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宝等人看见哑巴闺女从大门里出来,急忙拦下哑巴问,
“哑巴,你咋会说话了?”
哑巴没有名字就叫哑巴,实际上她有了名字也没用。
哑巴闺女抬起泪眼看看大家,说,
“俺也不知道,一着急就会说话了。”
哑巴闺女勉強挤出点儿笑容,回家了。
几个人就议论开了,
“真是稀奇,哑巴竟然会说话了。”
有个社员立即说,
“这有啥稀奇的,这不正好说明人家真神仙是真神仙吗。人家把哑巴曰一下子,就能曰的哑巴会说话了。真是神啊!”大家也就跟着说,
“真神仙就是不得了,看来没白叫真神仙。”
既然真神仙办完了“那事儿”大家又熙熙攘攘的进了李巧艳家的屋子。看见真神仙还在舔一口处/子血,喝一个生鸡蛋,就不由的又暗暗称奇。
真神仙终于把那块白布舔/舐⼲净,鸡蛋也喝完了。再看真神仙两眼冒出幽幽的光,精神矍铄了。真神仙咂咂嘴,
“好了,俺也该给娃子看看了。”
真神仙撩开盖在李乐乐⾝上的单子,摸着李乐乐的额头,闭起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大家几乎是屏住呼昅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好半天,真神仙睁开眼,面沉如水,
“哎嘞,不好啊,这娃子本来命不该他的,可是这屋子里的阴气太重,便引来一只恶鬼,是恶鬼把这娃子的命取走的。”
李巧艳听了不由吓的脸⾊蜡⻩,急忙问“那咋办?”
“既然俺来了,就想办法要把那恶鬼除去,再有是让这娃子能够升天,有个好的归宿。”
听真神仙这么说,李巧艳才长出一口气,脸⾊慢慢缓和上来,又恢复了往曰里的红润和白皙。真神仙取出那个符来,对着符猛地吹了三口气,随后举着那张符,口中念念有词,在屋子里就转开了。社员们听说屋子里有恶鬼,有几个胆子小的早就溜之大吉了。剩下的瞪着眼睛看真神仙的表演。
说来真是奇怪,真神仙在屋子里转了一会儿,屋子顶上就有了一团黑气。那黑气仿佛是在和真神仙斗争一样。真神仙晃动一下符,黑气就随着动动,仿佛是在颤抖的样子。真神仙不动了,黑气就向真神仙庒下来,真神仙就又急忙晃动那张符。
屋子里所有人都看傻了,张一宝的眼睛都直了,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知在什么时候,真神仙的手里竟然多了一个⻩尺。
真神仙把那张符用力朝着黑气抛去,随后真神仙腾⾝一跃,用那⻩尺在符上一划,奇迹发生了。
那符和黑气随之消失,滴下来几滴黑水,屋內顿时有股腥/臭味儿。真神仙呼呼喘着气,脸⾊蜡⻩,看来刚才是累的不轻。
“好了,真不好对付啊,俺终于把它杀了,耗费俺好大的法力啊!”真神仙又取出几张⻩纸,放在屋子的不同角落,烧了。
李巧艳知道真神仙杀了恶鬼,顿时喜上眉梢,忙取过一条⽑巾递给真神仙,
“大仙,赶紧擦擦汗。”
真神仙就上下打量起李巧艳来,看的李巧艳有点儿发⽑。真神仙观看良久,
“嗯,看你体态婀娜,眉宇之间有股霜气,如果俺没猜错的话,现在手里应该掌握着一点儿小权利,如果听俺一言,前迹更是不可限量啊!”李巧艳一下子来了精神,脸上挂満媚妩的笑,
“说吧!神仙,俺听。”
真神仙抬眼看看众人,凑到李巧艳的耳杀边,一手搭在李巧艳的肩上。李巧艳就有点儿不自然,但也没躲删,李巧艳几乎感觉出真神仙呼出的热气。真神仙耸耸鼻子,貌似闻到了李巧艳⾝上的成熟女人香,感到很怄意的样子。
真神仙只在李巧艳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就慢慢离开李巧艳的耳朵,对李巧艳神秘的一笑。
真神仙抖擞一下精神,晃晃肩/膀子,扶扶鸭舌帽,
“行了,俺该走了!”
真神仙要走,⻩世仁和于建国忙不迭的在前面引路,驾着马车把真神仙送回去。
李巧艳面⾊十分凝重,她打算明天把李乐乐埋了。李巧艳扫视一眼众人,最后眼光落石张一宝⾝上,嘴角浮现出一丝诡秘的笑。张一宝看到李巧艳那神秘的目光,不由內心一震,
“马勒个彼得!这个马蚤娘们用那眼神看俺做啥?莫非又想祸害俺,俺可是没惹着她呀!”
真让张一宝想对了,真神仙给李巧艳说的是李乐乐因为被恶鬼把魂儿弄走了,升不了天。今后李乐乐的鬼魂必然经常缠绕李巧艳,使李巧艳不得安宁。李巧艳要想摆脫这种缠绕,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李乐乐和阳间一个童男子结婚。
李巧艳就认准了张一宝,觉得张一宝最合适不过。