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花朵低着头在前面走,后面是李満囤,然后是张一宝,一家三口在人们的嬉笑里游街了。
在经过李巧艳家时,李巧艳扭着肥硕的庇/股蛋儿飞快的跑回家,很快出来,手里就提了一双破鞋,用一根⿇绳连在一起。李巧艳奔到张花朵跟前,冷不丁把那一双破鞋套在张花杀的脖/颈上。张花朵此时是又羞又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把头埋的更低了。
张一宝瞪圆眼睛看着李巧艳,心里暗骂,
“好你个小马蚤娘们,真不知道俺们咋得罪的你,走着瞧,等一天小爷得了势,把你收拾的死去活来。
应该先曰了,再收拾,着你还敢这么得瑟不。马勒个彼得。”
李巧艳把破鞋挂好以后,就嚷嚷开了,
“快来看啊!咱们生产队的游街了,以后要是谁还敢不尊重导领,不老老实实的听话,这就是你们的榜样!”
街上的人就越来越多,有半年多不出来的老太太,老头子,也拄着拐棍出来看热闹。
人群中有人就悄悄说上了,
“知道不,张花朵叫那个乡长给曰了,可是她的那崽子不服气,愣是把人家大导领的庇/股蛋子给砍了一刀,这下好了,受到整治了。”
“俺听说不是那样的,是张花朵勾/引人家导领,人家不愿意,张一宝才砍的人家的庇/股。听说砍的还不轻呢,导领的庇/股/蛋/子好像都掉下来一大块儿,成了半拉庇/股了。
“你们就瞎扯吧,是张一宝这崽子耍流/氓,深更半夜的去看大队长家的闺女澡洗,把人家闺女看了个清清楚楚,大队长不⼲了,才让他们游街的。”
“都有一年多没看见游街的了,你还别说,乍一少了这玩/意儿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今儿个总算是又开眼了。对了,听说大队长家那闺女儿那个地儿的⽑⽑可多了,是张一宝说的。”
“小声点,小心叫人听到叫你也游街,哈啊哈哈!”
事情不发生在自己头上,人们只是看个热闹,心里头痛快痛快,过过眼瘾。
可是不知道是哪家的汉子,却在这个时候突然起了性,可能是早就看着张花朵人长的美吧。他竟然借着这个机会,偷偷跟在张花朵⾝后,冷不丁把张花朵的小褂子给拽下来,这下好了,村子里的汉子们眼睛都直了。张花朵与村子里的女人必然不同,村子里的大部分女人除了女乃子是白的,那是通体黝黑,下头更是黑的要命,⽑黑⾁也黑。
张花朵除了胳膊是黑紫⾊的,上⾝都是白的,白的娇嫰,白的耀眼。那对女乃子更是撩人,挺挺的,很有韧劲儿。不像岭上的女人生完孩子,女乃子都快要垂到肚/脐眼了。耷拉耷拉的成一个袋子形状。
有个⾊迷迷的汉子实在忍不住,竟然上去在张花朵的女乃子上狠狠捏一下,然后嘻嘻的笑着赶紧跑开。 李巧艳看到男人们的疯劲儿“咯咯”的浪笑几声,然后好像是吃醋的样子,在地上拾起张花朵的小褂,把张花朵的上⾝给盖上,盖上之后,好像十分羡慕嫉妒的样子,在张花朵的女乃子上用力攥一下,疼得张花朵直咬牙。但是这个坚強的女人眼泪还是没有落下来。
张花杀是一个人要过饭的女人,什么苦都吃过,什么罪都受过,但是就是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女人的自尊瞬间变的没有了。张花朵的眼里已经没了眼泪,有的只是彻骨的恨,而又无可奈何的恨。
好不容易游完街,一家人总算是解放了。回到家中,张花朵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对李満囤说,
“姓他爹,咋说娃子活了,这就是咱们的福,受多大的屈,咱都忍住。”
李満囤忙不跌说,
“可不是咋地,人活着比啥都重要,只要是话着,以后就有好曰子过。”
张一宝心里虽然很不服气,为⺟亲受的屈感到难过,怕⺟亲想不开。但是听⺟亲这样说,也礼放下心来。心里想着早晚要收拾岭上的这帮子人,这帮子口牲,无论男人还是女人。
天渐渐的黑下来,岭上的人家已经生起了袅袅的炊烟。张花朵今天晚上炒了一大盘子土豆,还多放了点棉籽油。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互不言语的吃着饭。张花朵一个劲儿的向张一宝碗里夹土豆,
“宝啊,多吃点,以后你那火爆子脾气一定得改改,别总叫娘成天为你提心吊胆了。”
张一宝就狠劲儿点点头,说,
“娘,俺听话,你也吃啊!”张一宝向张花朵碗里夹了一筷子土豆,张花杀脸上就有了笑容,
“看来娃子是真长大了!”
吃完饭,张花朵收拾完碗筷,对李満囤说,
“他爹,今儿个晚上俺累了,想一个人睡,你就到娃子那屋睡一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