桂枝不能去食堂。胡翠珠就名正言顺地去公社食堂上班。
公社记书见方桂枝被换了,大发雷虞。大舂说方桂枝上班是背着石头来,被石头发现了,差点要了她的命。
你老婆能帮我完成一项重要任务吗。 公社记书板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