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片⻩土地上,于建国挺/挺的入进了李寡妇的⾝体。一黑一⻩两团⾁就纠缠在一起,盘根错节如藤条一没样。李寡妇努力迎合着于建国一次胜过一次的进攻,每一次进攻李寡妇都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男人,久违的男人,李寡妇忘情了。长期以来对男人的谒/望让李寡妇的每一个⽑孔都悦愉的张开。
于建国在李寡妇的⾝体上恣意妄为,不时的抓抓李寡妇丰硕的女乃子,逗挑一下李寡妇被欲/火燃烧的通红的脸庞。于建国好像坚持的时间很长,他由原来的急速,变成缓缓的,然后又烈猛的入进。让李寡妇抓不住它的规律,李寡妇情不自噤的娇/喘连连。
最后,于建国趴在李寡妇的耳边,轻轻添/舐着李寡妇的耳/垂,
“李姐,俺终于把你⼲了,俺早在几年前就想着⼲你了,俺成功了,俺终于成功了!”
于建国大笑起来。
李寡妇喃喃的说,
“⼲了你姐,别忘了你说的话,每天都是満工分啊,俺那四个娃子还眼巴巴等着俺挣工分分粮食呢。”
于建国嘻嘻笑笑,
“这你就放心,只要俺想⼲你的时候,每次都能让俺痛快了,俺保证以后你家的曰子绝对过好!”李寡妇早就知道,于建国不可能和自己“那个”一回的,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有了第一次,就必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那是永无休止的。
于建国终于瘫/软在李寡妇的⾝上,都穿好服衣,从玉米地出来。两人临分手的时候,于建国还不忘在李寡妇的庇/股/蛋儿上拧一把,
“李姐,你的庇/股就是肥/实,又肥/实又圆,咋就长了这么一个馋人的庇/股啊!”有了刚才的激/情,李寡妇了再矜持,
“别耍贫嘴了,俺就是为了挣満工分!”
两人把话刚刚说完,从村子里出来一个人,那人离老远就喊,
“娘,是你吗?”
李寡妇听出来是自己的大儿子李大虎子,忙不迭的用于理一下杂乱的头发,
“是俺,你咋出来了?”
“嗯,见你出来了总不回家,俺不放心就出来寻你了。”
李大虎子很快走到跟前,看见于建国和他娘在一起,忙问,
“咋地?娘,他又欺负你?”
李寡妇故作镇定的说,
“没啊,娘在这里来乘凉,正好碰上他的,走吧,娃子赶絮回家吧!”
李大虎子怀疑的看看于建国,在于建国面前晃晃不小的拳头,
“再敢欺负俺娘,小心俺打烂你。”
于建国狠狠白一眼李大虎子,没说话。心里说,⽑崽子有啥可得瑟的。
李大虎子和李寡妇两人回到家,李大虎子说,
“娘,大晚上的以后一个人就别出去了,俺知道你烦啊,娘,没事的,赶明儿起俺不上学了也努力⼲活,和一宝一样挣満工分,不相信就养活不了这个家。”
李寡妇轻轻抚/摸李大虎子的额头,
“虎子长大了,知道心疼娘了,行了,去睡吧!”
第二天没等生产队敲钟,李寡妇和李大虎子就在生产队里等着去了。
李巧艳今安天排社员们还是给庄稼施粪,李寡妇就和社员们一起去施粪了。李大虎子凑过去,对李巧艳说,
“队长,俺从今儿个也和一宝一样,⼲大人的话。”
李巧艳心里那个烦啊,心说生产队这是咋了,孩子越来越多了。
李大虎子要比张一宝壮实多了,安排了张一宝⼲大人的话,李巧艳就什么理由不安排李大虎子。
于建国走过来,看看李大虎子,对李巧艳说,
“队长,就让他⼲吧,俺看他行!”
李巧艳见于建国这么说,,更不好说什么,就安排李大虎子也去施粪了。
于建国走在李大虎子⾝后,轻轻拍一下李大虎子,神社兮兮的说,
“虎子,知道信为啥帮着你说话不?俺草了你娘,以后你就该叫俺⼲爹了!”
李大虎子一听,顿时虎艰圆睁,气愤填膺,
“甭胡说,再敢在俺面前胡说,小心俺砸折你的狗腿。”
于建国并不着恼,嬉皮笑脸的说,
“不信?不信回家问问你娘就知道了。”
李大虎子就有点儿懵,整个一上午李大虎子就琢磨,
“莫非于建国这狗曰的说的是真的,他真是欺负了俺娘?”
李大虎子想来想去,觉得于建国说的话还是真的,因为他娘李寡妇晚上从来没出去过,就昨天晚上出去了,还和于建国找一起。
李大虎子的眼睛就要噴出火来,心说于建国你个狗娘养的,流/氓,等着俺好好收拾你一顿。
在中午的时候,李大虎子真的问了他娘李寡妇。李寡妇一脸无奈的点点头。李大虎子当时就想去找于建国算账,被李寡妇拦住。李寡妇艰里含着泪,
“孩子,忍忍吧,娘也是没办法,于建国得罪不得啊,得罪了咱们家就过不下去,你可别给娘惹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