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把裤兜里的钱全掏出来放在桌子上,姆妈的眼睛瞪大了,石头一天挣得钱,比她辛苦一年的积蓄还要多。看来香葱说得没错,这么好的女婿一定要紧紧抓在手心里。
“石头,你一天真的能赚这么多吗?”香菜不相信。
“这些都是今天赚来的,当然包括本钱在內。”石头说。
姆妈问本钱有多少。石头摇头摇。姆妈又问他有多少赚头,石头说至少有一本赚头。姆妈的嘴巴张得老大,轻轻哟了一声。
“姆妈,石头哄你⾼兴的,走村换些鸡⽑牙膏壳,哪能赚这么多钱?肯定是这些天所有的钱都在这里。”香菜说。
“姐,你别小看姐夫,他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是敲糖换破铜烂铁,现在最洋气的东西都卖。她送我的长裙和羊⽑衫可漂亮了。你把⾼跟鞋借我穿上,我准变成城里姑娘。”香葱提了酒过来笑着说。
“⾼跟鞋我穿不习惯,你喜欢就拿去吧。”香菜说。
“姐,姐夫送你的东西我可不敢要。来,吃酒吃酒。”香葱给香菜和石头倒了満満两碗米酒。
山里夜气冷。米酒又香又甜,石头连喝三碗,大喊过瘾。香菜也陪着他吃了三碗,脸红得像抹了胭脂,又妖烧又美艳。石头心里一动,说自己醉了,想上楼去。香菜早就从石头的眼神里读到他想跟自己亲热了,扶着石头站了起来。
香葱不让,说石头偏心,陪着姐姐吃了酒,却不陪她这个暖酒的人。石头没办法,只得陪香葱吃酒。姆妈对香葱使使眼⾊,香葱偷偷往酒
里倒了些粉末。这个粉末是山里人给公猪吃的,公猪吃了能不知疲倦地给⺟猪配种,当然对人也有效果。
石头跟香葱吃了两碗米酒,全⾝都热得慌,他叫香菜给她端盆热水上去。没想到香菜已经醉了,趴在桌子上起不来。香葱便扶着石头上了楼。石头迷迷糊糊的,把香葱当做了香菜,进了房就抱着她亲了起来。香葱把石头推倒在床上,说给他端热水洗脚。
“我…我不洗脚,想…想你的滑肠…”石头喃喃着拉住香葱不放。
“滑肠?什么是滑肠?”香葱听不懂石头在说什么,却从他通红的脸上看到了机会。
“香菜,来吧…我好热…”石头把香葱拉到胸前在她⾝上乱摸。
香葱的腰⾝细小,被石头一抱一摸,衣裳卷起来,腹小光溜溜地在灯光下泛着糯米般的光泽。石头把脸贴在香葱的腹小上蹭来蹭去,弄得她阵阵颤一栗。少一女的肌肤格外敏感,当石头带着酒气的唇贴到她的腹小下面,香葱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整个⾝子似乎变轻盈了,随着石头耝犷的揉摸飘飞起来。
“你…你不是香菜…”当石头的手摸抚到香葱的胸一部时,他停住了。一个鸭蛋似的隆起根本不能和香菜的啂相比。
香葱以为石头要醒了,⾝子一缩跳下床来,匆匆忙忙下了楼。到了楼下,她心有不甘,见香菜还醉在桌子上,顿时有了主意,扶起她重新回到楼上。
石头像断了奶的孩子似的还在床上乱摸,香葱把香菜推到石头怀里。石头一闻到香菜的熟悉⾝香,顿时兽情大发,一下子扑了上去,又摸又亲。香菜NNW地回应着,任由他剥着自己⾝上的衣裳。不一会儿香菜就赤条条了,胸上两个白团团胀得发亮,似乎轻轻一捏就会挤出奶水来。
香葱万分妒忌,同一个姆妈所生,香菜的胸这么大这么好看,她的胸却被石头嫌弃。她从床头的针线筐里捏了一把小锥子比划着对准了香菜的ru。
还没等香葱刺过去,石头己经扑在香菜⾝上了,抱了她的胸像野猪似的啃着,一时啧啧有声。香菜则发出舒服的哟哟声,两条腿缠住了石头的背。香葱看得面红耳赤,手里的小锥子掉落在地板上。可眼下的情景不给她更多的时间,要是石头跟姐姐那样了,她这一辈子只怕没机会再做石头的老婆。香葱在姐姐的腿间瞥了一眼,石头已经刺进去了。
“臭石头,臭石头,你…你为什么不要我…”香葱气得大骂,重重拍打着石头的后背。
石头被香葱一刺激,运动得更起劲了,香菜在他⾝下发出舒服的哟哟声,两只白团团耸来耸去非常撩人。香葱只觉得下腹下有东西流出来,M懂的感觉一下子明朗起来。姆妈偷偷跟她说过,只要熬过第一次,就不怕跟男人在一起的。
香葱一咬牙脫光衣裳上了床。石头和香菜都吃醉了酒,对⾝边的情景一无知晓。香葱上了床,也只有⼲着急。石头和香菜如胶似漆缠在一起,她一点机会都没有。
“姐,你让我跟姐夫好一次行吗?求你了。”香葱拖着香菜的手往边上拉。
石头正在兴头上,当然舍不得香菜脫离自己的⾝体,他一边动耸,一边抱住香菜不放。石头⾝強力壮,香葱无法把姐姐从他手里抢出来了,气得抱住石头,想把他从姐姐⾝上翻下去。石头被香葱光溜溜的⾝子一抱,浑⾝一抖,哼哼了两声不动了。
香葱大喜,以为石头厌倦了姐姐,慌忙把他脸朝上翻转过来,仔细一看,石头的小兽上粘了一些白沫,已经没有刚才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