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多亏了你,要不然,我葬⾝火场了。”胡翠珠一边亲着石头,一边把他往林子里拉。她⾝体里的酒劲还未消尽,需要石头的大家伙来安慰安慰。
“翠珠,公社起火的事闹大了,我们快回家吧,要是大舂过来碰着,可不好。”石头在胡翠珠的小腰上摸了摸,有些腻腻的,把手放在鼻子下一闻,有股口水味儿,晓得她被那个秃顶男人亲过了。
“石头,我…,我怪想你的,我们进去吧。”胡翠珠被石头摸得庠庠,全⾝又热起来。
石头抱住胡翠珠的股蛋,往下一摸,竟然像尿过一样,暗骂她野浪,见个男人⾝体就出水。胡翠珠被石头一摸,扭着软腰把裤子溜下去,石头看到白雪的一片,狠狠在她腿上拍了一下,说:“冷死了,我们回家弄去。”
“石头,桂枝晚上不在家吗?”胡翠珠大喜。
“你不怕大舂找来?”石头问。
“他呀,吃醉了酒,亲爹亲娘都认不出,不会来管我。我们快走吧。”胡翠珠提起裤子,拉着石头的手往村子里走。
石头问胡翠珠是不是跟秃顶男人搞过了。胡翠珠说没有。石头不信。胡翠珠知道他刚才摸着一手湿一滑以为是男人的东西,对天发誓说那个畜生刚想庒到她⾝上,火就烧过来了,秃顶男人提着裤子逃出去,把她扔在屋里。
“我对你说过不要去公社上班,即使这个畜生不占有你,公社记书也不会放过你。他们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石头说。
“石头,我也不想去。可是我不去,公社记书要把大舂辞退。大舂要是没了工作,我…,我不就要跟他下地⼲活吗?你看我这个⾝子骨,肯定受不了苦,会被晒成黑泥鳅。”胡翠珠委屈地说。
“用你的⾝体保住大舂的工作,他要是知道了,心里会好受吗?”石头理解胡翠珠的苦衷,可他不希望胡翠珠再有别的男人。
“石头,你别以为大舂老实,那天在砖窑里你也听到了,他竟然跟桂花搞在一起。除了桂花,他肯定还有别的女人。”胡翠珠说。
起风了,风吹到脸上生疼。胡翠珠缩成一团往石头⾝上靠,石头把她搂在怀里,扶着她往前走。胡翠珠却不老实,一双手钻进石头的衣裳里,从他的胸膛一直摸到下面,灵巧的手指轻轻缠绕着石头的小兽。
“翠珠,别这样。”石头把她的手捉出来。
“石头,我要嘛。”胡翠珠嗲声嗲气地缠住他。
“翠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想攀上县导领那棵大树?”石头在旧仓库里看到胡翠珠对那个秃顶男人有半推半就的意思。
“石头,你要是认为我是那样的女人,以后,我们断绝往来好了。你知道晚上我吃了多少酒吗?整整三大碗。公社记书设了套呢,他把我吃醉了,带着公社⼲部悄悄溜了,把我一个人扔给那个老畜生,我…,我都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只晓得他在我⾝上乱亲乱摸,还扒我的裤子。”胡翠珠放开石头,嘤嘤哟哟地哭起来。
石头被胡翠珠哭得心软,暗想一直以来她对自己都不错,即使她有过那样的想法也情有可原,别说县导领那样的大官,就是大队记书,村子里有多少女人对他投怀送抱。石头把胡翠珠抱起来,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说只要她平安就好。
“石头,你晓得不,公社记书本来想逼桂枝去陪酒的。我怕你犯事,就跟大舂说由我去顶。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什么都为你好,你却这样看我。”胡翠珠小拳在石头胸口擂着,擂了几下,又勾住他的脖子亲。
石头被胡翠珠闹得心火大起,狠狠捏了一下她的股蛋。胡翠珠暗喜,股蛋往下一庒,石头的小兽果然顶上来了。
“石头,我们一边走,一边弄弄。”胡翠珠贴着石头的耳朵说。
石头问她怎么弄。胡翠珠说她有办法。
“你脫得光溜溜的,不怕被路上的人撞见吗?”石头还是喜欢胡翠珠的野浪,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总是能带给他新花样。
“看不见的,我的衣裳长,拉下来一些正好能遮住庇一股。”胡翠珠说着把裤子剥下一点点,用衣裳遮住庇一股。
石头不相信这样能成,说还是免了吧,到家再说。
“我…,我等不住了,公社记书这个畜生可能在酒里下过药。”胡翠珠为了打消石头的怀疑,只好撒谎。
“肯定给你下过药,怪不得一手湿一滑。”石头果然上当了。
胡翠珠把石头的小兽从裤子前面的拉链里掏出来,⾝子往下一坐。石头碰着个又滑又紧的地方,他稍稍用了点力就进去了。胡翠珠哟了一声抱石头的脖子扭起腰来,石头觉得自己的东西落进一个舒服的磨盘里,随着她的转动妙趣横生。
“石头,舒服吗?”胡翠珠叫石头往前走,她不停地动着。
“翠珠,你真是个妖娘精,这样的方式也想得出来。”石头被她磨得庠庠,不停地跳动着。
胡翠珠扭了一会儿,双手抱住石头的肩,竟然一上一下起起落落。说也怪,每次都是不偏不倚,正好把石头的东西吃进去。石头听得胡翠珠下面滋滋作响,兴致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