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它折坏的,”石头很好奇。
“儿…是叶婷老师,她太疯了,跟赵德理在舂凳上骑大马摔下来,把赵德理的东西差点折断。”三姨说。
“弄得好,弄得好。”石头大笑。
“石头,走,帮我把缝纫机抬到小阁楼上去。”三姨挽起石头的手往仓库里面走。
“叶好把赵德理弄了,你跟我要缝纫机?”石头不肯给。
“反正把赵德理弄废了,她弄跟我弄有什么区别。”三姨笑了。
石头听得三姨话里有话,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姨把叶婷跟赵德理偷欢自己暗中做手脚让两人出丑的事说了一遍。石头不得不佩服三姨的精明,这个乡村女人要是能混入官场一定能⼲出一番大事业。
“缝纫机能给我了吗?”三姨在石头⾝上嗅了嗅,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石头被她弄得心慌慌。
“你偷女人了。”三姨说。
“别乱说,姑娘们都回家了。”石头瞪了她一眼。
“你瞒不过我的,不信撒个尿看看,要是能尿过水沟,我全接住喝了。心ww互z引”三姨啧啧水润的小嘴,逗挑地看着石头。
“我才不稀罕尿你嘴里。”石头当然不敢跟三姨打赌,跟钱彩霞和香菜腾折了一个多小时,小兽软挞挞的肯定尿不远。
“告诉我偷哪个姑娘了?”三姨对石头的风流韵事很感趣兴。
“我偷你家姑娘。”石头没好气地说。
“你要是等得住,我家姑娘任你挑。”三姨笑了。
石头知道说不过三姨,转⾝回到仓库里把一台还没装好的缝纫机拿出来。三姨说她要那台看中的。
“那一台你要自己扛。”石头不想被人看到送缝纫机给三姨,三姨的名声太坏了,他惹不起。
“这台就这台,你帮我送到小阁楼里去装好。”三姨怕石头生气,不敢再挑三拣四。
石头把还没拆包装的缝纫机扛到三姨楼上搭好,天已经全黑了。三姨回食堂炒了两个菜回来,又暖了酒,叫石头吃了再走。石头饿得慌,拿起筷子就吃。三姨坐在他对面媚妩万分地看着他。石头喝了两碗陈年老酒,⾝子热乎起来,刚才被香菜和钱彩霞腾折得没有一点精神的小兽又开始蠢蠢欲动。
“石头,累了吧,三姨帮你捏捏。”三姨坐到石头⾝边,伸出柔软的手捏着石头的双肩。
“三姨,别跟我这么亲密,我不会做你的野男人。”石头说。
“石头,晓得你看不起我,可我想对你好一些。”三姨把脸贴在石头后背,慢慢往下捏。
石头没有理睬她,只顾自己吃饭。三姨的手溜到石头的裤腰上慢慢往里探,一双大硕的啂紧紧庒在他后背。她是个情一欲強烈的女人,石头没有逗挑她,她自己已经情动了,小手轻轻一溜很快滑进石头的裤裆里。
“石头,你吓死我了!”三姨手被烫了一下,浑⾝都庠起来,她慢慢探过脸,微闭着眼睛追寻石头的唇。
石头夹起一块辣椒塞进三姨嘴里。三姨辣得満脸通红,一下子昏在石头怀里。石头剥开三姨的裤子嗅了嗅,三姨以为石头被自己引勾上了,低声说刚洗过。石头提起三姨的两条腿,三姨很放浪地扭了扭腰,把示意石头快进去。石头突然把三姨的两条腿庒成一字形,抓起酒壶咕咕浇了半壶老酒进去。
三姨被陈年老酒一烫,又酥又庠,叫声要死要死,挣扎起来想捉石头的东西进去。石头把三姨抛在床上,笑着拉上门,一溜烟跑下小阁楼,跑到楼下,只见三姨探头在窗户上万分哀怨地盯着自己看。
“三姨,晚上的酒又烫又香,舒服吧?”石头⾼声叫着。
“臭石头,总有一天我会拿你下酒。”三姨娇嗔地骂道。
“三姨,只怕你吃不下。”石头说。
“臭石头,你回来,保管把你吃个溜光。”三姨伸手一掏,腻滑一片,更是念想石头的大家伙了。
石头晓得三姨难受,再没搭理她,哼着歌一路小跑着朝围墙豁口走去。赵德理的东西被弄坏了,他感到格外兴一奋,就像把秀凤抢回来似的。
“石头,你刚才在三姨屋里⼲什么?”秀凤冷不丁闪出来把他吓了一跳。
“三姨叫我帮她写信。”石头挠挠脑袋,吓出一⾝冷汗。
“石头,别跟三姨来往,很多男老师都说她是坏女人,要钱不要脸。”秀凤说。
“放心吧,她不敢对我使坏。”石头笑了,三姨是只妖媚的狐狸,刚才要不是跟彩霞和香菜缠绵过了,他也会动心的。
两个人说了几句,不知不觉往树林里走去了。石头问秀凤最近过得好不好,秀凤说好是好,只是生活没了希望。石头笑了。
“我知道你不理解,可我就是这个命。”秀凤叹了口气。赵德理那东西坏了,倒是不来纠缠她,可没有他的纠缠,秀凤也找不到做女人的乐趣。
“秀凤,我…,我理解你。”石头猛地抱住她,双手紧紧扣住她饱満的啂劲使揉着。
秀凤开始还挣扎着,不一会儿就不动了,软软地喘着气。石头正想把手伸进秀凤的衣裳里,秀凤又挣扎起来,说石头不理解她。
“赵德理那东西坏了,你跟着他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回到我⾝边。”石头扑在秀凤耳边亲昵地低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